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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來的工作很辛苦啊,把你的肥rou都磨沒了。”“和工作無關(guān),瘦是因為我減肥了而已。”林時雨坦誠的告訴葉白。“減肥?”葉白瞇起眼。“你減肥干嘛?因為覺得窮人就要有個窮樣,不能太富態(tài)了?”“當(dāng)然是為了穿衣服好看。”“你昨天那個小熊圖案的四角內(nèi)褲各方面挺好的,除了不夠好看。”他穿個小熊圖案內(nèi)褲礙著葉白什么了?非要一直提嗎,賤人!往嘴里塞了口雞rou,林時雨無視內(nèi)褲的話題一本正經(jīng)道。“出門在外,形象是很重要的。”“還有人嫌棄你的形象?”葉白覺得有些好笑。“你的優(yōu)點只剩下臉了。”“謝謝夸獎。”林時雨也不生氣葉白說他是個花瓶,他覺得好看是一種軟實力,還是千人千哈姆雷特那種無法統(tǒng)一標(biāo)準(zhǔn)的軟實力,能得到廣泛認同是很不容易的,特別還是死對頭的認同。“把嘴擦一下吧,糊的和中華田園貓似的。”“幫我擦。”“你說什么?”“啊……沒什么。”糟糕,在家吃飯都有人女仆幫忙擦嘴所以不小心就把幫我擦三個字說出口了,搖搖頭放下筷子,林時雨略不自然在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而后繼續(xù)吃飯。沉默了會,葉白直接拿起紙巾盒,抽出兩張紙給林時雨把嘴角擦的干干凈凈。“葉白?你在做什么?”“不是你讓我?guī)湍悴羻幔俊?/br>“我說讓你擦你就擦?”“對啊,這點小事不算什么,別太感動。”“呵呵。”感動個屁,林時雨冷笑。吃完飯差不多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葉白卻沒有回公司,而是開車載著林時雨回了自己家。“這哪?”巡視周圍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林時雨不解,他以為不去公司是因為葉白要去談生意,可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完全不像是可以談生意的。“我家。”“哈?來你家干嘛?”“幫我做家務(wù)。”換上拖鞋,葉白悠哉悠哉的打開空調(diào)。“幫你做家務(wù)是我份內(nèi)的工作嗎?”“不是。”“葉白,你吃多了吧?不是我份內(nèi)的工作讓我做小心我去勞動局告你。”“那我給你找份兼職。”掏出家門鑰匙丟給林時雨,葉白想了想道。“每天下午到這里幫我做家務(wù),時薪二十。”葉白這是嫌一份工資不夠扶貧他,還想再給他加份工資?雖然錢很少,林時雨還是在內(nèi)心先日后謝了一下這份假惺惺的心意,隨后委婉表示。“……我這個人吧,特別笨手笨腳。”“不要緊,家里都是不銹鋼的東西,隨便摔。”“我做事粗心大意丟三落四馬馬虎虎。”“多做幾遍就可以做好,我相信你。”“好吧,其實我不喜歡做家務(wù)。”“時薪五十。”“額……”林時雨想說其實我有懶癌做家務(wù)會死會爆炸會灰飛煙滅,被葉白飛快的打斷。“不用謝謝我,老同學(xué)應(yīng)該互相幫忙,比如我?guī)湍悴磷欤銕臀易黾覄?wù)。”聽到這里林時雨懂了,葉白是因為幫他擦嘴所以想讓他做家務(wù)還回來,行吧,他也不愿意欠誰的,做點家務(wù)而已,今天當(dāng)面做一次之后請鐘點工就好。“好吧……我看看哪里需要打掃。”葉白住在二環(huán)內(nèi)某高檔小區(qū)的復(fù)式樓里,裝修簡約大方,屋子無論是地面還是家具外表都很干凈,轉(zhuǎn)了一圈林時雨得出的結(jié)論是——其實沒有什么好打掃的……這么想著的同時,他推開廚房緊閉的大門,然后,看到了這一生從未見過的絕景。鍋碗都堆在洗手池里,墻壁漆黑還有幾個炸出來的大洞,抽油煙機破爛不堪像是被砸過,紅色疑似血跡的東西粘連在焦黑的rou塊上,廚房里全是堪比生化武器的廚余垃圾,比一片狼藉還要讓人捉急。“葉白,這是你自己弄的?”指著廚房,林時雨不可置信的問葉白,葉白往里面看了一眼,輕飄飄的嗯了聲。“嗯是。”“你在廚房殺人了還是放火了?”“我做飯了。”葉白一定是黑暗料理界的,不是教主也是教主接班人,林時雨幾乎可以斷定,竟然能搞出這么個大爛攤子給他處理,簡直不是人。“不會做飯還是不要做比較好。”“我會做飯,就是做的有一點不好。”“你這是一點不好嗎……”“不是一點那是多少?”“你說呢……”“一點五?”可以用最大整數(shù)形容的廚藝玩什么小數(shù)點,揉了揉眼角林時雨認真的凝視葉白。“你想讓我對這個額……曾經(jīng)是廚房的地方做什么?”“把垃圾掃出去。”雖然他在家五指不沾淘米水,連內(nèi)褲都沒自己洗過,可是現(xiàn)在也沒辦法,為了“五十塊”他得努力啊,林時雨勉強提起嘴角,脫掉外套卷起袖子拿著紙箱沖進了廚房。花了幾乎一下午的時間清理廚房,清理到一半,完美主義還強迫癥林時雨實在清理不下去,坐地上打起了奶嗝,葉白知道廚房有多臟亂,沒有勉強林時雨繼續(xù),而是叫了外賣回家,讓林時雨先吃飯。“先吃飯吧,今天別清理了。”“我說句實話,你真的放棄做飯。”從廚房出來,林時雨感覺人生一片灰暗。“自己做飯比較健康。”“你自己是健康了,廚房卻遭殃了。”隨便吃了幾口外賣餐廳做的劣質(zhì)牛排,林時雨就飽了,他猶豫了會決定下桌,于是葉白拿了瓶紅酒出來叫住他。“喝酒嗎?”“隨便。”“這是1982年的拉菲。”“哦……”抿了口葉白親手給他倒的酒,想起好友在法國的柏圖斯酒莊,林時雨敷衍的哦了聲,非常不以為意。“怎么樣?”“沒有白開水好喝。”“我就知道你喝不出什么感覺來,這也沒辦法。”又來了,用腳趾林時雨都知道葉白接下來要說什么。“畢竟我是社會底層,又窮又凄慘,沒什么見識嘛。”“不,其實我也覺得沒有白開水好喝。”“哈?”不好喝買回來干嘛?裝樣子?炫富?林時雨真的不懂這種暴發(fā)戶的心理。“對了林時雨。”“怎么了?”“今晚……”葉白欲言又止,望向林時雨的眼神充滿深意,林時雨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是哪里不對勁。“嗯?”待續(xù)☆、饅頭夾腌菜、饅頭夾泡菜、饅頭夾生菜006“洗了澡再回去吧。”“哈?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