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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幾分鐘的路程。夜幕降臨,街上的行人絲毫不見少,倒是多了些三三兩兩的年輕人,這里離學校近,周邊都有大學生。誰也沒注意大街上牽著手的兩個男生。經過一段稍顯僻靜的轉角時,身后一陣引擎聲,倆人都沒在意,以為是路過的車輛。可隨著聲音離兩人越來越近,秦肇猛的回頭,一把抱住沈凌滾到一邊。“砰”的一聲,車撞到樹上了。秦肇額頭冒冷汗,手不可控制的抖了起來,他現在意識到即使是在現代,暗殺也不是沒有過。他疏忽了,幸好沈凌……“凌凌!”懷里的沈凌被摜到地上,小手臂劃到了地上的石子,鮮血直流。沈凌吃痛的坐起來“沒事兒,就是手傷到了,你快報警,我叫救護車。”見沈凌只是傷到了手,秦肇心里一陣后怕,這事情是他的失誤,看來有些事必須要放到臺面上來了。沈凌被送到醫院時,秦肇滿眼戾氣,這件事,他會讓某些人得到他該得的。他沒通知沈凌的父母,倒是和秦槐知會了一聲。秦槐沉吟片刻“也有我的失誤,我會給你和沈凌配幾個保鏢,至于你想怎么處置那個肇事的,由你自己決定。沈凌…沒事吧?”“恩,只是傷到了手。”掛掉電話,秦肇一通電話直接打給了公安局局長,以前秦槐擴展人脈時,秦肇和他有過交道。一通囑咐,秦肇捏住電話,靜靜的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那個人明明可以剎車或者轉向,卻還是直直的朝他們撞來。今晚他和沈凌是臨時起意走路的,那么那個人很可能一直在跟蹤他們。一拳砸到墻上,秦肇懊惱,這段時間他太松懈了,有人跟蹤都沒察覺。護士走出了病房,秦肇起身推開門。沈凌半坐在床上,手上打著石膏。秦肇滿眼心疼,一身戾氣在看到沈凌的瞬間化為烏有。兩步走上去,握住他沒傷的手,放到自己臉上。沈凌沒來得及說話就感到手上一股濕意,“我好好的在這兒呢,哭什么哭。”聲音里也有些許哽咽。秦肇埋在他手里,聲線不穩的開口道“我好怕,怕以前的事情又重演。我不敢肯定我們是否還有下一世。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怎么辦?”秦肇說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沈凌忽的笑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無非你幫我報仇然后陪我一起下地府。”秦肇抬起頭,臉上還有淚痕,聲音沙啞的喚道“凌凌。”一聲呼喚夾雜了前三世的無奈、懊惱、憐惜、心痛還有這一世的堅定、決絕和從來沒變過的愛意。☆、開戰警.察先是扣留了車輛和肇事人員,回頭找秦肇和沈凌做筆錄。辦案人員先是給秦肇看了那附近的監控錄像,那輛車一直尾隨他倆,從早上一直到車禍發生。沈凌聽秦肇說起時也是一陣發虛。如果,那個司機在人多的地方撞過來,他和秦肇必會受重傷,可能這個司機也怕人多的時候誤傷其他人,自己也不好逃跑。否則后果不堪設想。秦肇別的沒說,只讓人去查司機的交易記錄。這幾天,沈凌沒住院,只是請假在家里休息。周俊東得到消息,急忙的跑來慰問。“你就傷到了手,秦肇呢?”周俊東給沈凌削了個蘋果遞給他。“他沒事兒。”用沒受傷的手接過來啃了兩口。“那他去哪兒了?”“公安局。”秦肇忙著找證據,勢必要把指使的人抓出來。倒是那個司機,JC還沒開始詢問,他就倒豆子似的什么都說了。他在吸毒,吸得家里人和他斷絕關系,吸得傾家蕩產,沒錢了,這時有人找上他,讓他辦件事,事成就有50萬。JC面面相覷“50萬你就答應了?”“……”為什么你們讓我覺得我是個傻逼?50萬喊低了?秦肇沒管多少錢,他只是讓司機指認。五張照片里,有肇亭,司機卻搖頭說沒有。能夠想象,肇亭做事不可能沒留后手。既然這樣,秦肇也將后手拿了出來。肇亭被抓時,滿臉不可思議“你們憑什么抓我?”這是在肇氏集團的公司里,老總被抓,下面的人全都議論紛紛。JC直接給他套上頭套“你公司涉嫌偷稅漏稅,而你也涉嫌兩起謀殺。”公司里一片嘩然,偷稅漏稅很正常,謀殺?!還是兩起?!梅文軍接到消息時有一瞬間的慌亂,平靜過后,先不說肇亭敢不敢把他抖出來,抖出來有沒有證據,就說公安局的人敢不敢接這案子!秦肇沒想一舉拿下梅家,但是肇亭不能留。他所找到的偷稅漏稅證據成立,而謀殺的事情……“JC同志,我是公司的負責人,偷稅漏稅是我犯的錯誤,這個我承認。但是謀殺?我就不知道了。”“他是我侄子啊,親侄子,我怎么可能派人去干什么?”“真沒有,我不知道。”肇亭除了偷稅漏稅,說到其它的就概不承認。秦肇沒多說,將一份證據擺到了JC的面前,上面很清楚的顯示了肇亭最近兩周的動向,箭頭直指一個姓王的小混混。將王姓混混捉拿歸案時,他正在酒吧花天酒地。JC一詢問才知道,肇亭是和姓王的直接接觸過,給了200萬讓他去撞秦肇。這姓王的也是個人才,知道殺人犯法,自己沒動手,花了50萬讓那個吸毒的司機動手。自己坐著不動平白進賬150萬。JC們都替那個司機感到無語。司機知道事情的經過后,對著姓王的破口大罵“你TM的,吃回扣是你這么吃的?”知道事情敗露后,肇亭面如死灰。他想過把梅家抖出來,奈何手里沒證據,家里還有個兒子在戒毒所,一個無知婦人,咬緊牙關,肇亭只能生生應下這件案子。所幸他還有錢請個給力的律師。一個月后,這起故意傷人罪開庭審理。秦肇和沈凌作為原告坐在原告席上,被告席只有肇亭一個人,他口中的律師并沒有到場。肇亭臉色蒼白,他萬萬沒想到他那個無知的老婆干了件蠢事。竟然聽信騙子,花了1000多萬妄想將他從牢里“撈出來”。他的律師是法院給他配的,對他的案件并不十分上心,辯護起來作用并不大。除了這起故意傷人,還有偷稅漏稅,并在一起審理。一審結束,肇亭被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肇亭無異議,并沒有再次上訴。他現在只求梅家能給他兒子一點庇護了,畢竟到最后他也沒抖出梅文軍。經過一個月的修養,沈凌手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受傷期間,梅文華來看過一次,囑咐沈凌要好好休息,傷經動骨一百天,別留下什么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