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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他攬住她的肩頭,輕聲說:“我先回房間了。”說完一個吻印上去。等男人離開,賀千弦說:“你先生?”女人驚訝,然后露出自嘲的笑:“知道你不在乎我,但沒想到會如此不在意。我前年離婚了。”賀千弦尷尬,“對不起,葉蕊。葉蕊并不介意,她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拐彎處,說,“我和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結(jié)婚。父親不接受他,因為他沒有像你一樣的身世。”此刻葉蕊失落的模樣,和她的妝容全然不搭,賀千弦說,“不一定非要婚姻不是嗎?”他和小霜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指望過婚姻,以后的生活或許也不會有婚姻。葉蕊聽到他這話,失笑,“我記得你以前總是把結(jié)婚掛在嘴上,有段時間可是我們眼里的結(jié)婚狂人,那時像你那么年輕奔著結(jié)婚去的男人,真的少見。可是總不見你求婚。”“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賀千弦也笑了,摸了下鼻子,然后微微失神,那時候賀云崢還在,整天逼著他結(jié)婚生子。葉蕊點(diǎn)頭,莞爾一笑,說:“我有些累了,先失陪了。”賀千弦微笑欠身。葉蕊走出兩步,突然回頭說,“下個月有個派對,你有空賞光嗎?都是認(rèn)識的人,大家見到你,應(yīng)該會很高興。”賀千弦思考片刻,葉蕊說:“我當(dāng)你同意了,到時寄邀請函給你。”說完,踩著高跟鞋消失在賀千弦面前。李柏青帶著秦安不知道去了哪里,賀千弦先回房間。房間在最高層,李柏青對他還不錯,一間海景套房,露天大陽臺,起居室一張三人沙發(fā),睡秦安足夠。賀千弦洗完頭發(fā),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腳步漸近,在浴室門前停住。“賀千弦。”秦安叫他。賀千弦擦著頭發(fā),說:“我馬上好,你等一下。”圍著浴巾出來,秦安站在浴室門口看他。賀千弦□□的上身,膚色比起以往淺些,卻也深色,腹部遠(yuǎn)不如以前緊致,好在胸肌還算漂亮。“我沒找到浴袍,浴巾好像也只有這條,你帶睡袍了嗎?”賀千弦問。“只帶了換洗的衣服。”賀千弦撇嘴,“那我去問問李柏青。”“還是我去吧。”秦安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吹干頭發(fā),秦安還沒回來。倒了一杯香檳,賀千弦到陽臺透氣。東面的海上架著一座通往另座海島城市的橋,橋上車水馬龍,紅橙一片,映亮半片天。對面的城市繁華,但因隔得遠(yuǎn),只看得見燈光點(diǎn)點(diǎn)。找了張椅子坐下,房間樓層高,四下安靜,只有海風(fēng)撲面,味道腥甜。整晚喝下的酒不少,此刻酒精在大腦里逐漸揮發(fā),現(xiàn)下環(huán)境又舒適,賀千弦忍不住閉目養(yǎng)神,不想就這么睡去了。賀千弦這夜做了一個夢,夢到賀云崢和遠(yuǎn)千羽牽著他的手,帶他穿過偌大的杉樹森林,林子里鳥語花香,陽光透過茂密枝葉,傾灑在他們的身上,賀云崢朝他開懷大笑,遠(yuǎn)千羽微笑地看著他,他們教他走路,教他說話,教他玩耍,一切美好得仿佛泡沫,一觸即破。醒來四周黑暗寂靜,賀千弦摸著打開床燈,察覺到身側(cè)有人,他有幾秒鐘的晃神,而后打開燈,看到了身側(cè)的秦安。自己分明在陽臺上睡著,而這個男人又是怎么上了他的床。賀千弦看到身上的睡袍,皺起了眉。秦安睡得并不沉,此時被燈光擾得有些不悅,卻也沒有醒來的意思,翻了個身,臉朝向了賀千弦。秦安和他沒有任何碰觸,只是在一旁睡著。賀千弦坐起來,看著秦安的臉若有所思。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如今的秦安輪廓分明,五官精致英氣逼人。只是那微皺的眉頭和緊抿的嘴唇,讓人望著不甚愉快。賀千弦看了一會兒,摸起床頭柜上的香煙去了陽臺,抽完一支煙,他找了床毛毯在沙發(fā)上睡了。☆、第二十四章李柏青第二天來敲門,賀千弦驚醒了。坐起來,看臥室一眼,秦安還在睡。打開門,李柏青說:“早,吃早餐了。”賀千弦張口問,“幾點(diǎn)了。”“十點(diǎn)。”“那不早了,我收拾下就下去。”賀千弦捏捏鼻梁,李柏青眼尖看到了沙發(fā)上空放著一床毛毯,驚道:“怎么,昨晚你睡的沙發(fā)啊?”賀千弦蹙眉,沒回答,李柏青突然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問,“你們真的不是那種關(guān)系?”賀千弦斜睥他,李柏青一臉賴笑,“就問問,”然后又說,“他應(yīng)該不是直男,如果跟你不是那種關(guān)系,我可以追他吧?”賀千弦嗤笑,“問我?”李柏青還認(rèn)定他了,“千弦,你就來句爽快話,行還是不行。雖說你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但昨天你那維護(hù)他的樣子,該不會是朋友之上戀人未滿吧?”賀千弦不再和他廢話,“你要追就追,我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李柏青跟撿著寶似的,“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完喜滋滋地就走,走出兩步,又回頭說,“記得下來吃早餐。”賀千弦好笑地關(guān)門,他搖搖頭轉(zhuǎn)身,秦安站在臥室的門口,死死地凝視著他。兩人隔著客廳的距離,賀千弦看到他滿臉不悅。賀千弦別開視線,要去洗漱,秦安兩步搶到浴室門口攔住了他。“賀千弦。”聲音近在耳邊,賀千弦想充耳不聞也不能了,他抬眼去看,還沒看清秦安的臉,一個吻重重地印在他的唇上,這個吻冰涼而粗魯,他被迫往后退了步,秦安突然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推到墻上。背部撞到墻上發(fā)出砰的一聲響,賀千弦整個后背開始發(fā)麻,他正要掙脫,秦安的吻再次附上來。他慌忙別開臉,秦安的嘴唇落在他的眼瞼上。賀千弦用手去擋,低聲吼道“夠了”,然而秦安像是聾了,又仿佛看到獵物的餓狼般,只有撕咬獵物的欲望深深地占據(jù)了整個腦海,不顧賀千弦的掙扎,狠狠地吻他的鼻尖、臉頰、脖頸。“我說夠了!”賀千弦猛地推開秦安,緊接著一拳打在了秦安的肚子上。秦安猝不及防被打得一個踉蹌,后退了幾步,賀千弦緊緊地握著左手,瞪著秦安,看著他站穩(wěn),抬頭,然后兩人四目相對。賀千弦清楚地看到,秦安的眼里有不甘,有憤懣,或許還有其他的什么他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許久,賀千弦緊握的拳頭松開了,他轉(zhuǎn)身要走,秦安伸手去拉,卻僵在半空中,最后他咬了咬牙,低聲說:“對不起。”賀千弦站住了,他回頭,秦安依舊看著他,眼里剛才熊熊燃燒的欲望與不滿已經(jīng)全然熄滅了,他拉住賀千弦,再一次道歉:“對不起,剛才……”他想說剛才是他失態(tài),然而此時卻說不出口了,秦安覺得他已經(jīng)不僅僅是失態(tài)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