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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為什么要喊痛,反正沒人安慰,忍著不就好了?既然都忍著了,那就沒有必要裝出痛的感覺了吧。衛辛覺得自己進入了死邏輯,直到后背都傳來劇痛,他差點沒忍住悶哼了一聲,就連抱著小黑貓的手也松了松。“你撤掉屏蔽之前,就不能先打個招呼嗎?”衛辛對著系統咬牙切齒。系統說:“淡定淡定,這樣才自然。”衛辛坐在床邊緩了一口氣。小黑貓抬起頭瞅著額頭冒冷汗的爸爸。衛辛摸了摸他的腦袋,就挺直背部站了起來。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少年。少年的腰間只圍了一塊黑色獸皮,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立在地上,整個人就像不容妥協的青竹似的。衛辛迎著他的目光,露出一抹嘲諷的微笑,便強忍著痛往外走。“他怎么還不攔我?”衛辛說。系統揮著它那兩條觸手:“大概是真的想趕你走。”衛辛失望地耷拉下尾巴。下一秒。衛辛被男人攔腰抱起,扔回了床上。這回兩人沒有繼續爭鋒相對,但也相看兩厭。一個捂著眼睛不說話,一個站在床邊盯著少年的鎖骨。小孩左看看右看看,果斷抱起小黑貓,跑了。乍然被抱離爸爸的身邊,小黑貓的毛都炸開了,揮著爪子就是一通亂抓亂咬。“大人吵架,小孩不能偷聽哦。”小孩瞥了眼自己毫發未傷的右手,邊跑邊喊,“哥哥,你不是說給大哥哥擦藥的嗎。草藥就在墻邊,你自己看著辦。”男人嘆了一口氣。衛辛維持著捂眼的姿勢,豎起耳朵聽著男人翻東西的聲音。過了沒多久,男人的聲音混著搗藥聲響起:“可以變回獸型了嗎?人型的話,我可不知道怎么給你的尾骨復位。”衛辛紋絲未動,半晌才甕聲甕氣開了口:“喂,你叫什么名字?”一直富有規律的搗藥聲慢了半拍。“篤篤篤。”屋內再沒人說話。只剩下枯燥而沉悶的搗藥聲。就在衛辛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男人淡淡地說道:“屠戮,我叫屠戮。”“屠祿?”衛辛霍地放下手臂。男人盯著少年驚訝的臉,嘴角揚起一抹充滿寒意的微笑:“因為我生來,就是為了將你們部落屠戮殆盡的。”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評論,(づ ̄3 ̄)づ。謝謝作者的巨輪不說就沉的地雷。(づ ̄3 ̄)づ謝謝梓緋的營養液。(づ ̄3 ̄)づ。第71章給本喵跪下“篤——篤——篤——”搗藥聲復又響起。衛辛覺得自己的想要說的話,就像草藥一樣,被杵得支離破碎。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說真的?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屠戮搗爛最后一根草藥:“真的,所以等到天一亮,你就趕緊滾蛋,否則我一定會吃了你。”聞言,衛辛輕輕“啊”了一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假的,說到底還是要將我趕出森林。”屠戮:“……”“讓我猜猜你這么做的原因。”衛辛不舒服地翻了個身,“你和你的族人一直生活在這里,所以不愿意有別的獸人進來打擾你們。那些關于森林被詛咒的傳聞,是不是你們族人故意散播出去的?如果是真的要殺光部落里的人,你干嘛還要放走我。你……”說話聲戛然而止。一只沾著草藥味的手摩挲著衛辛的喉結,屠戮說道:“你要真的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不想不想。”衛辛忙不迭地開口,惱羞成怒嘛,我懂我懂。想了想他又試探地說道:“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做黑辛焰。不過,你也可以叫我滾滾,就是滾來滾去的那個滾滾。”屠戮收回的手指在藥渣里捻了捻:“哦,滾犢子的滾。你能變回獸型了嗎?”衛辛一直在觀察屠戮的表情,發現后者聽到“滾滾”兩字的時候,眼神依舊古波不驚,他只好懨懨地變回了獸型。一只四仰八叉露著白肚皮的大黑貓出現在屠戮的面前。屠戮盯著大黑貓肚皮上的刀傷,大概是泡過水的緣故,傷口已經發白了,有些皮rou甚至翻了出來和毛粘在了一起,也虧他能忍了這么久。喏。趕緊給喵大爺療傷。衛辛慢騰騰地將尾巴甩到屠戮的手中。屠戮摸出一把骨刀。骨刀剛剛接近腹部,衛辛就霍地翻身抱住了他的手。“喵喵喵?”你想做什么?屠戮的眼中多了幾分戲謔:“不把毛都剃光了,怎么上藥?”“喵喵喵!”頭可斷,血可流,毛毛不能剃!衛辛四爪并用纏住了男人的手。一人一貓嚴肅地盯了半晌。屠戮笑了,總算是找到方法治這只膽大包天的貓了。他說:“不僅腹部的毛要剃掉,尾巴上的毛也要剃光。”老子我不治了。衛辛怒了。他噌的一下跳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屋外跑去。“喵喵喵?”團團,你在哪?咱們回家了。衛辛一邊跑,一邊朝夜色喵吼了好幾聲。遠方隱隱約約傳來貓叫聲。衛辛循著聲音跑過去,但沒了尾巴做平衡,他不敢跑太快,于是很快就被屠戮抓住了。屠戮捏著黑貓脖子上的軟皮,在空中晃了晃。衛辛不敢動了,委屈地喵了一聲。月光落滿了一地清輝。屠戮翠綠色的眼睛如同月光下的古潭,語氣古怪地問:“你的后背剛才出現了一條金線,你是月影烏瞳金絲虎?越影是你的誰?”衛辛毛茸茸的腦袋一歪,金色的眼瞳里滿是疑惑。屠戮微微皺起眉頭。他提著爪子發軟的黑貓走回屋。眼見逃脫無望,炸了毛的衛辛才想起要變回人型。好痛。為什么變回人型,痛感就像增加了十倍一樣。衛辛忍不住摟緊了屠戮的脖子。對于少年突如其來的轉換形態,屠戮有些措手不及。此時,他的一只手正托著少年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則緊緊貼著少年的后背。大概是疼得厲害,少年的后背都是冷汗,以致于他的掌心都是黏·濕的感覺。屋內火光搖曳。少年的皮膚是蜜色的,看上去就像滑膩的蜂蜜一樣。屠戮咽了咽唾液。腹部升起一股饑餓之感。“我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剃毛的。”衛辛有氣無力地說道,屁股則難受地挪了一下。屠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