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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掛在蕭繹頸上。“只要有了這個,你想要多少錢,容家名下的商鋪都會給你。”俯身吻了吻對方唇角,容璟又坐回桌子上,眼眸清澈見底。那代表了容氏夫人的尊位,能夠進入族譜,不像是小妾,絕無可能進入族譜。更何況,容氏夫人,權力也僅僅在家主之下。倘若容夫人想要毀了容家,根本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但是現在……蕭繹還不需要知道。蕭繹摸了摸那條項鏈,眼中浮現笑意,但心中,卻是滿滿的冷笑。——模樣倒是深情,但心里怕是不是這么想的吧。等寶藏到手,說不準他會比上一世更凄慘。如果真的舍不得,又怎么會只看那么幾眼?連做戲都做不好。……回到門派后,蕭繹開始了第一步計劃:摧毀容璟的名聲。也是在這個時候,他聯系上了容家的對手。嫉妒容家的財富,不甘心被容璟壓在頭頂的人,可是有不少呢。在這個時代,名聲大過一切,倘若一個人擁有的是壞名聲,除非那人極強,強到可以無視這一切,否則寸步難行。而容璟這樣的商人,若是出現拖欠貨款或者以次充好……呵呵,想來日子一定會很難過的吧。流言傳播的速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更何況有蕭繹提供消息,容家的敵人編造那些虛假消息。那些消息可是有鼻子有眼,證據都有不少,雖說真正懂的人知道是假的,但架不住世界上不懂的人更多,因此不過七日,大家看容璟的目光就有些不一樣了。——世界上總一部分人對如此優秀的容璟懷有幾分嫉妒,因此在看著容璟倒霉后,頓時幸災樂禍,添油加醋加快了流言傳播的速度。而大多數人,都是人云亦云,哪怕容璟有著死忠幫忙辯駁,面對著一面倒的流言,力量弱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短短七日,容璟就瘦了一圈。容家那邊有不少人要求退貨,資金瞬間縮水了一半不止。容家名下不少商鋪同樣人心浮動,雖然沒有離開容家投靠他人,但若是容璟拿不出解決辦法,那些人離開也就是必然的了。那些人只是外圍人員,雖然不會動搖容氏根本,但日子久了,說不準其他人也會退出。這種事容璟怎么可能允許。蕭繹這一招不可謂不狠,商人逐利,容璟的名聲一壞,還有誰敢買容家的東西?沒人買東西,貨物便只能堆積,時間一久,容家就只能垮了。容璟知道有人對付他,但他卻查不出是誰。容家得罪的人也不少,更何況,從流言的內容來看,傳出流言的人必然對他無比熟悉,否則不可能將流言變得那么真實。他猜他身邊出了內jian,若非如此,該如何解釋流言內的那七分真實性?不過容璟始終是容璟,他年幼時能夠在群狼環視下保下容家且將之發展壯大,一場流言并不能讓他感到艱難,唯一的想法也只是他身邊越來越不干凈了。花了半個月平息流言,但還沒等他空出手查誰是內jian,點蒼派掌門就病倒了。不僅如此,江湖中幾大門派如少林武當,掌門同樣病倒,癥狀一模一樣。作為掌門弟子,蕭繹代理點蒼派事務,吳謙與容璟便侍奉掌門床前,一個白天一個晚上。偏偏在這個時候,容璟欲謀奪幾大門派的流言突兀傳出,讓他一時間極難做人,大家都在暗中提防他。最令容璟感到心煩的是容家名下的商鋪有不少為官府查封,證據確鑿他想要贖回來都辦不到。他完全能肯定這是別人陷害,但……他現在根本沒時間去查是誰在陷害他!各種事情紛至沓來,一時間容璟心力交瘁,整個人瘦的厲害,摸起來只剩下了一把骨頭,抱著都嫌硌得慌。丟開筆,往后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容璟眉宇間暗藏抑郁煩躁,看起來比平日還要難以接近。當蕭繹走進容璟的房間時,看見的便是如此一幕。“大師兄,有事嗎?”聽見腳步聲,容璟習慣性的露出微笑,將一切負面情緒壓下,只留下溫暖干凈。“你要注意休息,看看你最近都瘦成什么樣子了!”握住容璟的手,蕭繹是少見的疾言厲色。猝不及防之下被抓住手腕,容璟抿抿唇低下了頭,老實聽訓。他何嘗不想休息,但近來事務繁多,各類事情積壓,他哪里能有時間休息了?看容璟的行為就知道容璟心里是怎么想的,蕭繹最終沉默下去。但是……看著容璟如此不愛惜自己,他的心里還是不舒服,有幾分歉疚,也有幾分心疼。但不知為何,他的心里,還有幾分快意。“現在去休息,我在旁邊看著,別想躲開!”強硬的拉起容璟,將人塞進被子里,蕭繹沉著臉在旁邊坐下。容璟扁了扁嘴,乖乖閉上眼睛休息。算了,今天休息一下,今天養足精神明天才能更好的辦事,最近他真的是太累了。偷偷看了眼蕭繹,容璟拉過被子遮住嘴角上揚的弧度,安心睡去。蕭繹凝視著容璟睡顏,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心下暗嘆。——看著這樣消瘦的容璟,他還是會心疼,但容璟帶給他的欺騙與傷害,他又不可能放開假作不知……以手覆面,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被遮擋的眸中劃過一絲狠辣。容璟……這就是活該!想要算計他,就得承受來自他的報復!僅僅是這樣就受不了了么?這完全不夠!容璟,一定要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這樣才能回報容璟對他的“在乎”啊……第83章深情無悔師弟式(07)點蒼山腳的小鎮子內,有一座小院,那里住著一戶人家,那戶人家家里也算是有幾個錢,算不得大富大貴但也能一生無憂,在所有人看來也就是一戶普通人家,但實際上,這戶人家卻是容家的一個暗點,容璟與外界聯系基本上都是通過這里。而此刻,這座小院內的大廳內,坐著兩個人,一個身著玄色華服,而另一人卻是青色點蒼派弟子服。此時正是子時,房中極為奢侈的點著蠟燭,無數蠟燭令這個房間亮如白晝。“子琰,這么多年,你終于肯見我一次了……如果不用這樣的方法,不知道你還要躲我多久。”華服男子忽而開口說道,眸中的深情絕不容錯認。男子生的極英俊,面部線條顯得非常冷硬,五官若刀削斧劈。看著男子,所有人腦海中唯一會想到的就是侵略與殺戮。那是一種難以言明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臣服在男子腳旁。容璟皺了皺眉,沒有說話,手指輕輕摩挲著杯壁,面色淡淡。“……還是和以前一樣。”華服男子苦笑一聲,但下一刻,他就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