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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衛辛躺平,雙手枕在腦勺下面,“不如說說你的事,我覺得你的態度很奇怪。”屠戮的心跳還沒有平穩,又猛地咯噔了一下,他有種被猜到心思的窘迫感,于是竭力維持著臉上的冷漠:“哪里奇怪了?”“就是你和祭司郎柏淮的關系,我覺得很奇怪。”衛辛努力回想兩人相處的細節,“有個詞怎么說來著?孺,孺慕,對,孺慕之情。你不是從小就被祭司撿回來養了嗎?我覺得你應該會很聽他的話的,但是你倆看上去總覺得缺少了一點什么,甚至在我懷疑他的時候,你也沒有多考慮,就同意配合我的‘演出’。你是對他充滿了信任?還是也在懷疑他?”“兩者各占一半吧。”屠戮看著天花板,“我倆確實一點也不親近。我遇到他的時候大概四歲,那時候他給我留了半個月的食物就徹底消失了。一年之后,我以為他不會再出現的時候,他又帶著食物過來了,并且之后他就每半年會來看我一次。直到我十五歲,他才改為一個月見我一次。”衛辛皺了皺眉。屠戮繼續說:“七歲那年,我和一條鱷魚搶食,差點就被它咬死了。當時祭司恰好帶著食物過來看我,但是他沒有幫我處理傷口,而是說了一句‘弱rou強食,適者生存’。”衛辛聽著心疼,又覺得郎柏淮的話是對的。在地球上,母鱷一次可以生將近五十顆蛋,但是這些蛋大半都會被各種動物偷吃,等到剩下的蛋孵化后,小鱷魚又要面臨野獸的襲擊,并且和其他的動物不一樣,鱷魚是要十年才成年的,在這之前誰都能欺負它們,而母鱷在它們半歲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所以,五十顆蛋,其實最后只能存活一到兩條。自然界的生存真的很不容易,但是活下來的都會是強者。話雖如此,衛辛還是認為郎柏淮苛刻得毫無人情,果然是系統。衛辛再次轉過身,看著屠戮身上毫無贅rou的肌rou線條,冷不丁地問:“你今年多少歲?”屠戮愣了一下,差點沒接上這跳躍的話題,半晌才說:“27歲。”衛辛摸了摸下巴。原主今年19歲,屠戮比他大八歲,那么屠戮15歲的時候,原主就是七歲,雖然那時原主的眉目還沒有長開,但是應該能隱約看到長大后的模樣了。一個和越影相似的原主,一條本該滅絕卻又重新出現的帝王鱷。難怪郎柏淮會突然改變自己的態度。屠戮還等著衛辛的話,但是很久都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屠戮微微側了一下臉,才發現衛辛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獸人,獸人。部落里的人總喜歡說獸在前,人在后,其實說到底他們還是深受“人”的影響。否則到了發·情·期,怎么就不像原始物種一樣鬧春?屠戮盯著衛辛的側臉,突然想起那些一到發·情·期,就在森林里到處鬼哭神嚎的野貓。這種時候,做個野獸多好。衛辛可不知道屠戮的想法。反正只要內心一有點sao動,他就會拽著屠戮去比劃比劃。屠戮做首領,還是很輕松的。畢竟這里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島上并沒有什么威脅,首領這一職位更多時候只是象征。相反祭司的工作還繁重一些。因此,屠戮時不時會去祭司家,理由是幫忙看看西恩。一個星期后的清晨。衛辛在海上遇到了沉楓。沉楓說:“熊猛都告訴我了,原來你一直在騙我。”如果不看他那雙染著怒氣的雙眼,沉楓這話說得很淡,就像尋常打招呼的語氣一樣。衛辛懶得和他廢話,徑直將獨木舟劃開。沉楓眼底的怒氣瞬間溢了出來,他劃動獨木舟,猛地撞在了衛辛的船尾上。獨木舟晃了好幾下,衛辛連忙雙手左右扶住船邊,怒道:“你是不是又想把我扔到海里?”原主的深海恐懼癥會越來越嚴重,也是拜他所賜。聞言,沉楓慌了,脫口而出:“沒有。”是真的沒有,他剛才真的只是不小心!衛辛冷笑,明顯不相信。沉楓嘴角動了動,最終滿腔的質問只成了一句:“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你從來都不把我當朋友?”“誰會和欺負自己的人做朋友。”衛辛嘲諷道,“我又不是真的缺心眼。”沉楓捏緊了手中的木漿:“我當初是欺負了你,但是現在你也騙了我,我們扯平了,以后能不能再做朋友?”“扯平?哪門子的扯平?”衛辛沒好氣地說,“我還幫你一個大忙了。現在少了我和屠戮兩個競爭者,你可以去追求西恩了。”沉楓沉默不語。衛辛走到船尾,看著已經飄遠的船漿。沉楓連忙將自己的木漿遞到衛辛的面前,眼看對方接了過去,沉楓的嘴角掛上了微笑,然而下一秒衛辛卻將木漿扔掉了。“不需要你的好心。”說著,衛辛從獨木舟的夾板里取出備用的木漿,劃著船走了。沉楓頹然地坐了下來,心想他以前確實是個混蛋玩意。不過他以前究竟為什么總喜歡欺負黑辛焰?沉楓一時之間竟是想不起理由了。從這之后,只要屠戮沒有跟在衛辛的身邊,沉楓就會悄悄地跟在衛辛的身后,似乎是在找機會贖罪。時間一久,部落里的閑言碎語多了起來。這天,屠戮在祭司家。“你今天好像不是很高興。”西恩放下手中的藥碗。屠戮回過神:“你說到哪里了?”西恩嘆了一口氣:“我腳上的傷快好了,以后你就不用再過來了。”“沒事,也不差那么幾天了。”屠戮說。西恩堅持道:“別來了。”“我說來就來。”屠戮煩躁地站了起來,凳子霍地摔倒在地上,發出刺耳的響聲。西恩抖了一下,兩只毛茸茸的耳朵冒了出來,看上去竟是帶了幾分可憐。“對不起。”屠戮將凳子撿了起來,承認道:“我今天的心情確實不是很好。”話一打開,后面的內容就很容易說出來了,“今天出門前,我和小焰吵了一架。他竟然說我和你有曖昧,還叫我不要來找你。”“這個誤會就太大了吧。”西恩摸著自己的耳朵,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你是我哥,我倆怎么會有曖昧!都怪我之前我太任性了,你下次來的時候,把他帶上吧,我倆之間的矛盾也是應該解決了。”“謝謝。”屠戮臉上的神色緩了下來。“我也不想你為難,而且……”西恩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而且什么?”屠戮皺起了眉頭。西恩沉默了半晌,終于將最近聽到的流言說了出來:“你還是多陪陪黑辛焰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