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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戮在心里計算著時間。如果是獸人,這個年齡還是嬰兒,但是作為原始野獸的話,還有幾個月就該到發(fā)·情的年紀了,甚至有些原始野貓六個月就能□□了。一想到這,屠戮拉過枕頭,直接躺在了上面,就連眼睛都閉起來了。衛(wèi)辛說:“可是我家的床很小,怎么可能睡兩個人?”床上傳來輕微的鼻鼾聲。裝睡?衛(wèi)辛冷哼了一聲,跟著躺了上去,兩rénpí膚接觸的時候,衛(wèi)辛感覺得到對方的身體僵了一下。呵,床可是真的很小。衛(wèi)辛將小黑貓放在手邊,擺了個四腳朝天的睡姿。貓都喜歡狹窄黑暗的地方。因此原主家的床就是一張普通的單人床,睡一個人一只貓還可以,但兩個都是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獸人?衛(wèi)辛斂下眼中狡黠的暗光,總算不枉他將時間拖到了現(xiàn)在,畢竟這么久不見,說什么也要先把人睡了再說。衛(wèi)辛以為只是睡一次的事,沒想到屠戮竟然食髓知味,每個夜晚都會偷偷潛入他的房間,然后在破曉之前離開。兩人都知道應該停止這種行為,但是誰也沒有說破。第94章給本喵跪下紙是藏不住火的。何況屠戮夜夜留宿的行為,就像刀尖上行走,一旦被人撞破,他們的計劃將有可能毀于一旦。因此在某個深夜,衛(wèi)辛目送著屠戮離開的背影,終于一咬牙追了上去。“你以后晚上不要再過來了。”衛(wèi)辛說,“如果被沉楓發(fā)現(xiàn)的話,我會被他們踢出‘殺魚’隊的,到時候我可不能保證你的安全了。”屠戮碾了碾地上的石子,輕描淡寫地說:“無所謂,就算沒有你,到時候我一樣可以全身而退。”衛(wèi)辛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天上月亮高掛,而它旁邊本該消失的兩輪圓月卻殘留下了一小塊彎角。“算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衛(wèi)辛收回視線,“晚上你能別來我家睡覺嗎?兩個人睡我家那張小床真的擠得慌,難道你就不覺得睡著難受嗎?反正我躺著一點也不舒服。你要是再賴著不走的話,我可真要懷疑你是喜歡我的了。”對于衛(wèi)辛來說,后面那句話純粹是玩笑性質,沒曾想屠戮卻突然一本正經地接了話:“你的懷疑沒有錯。”衛(wèi)辛愕然地看向屠戮。月色之下,屠戮五官鋒利,深邃的豎瞳里透出幽幽的光,如同鎖定獵物一樣緊盯衛(wèi)辛。面對這樣的屠戮,衛(wèi)辛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驚慌,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這一動就像xìnhào似的,屠戮霍地以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吻了過來。衛(wèi)辛一驚,雙手拼命地推著屠戮的胸膛,但是無濟于事,相反隨著他的掙扎,屠戮抱住他的雙手越收越緊,甚至當他咬破屠戮薄唇的時候,屠戮的吻變得更加兇殘,就像要將他吞入腹中一樣。衛(wèi)辛不知道,其實像屠戮這種行為,地球還專門發(fā)明了一個名詞,叫做“鱷魚效應”,意思就是當你的腳被鱷魚咬住的時候,如果你用手去打鱷魚試圖救回自己的腳,那么鱷魚會同時將你的手腳都咬住,你越是掙扎,身上被咬住的地方就會越多。因此當熱吻結束之后,衛(wèi)辛才終于得到掙脫的機會。“你是不是有病!說好了只在大祭司的面前才接吻的。”手背擦了擦濕潤的嘴角,衛(wèi)辛惱羞成怒地喊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賴著不走嗎?”屠戮卸下了一身的強硬,輕輕地說,“我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你了。”此話一出,如同清風拂面,屠戮的內心倏忽豁然開朗。衛(wèi)辛艱難地開口:“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是認真的。”屠戮說,“因為愛你,所以當你離開東魯克森林的時候,我的心感到十分沉重;因為愛你,所以聽到你說喜歡西恩的時候,我的心感到十分煩躁;因為愛你,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想要和你擠小床,這樣我的心才不會空蕩蕩。”“啪。”衛(wèi)辛一巴掌打了過去,瞬間打散了屠戮臉上的深情。屠戮臉色微變。“你真的是屠戮?”衛(wèi)辛捏著屠戮的臉皮,心說真不敢相信剛才那些話竟然是屠戮說的,“不會是大祭司派來的wěiz花ng者吧?”屠戮的手和衛(wèi)辛的手緊緊交疊在一起:“話也許是假的,但我的人和我的心從不會說謊。”衛(wèi)辛默默地感受著掌心下的溫度,這才發(fā)現(xiàn)屠戮并沒有表面上的鎮(zhèn)定。鱷魚都是冷血動物,會隨著四周的溫度而改變體溫,不過人型狀態(tài)下這種影響不大,但屠戮的體溫一直是偏低的,然而此時他的臉卻guntang得嚇人。“我知道你也愛我,你不用急著反駁。”屠戮說。我就沒想著反駁,衛(wèi)辛抿起嘴,過了很久之后才說:“那你雙親的事呢?還有你和西恩婚契的事,你要怎么辦?”“我會和西恩解除婚契,至于我雙親的事,我們不是打算在郎柏淮的面前演戲,讓他說出真相了嗎?就算大祭司沒有說謊,我也決定和你在一起。我之前也有過掙扎,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放不下你了。”屠戮虔誠地親著衛(wèi)辛的手指,“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滾滾?”乍然聽到久違的稱呼,衛(wèi)辛眼底迅速涌起水花,他強撐著不敢眨眼,但是顫抖的聲音卻泄露了他的心情:“混蛋,誰讓你喊這個名字的。都怪你,要不是你答應和西恩的婚契,我……”一大塊陰影突然籠罩在衛(wèi)辛的頭上。屠戮吻著衛(wèi)辛的眼角,慢慢舔走上面灼熱的淚水。東方,晨星漸亮。衛(wèi)辛的臉頰映出兩團紅暈,他低聲說:“天快要亮了,要不我們回去再說吧。”直到他們的背影消失了,郎柏淮才從古樹后面走了出來。清風慢慢徐來。樹枝彼此糾纏的影子跌落在郎柏淮的臉上,讓他本來就陰沉的臉色顯得更加扭曲。消息果然沒有錯。郎柏淮回想起剛才聽到的對話,雖然內容沒有具體細說,但已經足夠他弄清楚了狀況——屠戮和衛(wèi)辛竟然相愛了!他們在尋找身世的秘密,并且懷疑自己說謊,甚至打算在自己面前演戲。戲?說好只在大祭司面前才接吻?郎柏淮控制住內心一涌而起的殺念,冷靜地推敲所有的細枝末節(jié),包括沉楓想要對屠戮不利的事情,他都一一加以分析,直到內心出現(xiàn)一個計劃的雛形。“真是令人期待的一場‘戲’啊,希望不要讓我等太久。”郎柏淮露出冷漠的微笑,左眼隱約浮起一個機械花紋。選首領的前兩天,戲終于上演了。這天,郎柏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