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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祿的身上搜了一下,最終扯掉了那條紅繩。“竟然什么法器都沒有帶,算你識相。想也是,就算你拿著法器,還真的以為打得過我倆嗎!”姚子喬微微一笑,“走吧,你先跟我回房間,我等不及了。”衛(wèi)辛連忙抓住屠祿的手,為了防止又被掙脫,這回他的手用了死力,就像野獸咬到獵物一樣,絕不松手。“我沒事的,你放心。”屠祿的吻安撫似的落在小麒麟的臉上。姚子喬盯著兩人冷笑一聲。白煜若有所思地看著屠祿,突然念了一句清水訣。屠祿臉色一變,他只來得及推開小麒麟,而自己則被水從頭淋到了腳。=一攤紅色的痕跡出現(xiàn)在他的胸口。“你果然是留了一手。”白煜手中的白扇輕拍著掌心,就像為屠祿縝密的心思拍掌。“這是畫在身上的符咒?可惜了,你今天是逃不走的了。”姚子喬的微笑里藏著幾分陰森,隨即帶著屠祿回房去了。而衛(wèi)辛則被狐王白煜攔住了。“接下來是成·人時間,可不適合你這個小孩子偷看。”白煜說道。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評論。(づ ̄3 ̄)づ謝謝大家的營養(yǎng)液,(づ ̄3 ̄)づ以下是營養(yǎng)液名單:第61章小爺?shù)镊梓氡垡刂撇蛔×?/br>屋內(nèi),衛(wèi)辛正在和白煜對峙。“你為什么要幫姚子喬?難道你就這么喜歡一頭綠毛?”衛(wèi)辛質(zhì)問白煜,“我知道你愛他。”“愛?作為一只神獸,你也知道人類說的愛是什么?”白煜說道。衛(wèi)辛被問住了。雖然這句話聽上去像是諷刺,但是衛(wèi)辛可以肯定對方是真的在虛心求指教。問題是,他也不知道什么是愛啊,他又沒有愛過別人。不過為了說服白煜,他索性按照目前的情況給出理解:“愛這玩意吧,它就是占有欲,直白一些,就是獨占他,絕對不能和別人分享他。”“所以你剛才看見屠祿被帶上樓,才這么生氣?你愛屠祿?”白煜問道。衛(wèi)辛目光閃爍:“我不愛他。”“你……”突然,天空響起轟隆的雷聲。一道閃電從烏云里竄了出來,狠狠地劈中屋子。“啊——”樓上傳來一把痛苦的尖叫聲。隨著尖叫聲響起,屋子發(fā)生了異變。本來華麗的裝潢如同褪去色彩的畫紙,變得破舊不堪,就連家具上都布滿了蜘蛛網(wǎng)和灰塵。“這是哪里?”衛(wèi)辛的身后響起一道男聲和兩道重物摔落在地的聲音。衛(wèi)辛連忙回過頭,就看見臉色發(fā)白的屠鶴年揉著自己的太陽xue,而他的身邊躺著之前那兩個陌生男人。看來姚子喬的幻術和魅術都被解開了!白煜心頭微沉,等到雷聲消停,才沖上二樓。衛(wèi)辛一把抓過屠鶴年:“跟我上樓,屠祿在上面。”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讓屠鶴年落單,以免好不容易成功的計劃又再起波瀾。白煜沖入房間。屋內(nèi),屠祿一臉煞氣地站在屋子的中央。他的襯衫紐扣已經(jīng)全部解開,露出寬厚結(jié)實的胸膛,這讓白煜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被水沖洗得模糊不清的符咒,隨后他才看向躺在屠祿腳邊的姚子喬。姚子喬一身狼狽,他的頭發(fā)和衣服都有燒焦過的痕跡。“救我。”姚子喬氣若游絲地說道。他的琵琶骨被雷劈斷了。見狀,白煜目光深沉:“屠祿!我明明已經(jīng)毀掉了你身上的符咒。”隨后趕到的衛(wèi)辛揭開謎底:“因為這道符不是用朱砂畫的,而是用麒麟血畫的,朱砂只是為了迷惑你們而已。”麒麟血充滿了靈力,因此這樣畫成的符又叫做血靈符。血靈符就算被清水洗掉,但是只要碰見妖魔鬼怪,上面的符咒還是會顯形。唯一可惜的是,這種符只能使用一次。自知大勢已去,再糾纏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于是白煜說道:“把他還給我,我保證以后我倆都不會再來找你們麻煩。”“不行!”一把聲音突兀響起。屋里的人齊齊看向屠鶴年。“你不可以將子喬給他。子喬,他,他是你的mama!”屠鶴年說道。聞言,屠祿一臉的受不了,語氣里都帶著怒氣:“你身上中的魅術是不是還沒有解開?爸,你醒醒吧,這是只妖怪。你不要看到和我媽長得像的,就把她們當成是我媽。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是在侮辱她嗎!”“子喬確實是只妖怪,我早就知道了,但他是只桃樹妖。”屠鶴年說道,“月桃是死在桃樹下的,她的精魄留在了那里,所以桃樹才會發(fā)生變異,最終孕育出了子喬,所以姚子喬就是月桃,月桃就是姚子喬。”其實屠鶴年身上的魅術是解開了。但是之前姚子喬和他交往的時候,就只是使用加深好感的魅術而已。換句話說,無論是否中魅術,屠鶴年都堅定地以為姚子喬是只桃花妖。“放屁!他才不是屠祿的mama,他明明是,是,是,”魅妖!才不是什么桃樹妖。氣死我了,為什么那兩個字說不出口。衛(wèi)辛憋得撓心撓肺,最后只好改口:“你看見哪個mama是會拐兒子上床的!”“這不是我的本意。”屋里響起一把虛弱的女聲。姚子喬用盡全身的妖力恢復成了女身:“我的男身被桃花的妖性控制了,所以才會做出那種齷齪的事。我確實不是你的mama,我和你沒有血緣關系,只是我的魂魄里還藏著月桃姐的靈魂而已。你殺了我吧。我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事,我就覺得自己沒有顏面再活下去。”說著,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這些話當然是假的。姚子喬想起來了。當初他會偽裝成桃樹妖,就是為了遇到現(xiàn)在這種局面的時候,給自己留一條生路。只是沒想到半路會殺出一只麒麟,把他的計劃給打亂了。現(xiàn)在終于回到了正軌。呵。他的琵琶骨已經(jīng)被天雷劈斷,如果想要恢復,起碼得再修煉幾百年。人類的壽命那么短,等他好了再來找屠祿算賬,那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所謂的活在當下,報仇自然也必須是現(xiàn)在。人類最講究孝道了,他就不相信屠祿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以后,還會殺他,沒準還會到處找靈藥來治療他的傷口。想到這,心中暗喜的姚子喬覺得身上的傷口也不痛了。這一次,他勢必要弄得屠祿和那只麒麟有隔閡。白煜默默地看著事情的發(fā)展。屠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