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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冰淇淋液體舔干凈,不在乎地說,“回頭讓海姆達爾處理就行了?!?/br>洛基抱著胳膊諷刺,“我開始同情你的助理了?!?/br>“既然如此”,索爾故意看著洛基說道,“那我把他辭退,聘用你怎么樣?”“不,”洛基一口回絕道,“我不想像個五十歲的婦女那樣照顧我流著鼻涕的巨嬰孫子。”“包吃包住,薪資豐厚,”索爾將冰淇淋吃干凈,擦了擦手和嘴,開出令人心動的條件,“還能免費獲得雷霆影業總裁的香吻數個——”“除了薪水,”洛基的白眼能翻到后腦勺去,“其余根本不值——”索爾傾身吻上了洛基,在后者毫無防備的時候探進了舌頭?;旌现葺秲汉颓煽肆ξ秲旱纳囝^在洛基口中攻城略地,洛基不敵對方,只好節節敗退,被動地與索爾糾纏著。在洛基第三次(并且一次比一次用力地)猛捶索爾的腰時,他才放開洛基,笑得像此時和煦的午后陽光,“值嗎?”“個頭——”索爾再一次發起進攻。這回他握住了洛基的脖子,并且與他十指相扣,洛基不得不配合著他。他順從本能地閉上眼睛,感到光線不停地穿過索爾的腦袋,照射在他的眼皮上,投映下忽明忽暗的紅色。一吻結束,索爾松開洛基,后者面紅耳赤地用上他此生最大的力氣,狠狠地、殘忍地給了索爾的腰——或者說腎——一拳頭。“聽著,”洛基粗暴地抹了抹自己的嘴,但這只是讓他的嘴唇變得更加鮮艷了,“你別想對我耍什么花招,這些一點兒用都沒有——停下——”他雙手抵住想再度湊上來的索爾,“我不會當你的什么助理,你的海姆達爾也不會失業,我們早就已經兩清,我也不打算繼續和你有什么牽扯,所以,”他氣喘吁吁地下令道,“到此為止。聽見了嗎?到此為止——”“和我結婚,怎么樣?”索爾冷不丁地問道。“什么?”洛基簡直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他甚至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我說,和我結婚,如何?”“這算什么?求婚嗎?”洛基環顧四周,最后不敢相信地問道,“在這里?在這個充滿了水鳥尖叫、小孩嘶吼,狗屎味兒、熱狗味兒和蟲子尸體腐爛味兒的公園——”他拍了拍屁股底下的長椅,攤開手,“又舊又臟滿是灰塵和涂鴉的長椅上?”“求婚?”洛基尖銳刻薄地叫道,“你認真的嗎?”“我是認真的?!彼鳡枱o奈地說道。“好吧,”洛基將滿手的灰摸到索爾的臉上,“那我也認真地回答你——”“不、可、能。”天擦黑的時候,他們帶著芬里爾回到了洛基的公寓。這兒還保持著四個月前的模樣,甚至連那棵小圣誕樹都沒有挪動位置,只是小串燈已經不亮了。芬里爾一離開牽引繩,立即公寓里里外外將鉆了個遍,最后在客廳的沙發旁找到了個稱心的位置,舒適地窩了起來。“它怎么還在。”索爾好笑地看著那棵圣誕樹,“當初你可是堅決反對買它的?!?/br>“我忘記丟了?!甭寤鶎⑼馓讙炱饋?,松開襯衫領口,去廚房為自己倒了杯水,“把鞋子放進鞋柜,索爾,你的壞毛病怎么還沒改——你知道,我向來很忙,最近托尼·史塔克的別墅項目要收尾了,我和范達爾還有沃斯塔格每天都要去工地,回到家都十一點了,垃圾車每天只來一次,如果把它隨便亂丟就會被罰款,我可不希望某天回家迎接我的是一張罰單。”“喔?!彼鳡栂袷歉緵]在意洛基說了什么,他伸手摸了摸圣誕樹的枝丫,干干凈凈,連灰都沒有。“我明天幫你把它處理了,”索爾提議道,“垃圾車幾點鐘來?在那之前我會把它分類好。”“不,”洛基站起身,隨后又再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一本雜志翻看起來,“我是說,不需要麻煩你,我自己能搞定?!?/br>“但它放在這兒,芬里爾就沒地方安家?!彼鳡栔噶酥感P處一堆大包小包,其中大半都是芬里爾的玩具,狗糧跟零食,還有一只超大狗窩。“我可沒允許你和你的狗住進來?!甭寤仙想s志,“房東上星期給我下了最后通牒,不接受漲房租就得搬到別的地方去。鑒于這里是合理價位內離公司最近的一間公寓,我只能接受漲價的條件。這意味著我每個月要再多支近500美元在這上頭。先前你還欠我二十五萬美元沒還,除非你將欠款結清,并承擔一半的租金和水電費,哦對了,以及承諾再也不亂丟鞋子,不然一切免談。”“公司剛開起來,我手頭有些緊張,”索爾坐到圣誕樹旁邊,看了看小串燈的電線接口,塑膠破了一個口子,露出一截銅線。他熟門熟路地從玄關的柜子里翻出一卷電工膠帶,將電線纏好,打開開關,小串燈再次亮了起來?!岸迦f可以日后再還,只要你不將我拒之門外……至于租金,你知道的,這里可是紐約,房租和物價高得難以想象——”“嗯哼?!甭寤谜韵镜刂匦麓蜷_雜志,翻到下一頁。“所以……”索爾吞了吞口水,芬里爾像是聽到什么動靜似地從淺眠中醒來,豎起了脖子?!八浴臀胰グ闹拊趺礃??”“什么?”雜志掉在了膝蓋上,洛基覺得他今天受到的驚嚇有些過于多了些,他將雜志撿起來,寄希望于索爾并沒發現他的失態。“和我去澳洲,”索爾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就像我先前提議的,和我結婚,我們搬去澳洲……當然,做助理也行!我可以給你開工資,和海姆達爾一樣,不,兩倍……四倍!”“……”“你看,結婚,或者應聘,二選一?!彼鳡柛砂桶偷卣f著,期待從洛基臉上看出些什么贊同的神色,“或者兩個一起,結婚,我還可以給你開工資——”“恕我直言,”洛基敏銳地意識到,“這叫賣//yin//嫖//娼。”“我是說,”索爾被洛基堵得啞口無言,“我是說,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只要我有。”小彩燈再次將他的臉映得繽紛又迷離,讓洛基一瞬間以為回到了四個月前,那個溫馨、甜蜜、值得紀念的圣誕節,“你依然可以在澳洲繼續你的事業,那邊的富豪也很多,數不清的別墅、莊園、游艇、派對等著你去設計——”他仿佛是做出了某種重大的決定,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塞進了洛基手里。“這是什么?”“鑰匙,”索爾開始磕巴,如果他這副模樣去和別人談判,保準賠得分文不剩,“我在澳洲買的房子的鑰匙……當然這只是后門的,正門是智能鎖,用不著鑰匙……雖然不如我母親以前的那座別墅寬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