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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樣,又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樣了。作者有話要說:淚,終于解釋清楚了也終于都解開心結(jié)了,這大概是我寫過最慢的文了吧……然后就是夫夫兩個甜甜蜜蜜走劇情啦!ps再也不想寫感情戲了,一寫就卡文。今天木有小劇場~第21章若有來生游獵一直是云國比較熱衷的一個項目,雖然地處平原,但大片大片的森林和猛獸逼迫得云國子民大多兇狠好斗,沒有戰(zhàn)爭的時候就只能用游獵排遣一下暴躁的心情。據(jù)說今年皇帝還要親臨春季游獵,有的人自然感念皇恩浩蕩,也有人蠢蠢欲動起來。十六瞇著眼睛坐在華輦上,無聲的用眼神對身邊的暗影們表達自己無比緊張的心情,十五從他身后一閃而過,偷偷丟給他一顆糖安撫了他一下,也暫時起了一點威懾的作用。皇帝和顏卿兩個人遠遠的隱在暗處的一棵樹上,臉上戴著面具偽裝成暗影的模樣,皇帝大概可以看得到十六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但是也只是模模糊糊看得不太清楚,他轉(zhuǎn)頭看一眼身側(cè)的顏卿,顏卿笑著捏捏他的手心:“等等吧,現(xiàn)在還沒有人動。”皇帝嗯了一聲,沒有再做聲,輕手輕腳的挪動一下身體,顏卿攬過他低聲問:“腳麻了?”皇帝默不作聲的點點頭,顏卿摟過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皇帝正閉著眼睛養(yǎng)精神,顏卿突然在他耳邊低聲道:“焱兒。”皇帝沒有睜眼:“嗯?”“焱兒,我心悅你。”皇帝怔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見顏卿帶笑專注的雙眼,臉上一燒,鎮(zhèn)定下來低聲道:“……我也是。”十六終于等到禮官念完了冗長的祝詞,示意游獵可以開始了,就迫不及待的打馬沖進了林子里,腦海里充斥的全部都是——快點來刺殺我吧!這幾天真的要憋屈壞了!果不其然,當十六第十八次眼睜睜看著肥美的獵物從自己眼前得意洋洋的跑過去礙于“不會武功又不精于射箭”而沒辦法射下它們的時候,一群黑衣人從樹后閃了出來。十六眼睛一亮,又瞬間變成了有些許驚訝的模樣,德明從他身后出現(xiàn),一邊大聲呼喊著救駕,一邊將十六拉回來,十六毫不設(shè)防的將自己的身體靠在德明身上,然后轉(zhuǎn)過頭,清晰的看見德明眼中出現(xiàn)了一抹欣喜。十六瞇起眼睛,德明眼中現(xiàn)出一抹不忍,閉了閉眼睛輕聲道:“皇上……”一把利刃從背后沒入十六的心口處。血花四起。“為什么?”十六艱難的問,德明把他扶到座位上沒有說話,十六記著皇帝的話,掙扎著又開口問:“德明,能不能告訴朕,到底為什么……”“皇上,老奴從一開始,就是明國的人。”德明輕聲道:“老奴不是沒有心的,可是明國皇帝握著老奴家中唯一流傳下來血脈的子侄,老奴也是沒有辦法啊,皇上……”十六定定地看著他,然后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德明看著他的模樣下意識心頭惴惴,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德明被利落地反剪住雙手,不敢置信的回過頭,皇帝摘下面具笑容冷淡:“好一個情深意切的德明,這么說朕是不是還要和你說一聲做得好,朕原諒你了?”顏卿從腰間抽出一根麻繩綁住德明的雙手,交給身邊的十九,十一和十二匆忙把十六扶了下去。德明顯而易見的沒有意識到還有這么一出,被押著跪在地上,抬頭看著皇帝,眼底還殘存著幾許茫然。皇帝看著他轉(zhuǎn)頭掃視了一眼已經(jīng)被捉拿住的刺客,因為皇帝受襲而sao動的人群很快平靜下來,盧錫安不甘心的咬緊了牙,慢慢的退回人群之中,手中緊握著的東西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皇帝蹲下身對著德明輕聲說:“朕懷疑過十五十六他們,懷疑過顏卿,懷疑過余念,懷疑過張經(jīng)騰,甚至懷疑過洛云舒,唯獨沒有懷疑過你和德慶。”“但是為什么偏偏是你呢?”皇帝垂下眸子,臉色蒼白了些:“朕記得小的時候,朕才剛剛五六歲,那個時候你還年輕,你和德慶一起被父皇帶到朕的身邊……”這時候的皇帝出乎意料的脆弱,顏卿忍不住伸手握住他冰涼的手,想要讓他不那么悲傷,至少讓他感覺到有一點溫暖。德明苦笑一聲,突然回想起當初入宮五年的他和同時入宮的德慶被帶到皇帝面前的時候,那時皇帝還只是五六歲的孩子,剛剛被立為太子,頭一次穿上了四爪龍袍,很是有些稀罕,轉(zhuǎn)眼瞥見了他們又匆忙整了整歡喜的臉色。他和德慶對視一眼,也偷偷的打量他們未來要伺候的人,眼前小小的一團粉雕玉琢的很是討人喜歡,卻繃著一張小臉故作老成,嚴肅的和他們說:“以后你們就是孤的人了,有什么事兒盡管和孤說,定不會讓你們委屈半分。”“老奴知道,是老奴對不起皇上。”德明坦然的抬起頭,笑容中甚至有了一些解脫的意味在其中,“要殺要剮但憑皇上處置。”皇帝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嘆了口氣站直了身體:“德明,休要怪朕,朕已經(jīng)沒辦法再相信你了。”德明被松開雙手,他活動了一下手腕,接過一個中官遞給他的□□握在手心里,突然大聲道:“皇上,老奴還有話要說。”皇帝轉(zhuǎn)身,淡漠地看著他,德明給他磕了一個頭:“朝中還有幾人已經(jīng)被明國和滑國買通,只是老奴并不知情到底是何人,還請皇上多加小心。”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自然看得出德明隱瞞了一些事實并沒有講出來,但是這些就夠了。他別過眼睛,低聲道:“十二,代朕送公公一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德明收回目光看著手中已經(jīng)被捂得有些溫熱的藥瓶,突然笑了起來,誰會心甘情愿的背叛呢?還是背叛一個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孩子,那種感覺真是每時每刻都仿佛把他的心放在油鍋里頭翻滾。他也疼。所以一次又一次精心策劃刺殺,卻總是舍不得下了狠手,告訴自己是為了爭取皇上更多的信任,可是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自己清楚得很,自己就是不想害了皇帝,打心眼兒里不想害了他。好不容易這一回下定了決心,卻已經(jīng)被他看了出來,就算是天命吧,這也挺好的。以后自己下了陰曹地府,對著被自己牽連受害的哥哥嫂嫂也能問心無愧的說,他沒能護住自己的侄兒,實在不是自己沒能盡力,這是命,誰也改不了。德明咧開嘴,圓潤的臉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這樣興許是一個最好的結(jié)局,他的皇上還是那個能夠名垂青史的明君,而他不過是幫著皇上成長的一個小小的絆腳石。這樣就好。他一仰頭將藥瓶中的藥吞了,怔了怔。十二看到他嘴唇輕輕的動了動,似乎在說些什么,把耳朵貼近了才聽清了他斷斷續(xù)續(xù)說的話。——甜的,看來是迷云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