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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平靜的賀千弦,他的臉色變了又變,閉上了嘴。“李秘書給你打了幾通電話,我掛斷了,給他發(fā)了信息。”秦安開機翻開短信。秦安睡著了,有什么事情晚點再說。賀千弦。李書誠知道賀千弦的身份,自然沒有再打。“后來還有不少電話,我就關(guān)機了。”賀千弦說。看來電,應該都是工作請示的電話。秦安把手機攥在手心里,說:“我現(xiàn)在還有事,要先走了。”賀千弦點點頭,拿起沙發(fā)上的外套遞給他,“外面冷,你把這件外套穿上吧。”秦安猶疑了兩秒,接了過來。賀千弦的外套大了些,卻也不算太明顯。到了G酒店,余總和徐董正在暢談。李書誠收到賀千弦的信息,知道秦安不可能出席簽約儀式了。于是以秦安生病的理由拜托了余總。簽約進行得非常順利。看到秦安,徐董馬上讓他罰酒三杯。余總連忙來攔:“我們秦總身體不舒服,下午才沒出席簽約,這是抱病來賠罪的。我看以茶代酒就好。”徐董看秦安一臉笑容,再加上已經(jīng)喝得有些高了,擺擺手道:“秦總紅光滿面的,哪里像病了。就算下午生病了,現(xiàn)在肯定也好了。”秦安的心情不錯,沒有聽余總的勸,應著徐董高興,一口氣喝了三杯白酒,只覺得喉嚨至胸口都是火辣辣的。察覺到有些醉時,徐董還在拼命地給他灌酒。“像秦總這樣年輕有為,還長得這么帥的,真的是我們這些大叔的天敵啊。”徐董是真的喝多了,“上你床的女人怕是絡(luò)繹不絕,擋都擋不住吧?”“哪里。”秦安客氣道。對自己示好的女人確實很多,但都□□脆的拒絕了。徐董指著他哈哈大笑,沖著余總說:“看你們秦總還謙虛著!”說完又問李書誠,“你們秦總的行程你最清楚,你來說,他今天下午是不是跟哪個美人周旋,沒空理會我這個老頭子。”李書誠也笑,“徐董開玩笑了,秦總是生病了,在我們賀董那里睡著了。”徐董一愣,問秦安,“聽說你還住在賀家啊?”“嗯。”秦安是賀家管家的兒子,在商圈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不搬出來?”徐董說,“你總歸是要成家的,住在賀家算什么事。”“不著急。”秦安說。徐董捶胸,“還是年輕好啊,不著急。話說回來,那么多女人,你怕是挑花了眼。我跟你說,找老婆要找能持家的,不然你在外面拼命養(yǎng)家,她卻在后院給你放火,一次兩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那可受不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兩個女孩,保證家教好,持家有方。”秦安扶住額頭笑。余總打岔,“老徐,秦總年輕人,還可以再玩幾年,你著什么急?”徐董哈哈大笑,像是想起什么事來,“我可記得賀老還在的時候,賀董才二十出頭,賀老就著急著給他找老婆。不過,你們賀董到現(xiàn)在還是單身吧。”賀千弦的事情被當作茶余飯后的閑聊,秦安心里有些不悅。他笑了下,舉起杯子,“我們賀董才是挑花了眼。看來我要汲取教訓,靜下心來了,不知道徐董要介紹什么樣的女孩子給我認識?”徐董笑著舉杯,開始替秦安甄選女孩。什么吳家千金,李家孫女,聽徐董滔滔不絕,一杯又一杯的灌下黃湯,秦安覺得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好困。秦安是渴醒的。坐起來摸床頭柜的水猛灌了幾口,放下杯子只覺得頭痛欲裂。天色暗黑,應該是夜里。口干舌燥還想喝水。沒有叫人的習慣,秦安拿起杯子打算自己下樓去倒水,走到門前竟是一面墻。這才發(fā)現(xiàn)不在自己的房間里。抹黑找到燈的開關(guān)。打開燈,房間意外的眼熟。一張床一個書桌。賀千弦的房間。秦安記不起來自己怎么會來這里的,而且還上了賀千弦的床。秦安看了那張單人床一眼,賀千弦明顯沒有在這里睡。賀千弦在哪里?秦安往前走了幾步,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酸又有些臭。趕緊檢查是不是自己身上傳來的,低頭看到自己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背心略微有些寬大。自己的衣服呢?并不在房間里。床邊放了一個垃圾桶,味道是從那里傳來的。簡直糟糕透了。秦安捂住臉,深呼吸一口氣,聽見客廳傳來腳步聲。敲門聲很輕。秦安拿起床頭柜的手表。凌晨四點半。“進來。”秦安覺得自己的嘴巴有些發(fā)抖。還是那身棕色的睡衣睡褲,被撕破的臉。賀千弦走進來,靠在書桌旁,問:“好些了嗎?”秦安迷茫地抬頭,賀千弦說,“你昨晚喝多了,看起來很難受。”秦安點點沉重的頭,“對不起,我喝醉了,沒想到會來這里,給你添麻煩了。”賀千弦拉開書桌前的椅子,卻沒有坐下來。“我待會兒下去跑步,你再睡會兒,衣服洗好了,剛才去看已經(jīng)干了,上個房客留了熨斗,但我不會用,到時你自己熨下吧。”賀千弦突然走過來,秦安心跳如鼓,卻見賀千弦打開床頭柜的抽屜,找出空調(diào)遙控器,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兩度。將遙控器放回抽屜,賀千弦說:“我先走了。”秦安點點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教養(yǎng)好,持家有方。”秦安的腦海里萌發(fā)出徐董的話。教養(yǎng)好。賀千弦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接受最好的教育。他又為人低調(diào),心地善良。論起教養(yǎng),他是極好的。持家有方。除了畫畫彈琴,這個男人對其他事情都不擅長。三十多年的基業(yè),他兩年就能夠傾家蕩產(chǎn)了,持家恐怕是不可能了,但秦安不需要他來持家。抱著奇怪的想法,秦安又躺回床上。枕頭和被子都是賀千弦的味道。將臉埋在枕頭里,秦安再次陷入了黑甜夢鄉(xiāng)。☆、番外六賀千弦每天晚上九點在樓下跑步,差不多十點回來。秦安總會十點半到賀千弦的公寓,看到穿著像一頭熊的賀千弦。秦安坐半個小時就離開。每次到樓下,賀千弦房間的燈就熄了。日子過得平靜如水。賀千弦沒有再說過留下來這樣的話,秦安也沒有主動提出來。從會議室出來,秦安問李書誠今天的安排。李書誠說王總已經(jīng)在會客室等了。這陣子一個重要的項目總算忙完了,秦安才松了一口氣,不想王瑞之看上一個新的投資項目,想和他聊聊。王家是做醫(yī)藥生意的,王瑞之是王家的老幺,為人有點自大,人卻還不錯。現(xiàn)在創(chuàng)業(yè)經(jīng)營一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本來兩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