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書迷正在閱讀:[全職 喻葉]沉默如魚、(錘基同人)金錢至上MoneyTalks(H)、[All鐵]人人都愛Iron Man(H)、監護重啟、東都之狼、嬌寵白月光、假民工與真總裁、千弦、炮灰逆襲記、貴女嬌且撩(重生)
。這回團團躲在凳子的后面。看著露出半張臉偷瞄他的小黑貓,一頭霧水的衛辛總算反應過來。原來是想和他玩躲貓貓啊。衛辛想了想,索性恢復了獸型,屁顛屁顛地跑向小黑貓。屋內兩只很快滾成了兩團黑球。郎柏淮剛走到家門口,就看見沉楓行色匆匆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還在生我的氣?”郎柏淮走進客廳,看著坐在凳子上咬指甲的西恩,每次只要心情不好,他就會有這個小動作。西恩連忙放下手,語氣卻出乎意料的愉快:“沒有,我沒有生你的氣。”“沒有?”郎柏淮拿起西恩攥成拳頭的手,將之一根一根地掰開,只見上面的指甲完好無損,直到掰開變禿了的無名指和尾指,“真丑。”嫌棄的語氣里多了七分玩笑的意味。西恩將手轉了過來,無名指委屈地撓著郎柏淮的掌心:“好吧,我剛才確實是生氣了。不過一想到以后可以徹底甩掉那個缺心眼,我就又高興了。果然按照爸爸說的方法來做都是對的。”“對付那些死纏爛打的獸人,我比你的經驗多多了。”郎柏淮笑了笑,“不過你也該找人結契了,免得總是被一些獸人覬覦。那個沉楓怎么樣?你想不想和他結契?”“不想。”西恩搖頭拒絕,“我今天會這么丟臉,沉楓也脫不了關系。那個缺心眼不就發了點瘋而已嗎,沉楓竟然就被嚇呆了,我才不要和這種外強中干的獸人在一起。”說到這里,西恩摟著郎柏淮撒嬌:“而且我還想待在爸爸身邊多幾年,不想那么早就和別人結契。”“部落里的獸人確實是弱了一點。”郎柏淮摸著西恩的腦袋:“畢竟現在的環境和以前不一樣,他們都被圈養失去了野性,但是有一個人,你一定會喜歡的。”“誰?那個人是誰?”西恩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郎柏淮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很強。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的男人,你一定會喜歡他的。”他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就像一只遠去的蝴蝶,輕輕地落在回憶的枝頭之上。“難得聽到爸爸這么夸獎一個獸人。”西恩沒有覺察到郎柏淮的異樣,他想了想在身邊曾經出現過的獸人:“但是我好像都沒有見過哪個獸人比較出色。是他向你提出要和我結契的請求的嗎?他喜歡我?”蝴蝶被聲音驚飛了,郎柏淮回過神來,玉蔥似的手指沿著西恩的眼梢摸到嘴角:“他當然喜歡你!”你是我最滿意的作品,完全按照他的喜好調·教出來的,他怎么會不喜歡你?西恩的耳朵忍不住冒了出來。見狀,郎柏淮捏著他的耳朵尖輕笑:“我之前教你的那些都學會了嗎?”西恩目光閃爍,半晌才訥訥地說:“沒有,還沒有學會,爸爸,你要再教我一次嗎?”狂風乍起。緊閉的窗戶發出輕微的抖動。西恩如同一朵盛開的薔薇,白皙的胸膛劇烈地起伏過后,腿間飄落點點白色花瓣。“學會了嗎?”郎柏淮聲音帶著喘息,“這樣子做不僅可以取悅獸人,還能讓你也得到更多的快·感。”西恩臉色潮紅,濕漉漉的目光在郎柏淮的臉上徘徊,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年前開始,郎柏淮就成為了他的性·愛啟蒙師,以教導他各種技巧。大祭司為了保持純潔,是不允許和別人發生關系的,所以這種行為充滿了禁忌和背德,卻更加讓他沉溺其中。“來。”郎柏淮擺出和西恩一樣的姿勢,“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學會了。”郎柏淮媚眼如絲,就像一條蛇似的引誘著他步步陷入泥淖。西恩顫抖著嘴唇親了親郎柏淮的手指。驟雨急降。狂風卷著雨吹打院子里的薔薇。嬌嫩的花朵如同床上糾纏的身體,互相擠壓摩擦著,散發出幽幽的清香。翌日。烈日當空。大地被暴雨狠狠沖洗了一遍,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樣,仿佛所有的污穢都消失了。衛辛跪在處罰臺上。他的身邊站著一個手拿荊條的魁梧獸人。“執行者本來應該是我的,但是我作為西恩的養父,如果由我來處罰,無論下手輕重,都會讓人覺得不公平,所以今天將會由首領的侍衛長來擔任執行者。”郎柏淮說。衛辛的視線掃向臺下。太可惜了。臺下部落里的人都到齊了。但是系統不在,他根本就不知道哪個人是穿越者。不對,這么說,對方也不知道我是穿越者了?衛辛收回目光,耳邊聽到郎柏淮平靜的話:“鞭笞正式開始。”“啪!”一條布滿尖刺和倒鉤的荊條狠狠地打在衛辛的背部上。衛辛咬緊了牙關。還好團團已經被他反鎖在屋里,要不是現在就該沖上來了。大概是屋內充斥著衛辛的氣味,再加上原主以前也讓他單獨留在過屋內,所以這回團團并沒有吵著要跟出來,反而還揮著小爪子和他道別。“啪!”說起來小奶貓的爪子真的很嫩。“啪!”我這回又拖著一身傷去找屠戮,他會不會又口是心非要趕我走?系統雖然離開了,但是屏蔽痛楚功能是自動展開的,于是衛辛趁著這挨打的時間,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啪,啪,啪。”清脆的鞭打聲持續不斷地響起。“打得好!”鬣狗族的獸人在臺下叫喊,一些好事者也跟著吹口哨起哄,“再用點力,太輕了,沒看見他都沒喊痛嗎。”侍衛長視線瞥向聲音的來源。輕?要不你來試試?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每一次在抽離荊條的時候,上面的倒刺都會勾起背部細碎的rou屑。面對侍衛長冷淡的目光,剛剛還在起哄的獸人尷尬地閉上了嘴。不只是他,就連別的起哄聲也逐漸消聲。他們并不是害怕侍衛長,而是聽到那句“喊痛”時,突然醒悟過來:“鞭笞”是部落里最嚴重的懲罰。因為作為刑具的荊條除了一身猙獰的鉤刺,還帶有輕微的毒素,會讓受罰者的傷口產生劇烈的疼痛,并且傷口很難愈合,以前還試過獸人因此而喪命。想到這,他們紛紛打量衛辛。衛辛的短發已經被汗水弄濕,蒼白的俊臉和顫抖的拳頭,揭示著他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盡管如此,此時的他卻不像別的獸人,在受鞭笞的時候求饒。一些人忍不住對衛辛刮目相看。刑場上剎那間竟多了幾分肅穆的氣氛,那規律的鞭打聲,聽上去就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