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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著衛辛的脖子:“對不起。”“以后你有話必須說出來。”衛辛摸著屠戮硬得刺手的頭發,“也不能再嘴硬和口是心非,否則我就抽你。不過你要做得好的話,我就給你獎勵。”“好。”屠戮說,“走走走,我們去找尸·體。”“等等,我還有最后的獎勵沒有給你。”衛辛說。屠戮的背部挺直了,一臉期待地看著衛辛,薄唇甚至微微嘟了起來。衛辛憋著笑,貼到屠戮耳邊說了一句話。屠戮耳朵有些發紅,他朗聲大笑起來,抱著衛辛就沖了出去。屠渝看著哥哥的背影,心想果然是‘打是情罵是愛’。“難怪團團你總喜歡撓我,來來來,這邊手還沒咬呢。”屠渝高高興興地將手遞到小黑貓團團的面前。第103章給本喵跪下衛辛和屠戮躲在遠處暗中觀察。他們跟蹤郎柏淮已經三天了,但是依然沒有任何發現。既不在森林里,也不在他家,郎柏淮還能將帝蘇的尸體藏在哪里?衛辛看著郎柏淮藏匿的山洞,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此時,他突然覺得手背有點癢。衛辛低下頭,就看見屠戮的食指在慢慢搓他的指骨,甚至還從指縫中間滑了進去,來回反復摩挲了好幾回。耍流氓呢這是!衛辛眼神微微一動,撿起旁邊還長著新芽卻已經干枯的樹枝揮了兩下,意思很明確,再動抽你丫。屠戮老實了,但也就是幾秒鐘的事,這回他索性挪了挪手肘,將帶著薄繭的手掌都覆蓋在了衛辛的手背上。衛辛終于扭過視線,瞪了屠戮一眼。兩人中間隔著幾棵枝條筆直的植物。衛辛的目光透過枝葉的間隙,就像灼熱的陽光灑在了屠戮的心上。屠戮做了個嘴型。專心。隨即,他一本正經地盯著遠方,那皺眉的小表情看上去還挺嚴肅的。當然這些都是假象。屠戮的內心已經從兩人第一次應該用什么體·位,一路狂奔到一次應該持續多少時間,一夜應該來幾回才能讓愛人享受的問題上去了。想到這,屠戮又忍不住去摸衛辛的指尖。如果衛辛知道這就是造成他總愛磨蹭自己原因的話,他一定會收回那個獎勵的,起碼等到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定以后才告訴他。衛辛捏住了屠戮不安分的手指。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滾開,我自己動!衛辛反手就撓屠戮的手背,慵懶舒服的神色看上去就像在磨爪一樣。此時,遠處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狼嚎聲。這是?衛辛腦海里剛剛掠過一個名字,就看見郎柏淮迅速地從山洞里跑了出去。當郎柏淮來到亞魯克河邊的時候,只見河對岸一條鬣狗咬著灰狼的脖子,正試圖騎上他的后背。灰狼瘋狂地掙扎,一個翻身終于將鬣狗摔下了地。鬣狗怒了,索性變成了人。竟然是列權。那個被衛辛折斷手指的獸人。“你以為逃得掉?”列權眼帶兇光地盯著后腿被咬傷的西恩。自從上次之后,他就被人笑話丟盡了鬣狗族的臉。因為鬣狗族和貓族是天生不對盤的,他們可以輸給任何獸人,但絕對不能被貓族的人打敗。就連族里的同伴,表面和他笑嘻嘻,實際背地里都在諷刺他。一開始,他只是記恨衛辛,然而當他知道西恩和郎柏淮有一腿以后,他的心態逐漸扭曲了,甚至覺得自己知道了真相:他倆很早就在一起了,西恩為了掩飾自己和郎柏淮的真正關系,不僅利用了他的感情,還故意在部落里和別的獸人搞曖昧!說起來就連衛辛也是受害者。沒錯,一切都是西恩的錯,要不是他,自己根本不會受到如此大的屈辱。列權越想越氣,臉上卻帶著猥瑣的笑容:“不想受罪的話就乖乖躺下來,我爽了自然放你走。”西恩呲著牙,一邊低吼一邊后退。列權臉色陰沉了下來。雖然他倆都能恢復獸型,但無論從體型和力氣來說,亞獸人都是要稍遜于獸人的,更何況西恩的腳還受著傷。因此,列權很快又將西恩壓在了地上。人形到底比獸型靈活,列權單手掐住西恩的脖子,也不管對方還是狼型,直接就要霸王硬上弓。“嗷——嗷!”爸爸。西恩發出痛苦又驚慌的悲鳴,他感覺到一個熾熱的物體在靠近自己。就在此時,列權突然倒了下來。西恩回頭一看。“你為什么會在這里?”郎柏淮從列權的后背拔出骨刀。“嗷嗚,嗷嗚。”一連串激動的狼語脫口而出,西恩這才想起要恢復人形,“是洪胡叔叔偷偷放我走的。”聞言,郎柏淮轉身離開。西恩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爸爸,你要去哪?”“這是去東魯克森林的路,這幾天你都住在東魯克森林里嗎?”“爸爸……”“你走吧。”郎柏淮冷漠地說,“以后別讓我看見你。”西恩一愣,佯裝無事的樣子,說:“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別讓我說第二次。”“爸爸。”西恩強顏歡笑,“你……”“你當時為什么不推開我!”郎柏淮終于勃然大怒起來,“你當時根本就沒有喝茶,你是清醒的!你明知道我當時不對勁,你為什么不推開我!你是不是和越影串通起來要害我!”“我沒有。”西恩慌張地搖頭,“我沒有想害你,我只是,我只是愛上了你。”是的,在被囚禁的這些天里,他終于明白了一個事實,他早就愛上了郎柏淮,即使他的心里還裝著別人。“愛我?”郎柏淮笑了,桃花眼里滿是冷意,“你不是愛屠戮嗎?現在又輪到愛我了?你的愛真廉價,是不是誰第一個上了你,你都能愛他。”西恩心如刀割:“是你要我愛屠戮的,你不是說我聽你的話,你就會喜歡我嗎?對不起,我以后都聽你的話,再也不會那樣做了,你要我喜歡誰,我就喜歡誰,你不要趕我走。”郎柏淮神情復雜。誰也沒有看到,躺在地上的列權犬化了。他用盡最后一口氣,忽地呲牙撲向郎柏淮。西恩瞳孔一縮,他猛地推開郎柏淮。“砰。”一人一犬重重地摔在地上郎柏淮沖過去扭斷了列權的脖子,他抱起西恩。“爸爸。”西恩脖子上的血不斷流出來,“你真的愛你的,為了你,我可以命都不……”聲音斷了。郎柏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