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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喝酒。沒什么事,我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他剛要走,秦安叫住他。“能陪我一會兒嗎?”這一瞬,賀千弦的腦海里浮現出那晚的畫面,“我困了。”他擺擺手,上樓去了。小霜回美國后,沒有聯系他。賀千弦找到小霜臨走前留下的號碼,打通后,那頭問哪位。聽到賀千弦的聲音,小霜高興得像得到糖果的孩子,“叔叔,我一直打你電話,打不通,你一定感應到我在想你,所以回我了對不對?”賀千弦笑了笑,小霜說:“叔叔,我想你,你來看我吧,答應我,一定要來。”這天賀千弦下班,出后門,沒有看到熟悉的車,等了幾分鐘,秦安沒出現,他攔了輛車回家。秦安的電話跟著來了,說:“你下車,等我十分鐘。”賀千弦回頭,看到一輛黑色的SUV跟在后面。夜太深,黑色的車子不太明顯。他走到那輛車跟前,敲了敲窗,車窗搖下來,露出兩個保鏢的臉。“開門。”賀千弦上車,“回家。”秦安趕回來是十分鐘后。賀千弦坐在沙發上,看著秦安走進來,秦安剛坐定,賀千弦說:“電話卡還給我。”秦安沉默半晌,“我陪你去。”賀千弦看著他的臉,小霜說的沒錯,他有精致的五官,英俊的面龐,然而有一顆讓他感到煩躁的心。“如果你還想留在這里,就還給我,否則給我滾!”秦安垂下眼眸,“我跟你去。”賀千弦咬牙切齒,“別讓我說第二遍。”☆、第十九章小霜看到賀千弦,又摟又親。在附近找了家酒店,房間的門還沒關上,小霜已經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賀千弦低笑。高潮過后,小霜趴在他的身上,咬著他的耳朵:“叔叔,我賺了第一桶金,你不用擔心錢了,我可以養你。以后,我們可以一起醒來,一起刷牙,一起洗臉吃飯,然后你送我出門,還可以一起聽,一起跑步,你看,你最近肯定又偷懶了,小肚腩又起來了。”賀千弦只是笑。小霜跟八爪魚似的貼著他,時不時地親吻他的臉頰,說:“叔叔,我想跟你這樣過一輩子。”小霜從家里搬出來,租了一間公寓,請了做飯的鐘點工。鐘點工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國男人,廚藝不錯,還喜歡下棋,不忙的時候會早早過來,和賀千弦下兩局。這天中午,小霜回來,一臉喜色,他進來就摟著來開門的賀千弦,說:“我得獎了,晚上大家要給我慶祝,叔叔,你也來吧。”鐘點工從廚房出來,小霜嚇得立刻推開了賀千弦,賀千弦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抬眼看到小霜緊張地望著鐘點工。“還沒見過這么黏叔叔的,”鐘點工笑呵呵的,“可以吃飯了。”小霜豁然看向賀千弦,賀千弦已經頭也不回地往廚房走去。鐘點工走后,小霜望著賀千弦半晌,說:“對不起,叔叔,剛才我是嚇了一跳,不是故意要推開你。”賀千弦笑了一笑,“沒事,吃飯。”小霜帶賀千弦參加晚上的慶祝會,賀千弦的英語不好,他們說話又快,而且帶著口音,賀千弦只能零星地聽懂兩句。姍姍來遲的是小霜的老師,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亞裔,聽賀千弦說不會英語,非常禮貌地講起漢語,她的漢語很差,起初是磕磕絆絆地聊天,后來成了賀千弦教她講漢語。小霜作為主角,被灌得有些醉。看到賀千弦和老師聊得開心,老師還留電話給他,頓時沖上去拉住他,說:“叔叔,我有點醉了,我們回家。”小霜走得搖搖晃晃,賀千弦忙去扶他。上車后,他一臉不悅,開口就嚷:“你是不是喜歡她,為什么聊得那么高興?”賀千弦搖搖頭,小霜瞪著他,似乎想從他的眼里看出真偽。看了半天,倒在他的懷里,喃喃道:“我知道你很無聊,但我真的想和你分享這份喜悅,讓你看看,你的小霜其實是很棒的!”他咧嘴笑起來,“我要成為一個很厲害的人,那樣才配得上你!”賀千弦一愣,而后也笑了,他摸著小霜的頭發,“是我配不上你。”小霜的眼神有些迷離,他嘴里念念,“我好怕你離開我,叔叔,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成為厲害的人,這樣就不怕……”聲音越說越低,后面的話,賀千弦沒有聽清,小霜睡著了。到了樓下,賀千弦叫醒他,兩人跌跌撞撞地上樓,電梯打開,賀千弦看到門口霍然站著一個男人。他扶著小霜,小霜幾乎整個人都癱在他的懷里,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腰,見他停下來,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要脫衣服,“叔叔,我們是不是到家了?”他嘿嘿一笑,“叔叔,我有點熱,”手往心口一拍,又滑下去,“這里好熱,還有這里……”醉成這樣,還不忘那事,賀千弦哭笑不得,但門口的男人臉色黑沉,顯然氣得不輕。“柯雨相!”男人兩步上前,去扯小霜的衣領,賀千弦連忙去攔,這一攔,男人突然轉向,掄起拳頭,朝他的面門狠狠地揍了過來。賀千弦往后退了兩步,衣領被揪住,又一記拳頭打在他的臉頰,賀千弦腦袋發蒙,耳朵嗡嗡作響,聽見小霜的聲音夾雜在其中。“爸爸!”又一記拳頭,賀千弦下意識地去擋,小霜叫道:“爸爸,別打了,他是送我回家的叔叔,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柯父根本不聽,再欲出手,小霜沖上來擋在中間,攔住了柯父,柯父雙眼通紅,瞪著自己的兒子半晌,放下了拳頭。見柯父退開,小霜從口袋掏出錢包,抽出一沓錢給賀千弦,“叔叔,謝謝你送我回來,也很抱歉我爸爸打了你,這是醫藥費,如果不夠,你再打電話給我,”他拿出紙筆,寫了一串電話,“這是我的手機號。”賀千弦的眼睛有些腫,看不清小霜的表情,他沒接小霜遞過來的錢,只是朝一旁啐了口血沫,轉身就走。小霜追上來,把錢塞進他衣服口袋里,連連道歉。賀千弦瞄了他一眼,楚楚可憐的樣子。走進電梯,他聽見柯父哼了一聲,小霜在解釋。賀千弦到樓下,迷茫地看著周圍,想到醫院去,想起言語不通,躊躇半晌,打了小霜的電話。“我要去醫院,我聽不懂他們說話。”那頭的聲音很小,“爸爸還沒走,你能不能在樓下等一會兒,找個隱蔽點的地方,我待會兒打給你。”電話掛了,賀千弦拿著手機坐在花壇邊,花壇邊沒有燈光,看不清他的臉。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賀千弦越來越難受,他摸出手機,看到了才存不久的電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