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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容璟?”容婉兒的聲音變得哀戚,“自小哥哥就看我不順眼,jiejie也不喜歡我,后來也不知發生了什么,哥哥竟是說我被奪舍了……我知道哥哥不喜歡我,但我沒想到哥哥會那般折磨我。御風,是不是哥哥給你說什么了,我、我沒有被奪舍……”肖遙低下了頭。呵,他果然是個傻子,看看,這么快就在抹黑容璟了。他可以對天道起誓,容璟絕對沒有對不起容婉兒,甚至對容婉兒百般疼寵,若不是如此,一個對劍道感悟可以說很差的人,根本沒資格進入天劍門,更沒有資格拜入掌門門下。刀御風懶得再聽,直接離開。十年相處,足夠他明白容璟是什么樣的人,可以說,如果不是修了無情道,容璟絕對是最好的道侶人選。溫柔體貼實力高強,長得也好看,且身為天劍門太上長老的唯一弟子。只有別人配不上容璟的份,從來沒有容璟配不上別人。容婉兒憤憤的跺了跺腳,一扭腰往魔尊休息的地方跑去。——哼,日后你一定會后悔的!你一定會后悔沒有喜歡我!第207章冷眼旁觀漠然式(07)有魔尊在,姜寒沒有腦抽的答應女主告白,反倒躲得比什么都快,知道容璟回來了,他更是直接賴在了容璟洞府內,說什么都不出去。——嗯,原主與姜寒的關系特別好,是能將性命托付給對方的存在,只是后來……不說也罷。姜寒性子有些惡劣,喜歡調戲原主,而原主面皮薄,很容易就紅了臉,讓姜寒成就感很足。于是,現在……“小璟兒,你去哪兒了,我好寂寞啊……”掛在容璟背上,姜寒軟綿綿的道,桃花眼中滿是委屈。容璟面無表情的將他扒開,將水果放在石臺上,轉身就往外走。姜寒撇了撇嘴,在石床上盤腿坐好,抓過水果慢慢啃起來。這幾日容璟除了給姜寒送水果,更多的時間卻是陪著肖遙,讓他盡快從容婉兒帶來的打擊中走出。至于魔尊……以魔尊的自負,怎么可能容許容婉兒心里惦念著旁人,所以,他只需要花點時間將魔尊引出來就行了。在容婉兒再一次跑去刀御風那里時,魔尊炎煌終于受不了成日除了修煉還是修煉的日子,出門溜達。順著一條不甚明顯的小路,他來到了一處桃林。“……大師兄,別難過了,婉兒她……她只是對外面太好奇。”聽見聲音,炎煌的第一反應就是掐了個隱身訣,悄悄接近。“好奇?好奇到別人床上?你知道么,容婉兒離開天劍門前,我們還約定好了,待她到達元嬰期我們就結契……”肖遙起先還有幾分憤怒,而后就變成了絕望。“大師兄……”容璟吶吶的道,想要安慰肖遙卻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無措的站在一旁,“她會這樣都是我這個兄長管教不利,你要是難過,就沖著我來吧……”炎煌黑了臉,周身溫度是一降再降。忍了又忍,聽著肖遙一句句對容婉兒的贊美,他再也忍不下去,直接沖出去對著肖遙就是一掌揮出。俯視被他一掌廢去全部功力的肖遙,炎煌寒聲道:“容婉兒如何由不得你評說!更容不得你妄想!本座就是毀了,也不會給你!”肖遙完全反應不過來,還是容璟慌忙給他喂了一顆丹藥才回過神來,看炎煌的目光透出幾分怒氣,卻又很快被壓下:“魔尊這是何意?!”“你自己清楚!”炎煌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容婉兒……容婉兒!哼!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想勾搭幾個!容璟給肖遙喂了一顆藥吊住命,迅速將人抱起往紫霞峰沖去——男主可不能死了,若是死了,他的任務該怎么完成?肖遙出事,白孤流不可能置之不理,這畢竟關系著天劍門的臉面,更何況,劍修護短的性子天下皆知,于是,白孤流與炎煌打起來了……來了……了……不過這也不是什么難以預料的事,在決定借魔尊之手廢掉肖遙的功力時,容璟就明白,這件事根本無法私了。肖遙那可是掌門繼承人,魔尊堂而皇之的廢掉一個掌門的繼承人,那就是不將這個門派放在心上,對天劍門更是莫大的侮辱——連掌門繼承人都保護不了,還能指望它保護普通弟子么。妖之珩與音絕塵的事還沒扯完皮,天劍門太上長老就與魔尊打了起來,接著,容婉兒貪心不足想要一網打盡天下英才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修真界。魔尊雖然與白孤流境界相同,但劍修的戰斗力終究比起道修強了不止一籌,兩人大戰百日后,以魔尊重傷遠遁落幕。失了魔尊的庇佑,容婉兒再也沒有了高人一等的資格。被容璟奪走無數機緣,她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往日她曾打壓瞧不起的修真者,紛紛落井下石,且因為她與魔尊的關系,導致天劍門根本不承認她這個弟子,容家趨利避害果斷將她除名,不過眨眼,她就從高高在上的嬌女成為泥里蛙。就在魔尊遠遁后,容璟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看著魔尊停下來養傷,他方才顯出身形,看著魔尊神情悲傷。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最后也只是沉默,哀傷的望著他。炎煌瞳孔一縮,迅速堆起了假笑,無比自然的道:“原來是你……你找本座何事?”最后一句他端起了架子,假裝自己沒有受傷。容璟愣了一下,艱澀的露出笑容,只是那個笑,是那么的絕望,讓人心碎:“瑄瑄,對不起,我來晚一步……”炎煌面色大變——瑄瑄這個名字,他連容婉兒都沒用告訴,他敢說除了他,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個名字,容璟是怎么知道的!看著炎煌的表情,容璟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手指動了動,最后被他握緊成拳,他澀然道:“瑄瑄,我曾說過,只要能護你周全,容璟做什么都甘愿,縱然你不記得了,但這句話依舊有效……”炎煌最后的記憶,是容璟絕望卻釋然的表情。……一道清塵訣將兩人收拾干凈,容璟將炎煌打橫抱起,向魔尊殿趕去。【拔rou無情,提了褲子不認人……你就不怕魔尊醒來扒了你的皮?】初號戲謔的道,神情放松至極,沒有半分為容璟擔憂的意思。【要扒我的皮,至少得找到我啊。修真界那么大,我隨便找個地方一躲,等渡劫期再出來……誰扒誰的皮還說不準呢。】容璟彎了彎眼睛,一派輕松,【不過若不是妖之珩,你也沒辦法窺視天道推測出世界原本走向,想要虐魔尊那可是有點麻煩呢。】初號點了點頭,但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