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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察覺到易文軒的走神,容璟用力咬了對方一口,加深了這個吻。易文軒瞬間紅了臉,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容璟的吻很霸道,根本容不得人拒絕,但霸道中又含著幾分溫柔,引得人不由自主的沉醉進去……初吻啊,就那么貢獻出去了嗎?還是給了容璟?大腦逐漸缺氧,整張臉被憋得通紅,易文軒想要擺脫容璟,但所有的掙扎在面對容璟時顯得那么可笑,一切的一切卻只是徒勞無功。他踢不到容璟,雙手被容璟死死按在墻上,想要說話卻被容璟堵著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不過好在在被吻暈之前,容璟稍稍往后退了退,讓他可以有喘息之機。“容璟你混蛋!滾開!”略微平復了一下呼吸,易文軒罵道,聲音中帶出幾分哭腔與軟弱無力。容璟動了動,嚇得易文軒往后縮,緊緊貼著墻壁根本不敢動。閉上眼睛,容璟往后退了一步,揚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后緩緩吐出,絲絲清明如初生朝陽一般掙扎著自黑暗中浮出。“抱歉……”頓了頓,容璟繼續往后退,退了好幾步之后他換了別的話題,“已經解決了,那些東西不會再來了。”“……恩。”胡亂在臉上一抹,易文軒看也不看容璟,直接往臥室走去。在他手腕上,有著一圈青紫的掐痕,完全是容璟剛剛留下的印記。但此刻,他不僅臉紅,表情還有幾分慌亂。——突然有一點舍不得……容璟抿了抿唇,沉默的跟在他身后。第95章冷酷別扭毒舌式(09)自那日后,容璟與易文軒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打招呼說話總是彬彬有禮客客氣氣,再也沒有了最開始的親昵,兩人之間也是隔著一米二的間距。美國心里學碩士鄧肯說過,1.2米是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除非是你特別信任、熟悉或者親近的人,否則無論是說話還是其他的交往,逾越了這個距離,都會讓你產生不安全的感覺。而120-360cm用于處理非個人事物的場合中,如進行一般社交活動,或在辦公,辦理事情時。時間漸漸流逝,雖然表面上容璟并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但在夜深人靜時,容璟眼底總會有混沌涌動,半張臉爬滿符文。而易文軒,總是在睡覺的時候往左側滾去,然后滾下床直到第二天才發現……半個月后,B市出現殺人案,上至豪門貴族下至乞討者,無一逃脫,而且死的人什么規律都沒有,就像是兇手隨性而為一般。這個案子頓時讓警方掛上了苦臉,方文瑾就算知道這并非人類所為,但他也還是找不到殺人兇手。這一次的殺人案與S市之前未偵破的案子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這一次的連一丁點兒氣息都沒留下,就算方文瑾想查也找不到查處。午夜鐘聲敲響,容璟再一次從易文軒房子內出來,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了B市。之后的幾個閃動,他來到了一處散發著血光的地方。循著血光追進去,他看見了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非常和藹可親的中年男人。若非容璟看見了這個人身上濃郁的血光,絕不會有人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非常正直溫柔的人會是一個兇殘暴戾的人。在那男人身邊還躺著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女子面上掛著甜甜的笑,整個人縮進了那男人懷中,搭在被子外的手顯得那么嬌嫩白皙。與容璟的蒼白不同,她的是真正的帶著活力的粉白。容璟緩緩俯身,輕輕咬住了男人脖頸,一道道白色氣流從男人被咬住的地方流淌進容璟口中,而容璟面上的瘋狂執念逐漸淡去,為平淡替代。吸盡最后一口氣,容璟看也不看失去了呼吸心跳的人,直接瞬移來到了家門口,施施然穿墻而過。在臥室門口停了停,見易文軒睡得很香,他這才退回客廳,拿起菜譜就著月光細細研讀。第二日,B市一位出名教授死于家中,面容安詳,身旁熟睡的妻子卻是未能發現兇手,第二日起床方才發現不對。時間永遠不會停下腳步,眨眼間,一個星期匆匆而過。而這一個星期,易文軒也并非什么都沒有做,他去B市看了看,而后收到了大師兄方文瑾拿給他的一個道士的聚會邀請函。——世間捉鬼雖以茅山為正統,但其他大大小小的捉鬼派系也并非不存在,而那些派系中也曾出過幾個驚才絕艷的人物,縱然現今有所衰敗,若是聯合起來其實力亦是不容小覷。“容璟,今天晚上我要參加一個聚會,不用準備晚餐了,我估計要很晚才會回來。”對著鏡子將領帶打好,易文軒隨口對容璟說了一句,穿上皮鞋離開。容璟目送他離去,而后打開了電視,盯著電視發呆。手指一點點攀上自己面龐,摩挲著自己的唇,想著曾經感受到的溫熱觸感,那是與他的冰冷完全不同的感覺,溫暖,柔軟……輕笑一聲,容璟仰靠在沙發上,怔然出神。鬼是沒有眼淚的,他們永遠都流不出哪怕一滴淚,哪怕他們此刻心中的絕望悲苦滿溢而出。他們沒有眼淚沒有體溫,永遠也不會有。秒針滴滴答答,分針走過了一圈又一圈,當時針指向凌晨三點時,容璟直接離開,循著易文軒留下的氣息追過去——不去看看總是不放心……小道士的戰斗力實在是太差,萬一遇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怎么辦?他剛來的時候小道士家門口可是有一只鬼在徘徊猶豫是否對易文軒出手。……酒店包間內,易文軒坐在沙發上傻笑,整張臉紅通通的,眼中滿是水霧,看起來特別可愛,但不論別人說什么,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只會對這人笑。旁邊有幾人互相交換了眼神,走過去將小道士攙扶起,往隔壁的休息室走去。在休息室內,正有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待在那里,看見易文軒被帶進來后,他立刻從隨身醫箱內取出麻醉劑,往易文軒面上注射麻醉劑。將手術用具用酒精消毒后,醫生套上手套,將頭發包住,拿起手術刀準備為易文軒做眼部小手術。手術刀剛剛放上去,房間內的燈“啪”的一聲就滅了。醫生沉穩的收刀,皺眉道:“誰能將燈打開?”沒有燈他怎么做手術?這群人也真是的,請他來做手術卻又將燈給關了。“開不了!燈壞了!”有人回答道,將桃木劍抓在了手里。——他們所用的桃木劍如何及得上易文軒所用,易文軒用的桃木劍,乃是千年桃木木心制成,而且那木心還是經歷雷劈之后剩余的部分,其上沾染有雷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