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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世交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撒花

☆、第14章

然后世子奕娶了蒙兀公主,世子澈娶了三公主,全劇終。

科科。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啦。

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吧,聽說京城里原本見面就掐的兩個異姓王家的小世子好像一下子安分了。

都說這人吧,小時候就是一年一個樣,鬧來鬧去無非就仗個年紀小,到了該懂事的時候自然就懂事了,說的還真沒錯。

打從圍場回來以后,兩個小世子就都像變了個人似得,不好奇那人的消息、不想著如何給那人“下絆子”,即使再在人前聽到對方的名諱,也不像從前那樣不屑或是抗拒,面上都是平平淡淡的,趕上心情好的時候還會跟著附和一句,他啊,認得。

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反應,就像知道彼此這個人卻從來沒有深交一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然而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樣才是最可怕的。

也或許有那么一瞬間還是無法裝的那般云淡風輕。

大街上迎面遇見,南義王家的小世子竟知道扯著韁繩讓出條去路;大庭廣眾之下遠遠的對上目光,北境王家的小世子也知道出于禮數(shù)垂下眼簾淡淡的點下頭示意一下。都是面子上的功夫罷了,要是到了這年紀還什么都不懂,那可真白活了。

只是那時大街上的相遇,是誰坐在高頭大馬上回過頭看著那頂嵌玉八寶小轎消失在街角還久久收不回目光;又是哪個站在大堂之上,背過身去避著那人的身影不看,卻還是有意無意的留意著那邊的動靜。

不知道的都以為兩個小世子只是普通的認識。

“哪啊,豈止認識,倆人可是從小打到大的,”有好事的過來搭話,“據(jù)說兩位世子家還是世交呢。”

聽的不知情的人一陣云里霧里。

北堂奕對北堂澈的那份心已然是應該死了,都是聰慧的人兒又裝著顆玲瓏剔透心,之前話已說到那份上,再愚笨的人都能看出來人家根本沒那個意思,又何況北堂奕呢。

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原來為了小時候的舊事困擾至今的只有他一個,原來把那句戲言當真的也只有他一個,這一切真的都挺可笑的。想他北堂奕聰明一世,從小到大念書習武只要他想做的樣樣都難不倒他,可為什么偏就將那一句空口白牙的戲言當做誓言一樣銘記于心這么久呢?且不說這事放到旁人身上根本就不值一提,就算是當真了,八歲孩童尚能知道這自古一公配一母的道理,怎么就到了他北堂奕身上,偏就癡心妄想那個同他一樣身為男兒的北堂澈可能對他抱有同樣的情愫呢?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呀。

而且他還不懂矜持的對人家表示了那么多,而且他還愚笨不堪的把心思倒出來給人家看,再想想那時北堂澈三番四次的推拒和無奈,最后連面上掛著那一絲平靜的笑容在如今想來都如同譏諷一般,真真是丟死人了。

人都是要面子的,更何況北堂奕的心里就原本因為小時候那檔子事有一種特殊的自卑感,他可就從一開始就被人家“拋棄”了呀。于是這份“自卑感”成長至今再接連受挫以后,慢慢的就開始有些變異了。

他覺得他真的開始討厭北堂澈了。

不但討厭,他覺得他以后再也不用束手束腳考慮那么多還想著如何照顧別人情緒了,反正他和他,根本就沒什么關系。

日子過的很快,轉眼除夕將至,北堂奕的生辰也要到了。

北堂奕生在大年初一,所以往年他的生辰都是隨著新年一起慶祝的,也是借著這個巧勁兒,每年北堂奕得的壓歲錢和賞賜都比jiejie多。

初一這日清晨,南義王家府前的人馬便已是絡繹不絕。

管家一手提著狼毫筆一手托著簿子清點著一件件禮品,繞著這不大不小的廳里轉了一圈,有些狐疑的轉了轉眼睛,然后又如數(shù)核對了一遍,一個不差,但是怎么就是覺得少了點什么呢?

有婢女掀開簾子,只見他家小世子背著手走了進來,隨手掀開桌子上的一個禮盒看看,臉上還是那副不見悲喜的表情。

“這是今年收到的禮單,常公子和龍公子還一早派人過來傳話,說是晚些時候安排世子一聚,單看您什么時候方便。”

管家恭敬的站在一旁候著,只是等到世子奕準備出去的時候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句,“北境王家的那位爺還不見動靜…”

北堂奕聞言臉色一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晦氣!”

說完,袖子一甩怒氣沖沖的走出門去。

管家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這又是誰招著惹著了?想說自打小世子成人以后就被交代過對那邊送來的東西要特地留意一點,尤其是大年初一趕上小世子生辰這日,哪年不是特意問清哪件是那邊送來的然后還要親自仔細收起來,怎么今年就成了晦氣了?再說那邊那位小爺也是怪了,往年都是恨不得趕在頭一個送來賀禮的,雖然多半都是些糊弄人的東西吧,比如摻了瀉藥的點心啊、茄子芯的蜜糖啊、畫著狐貍的山水畫啊那狐貍腦門上還特意寫著個奕字啊之類的,雖然每次都“氣的”世子奕哈哈大笑卻又舍不得撒手吧,但是好歹也還都是那么個意思,怎么今年這都到晌午了也沒見北境王府的半個人影呢?

管家咂咂嘴,無奈的嘆了口氣,莫不是又鬧什么厲害的別扭了吧?

哎,果然還是個孩子呢。

不讓咱提,咱就不提了唄。

可是等到這晚上了又別別嘟嘟的招人叫了過去又是怎么一回事?

奕小世子陰著個小臉窩在榻上憋屈了半天憋出了幾個字,“…那…那邊…來了嗎?”

管家披著衣服一愣,瞬間便反應過來,“沒,今兒喜慶著呢,那邊什么動靜都沒有,主子放心…”

“行了行了!”

又不知是哪里說錯了話,惹的奕小世子背過身去煩躁的擺著手。

管家內心一片問號,又說錯話了?這TM到底怎么樣才是個對?

北堂奕是真的特別不開心,可是轉念一想或許本就應該這樣,他本就不應該有什么不開心,他也沒那個資格因為某些人和事去不開心,本來的么,他既沒有與那人有過什么值得傷春悲秋的過往,又沒有與他有過什么刻骨銘心的憾事,所以看起來他也不配把自己弄得如此牽腸掛肚、心力交瘁。而且之前他不是也已經(jīng)想好了他是討厭他的么?他原本就是那樣恨他的呀,所以如今還在為那人浪費什么心神呢?

于是北堂奕自我開解了半天,還是只能硬生生的把那份小委屈往心里咽。

可是感情這種事,又豈是人力所能抗衡的呢?

再想要想得開,卻也還是想不開。最后只能終日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再加上許久以來一直郁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