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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眾人沖的后撤了一步,玄子夜眉眼舒展,低頭用無盡感激,和難以言喻的曖昧視線看著石姣姣,甚至還裝著虛弱輕輕擁住石姣姣借力。 而事實是,石姣姣給他灌輸的靈力太多了,一個不慎……幫著他連沖了兩個境界。 這下完了,真的完,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石姣姣堪稱絕望的松開玄子夜,轉頭看都沒敢看眾人一眼,用只有玄子夜和她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快跑。” 這才可憐巴巴貼著前邊溜進的院子。 眾人似乎被定住了一般,和石姣姣有一腿的個個眼睛發紅,和石姣姣沒一腿的弟子們,也是個個眼睛發紅。 折花仙尊的境界到底是有多么厲害啊,他們也想被調戲!要是能夠直接沖兩個境界,那可是很多人幾十年的修煉才可以得到成果! 仙尊抱抱我! 石姣姣腳底抹油,迅速逃離了火葬現場,溜到了玄陽宮給他們滄源派安排的院子當中,正中間的三個屋子,石姣姣不知道哪個是自己的,但是好在有灑掃的小童給她指了屋子,她這才趕緊進去。 然后一整天謊稱不舒服,躲在屋子里哪也沒有去,連門都不出,并且決定這一次仙門大比之后,她就借口去云游,找個地方先躲起來,暗中觀察,反正小冤家回來就算是她不出現,他也一定會找她的。 只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石姣姣這一晚上的門窗都要被敲爛踩爛了,最先來的是追光,各種旁敲側擊的詢問她到底和玄子夜什么時候認識的又緣何要助他沖破境界。 石姣姣舌燦蓮花,胡編亂造,總算是把追光糊弄走了之后,青絨綠葉又來了,這兩個人還好,畢竟石姣姣是他們師傅,也是他們的主人,很輕松的就打發了。 不過再接下來的就不好搞了,段承宣,石姣姣好幾次和他親昵,總不能不給個解釋,于是她又把糊弄追光的那一調,“當初在魔域回來的途中,玄子夜曾經助我”這一套,搬出來搪塞段承宣,累的真的口干舌燥,最后還沒有摟著人啃一口好使。 然而這邊還沒等把段承宣送走,閑云竟然來了,說話間已經到了門邊,這時候要段承宣從后窗戶走,但是一開窗,小徒弟嚴子渠撅著小嘴站在窗外,明顯是在聽墻角,而且聽的很不爽快。 眼見著他要張嘴,石姣姣把他嘴捂住,要把段承宣和他一起朝外塞,嚴子渠卻攔著窗戶不許。 于是……石姣姣沒辦法,只能一手一個,把兩個孽障都拽進來,一個塞在了床底下,一個塞子了被子里。 這才把閑云給迎進來,閑云進來之后,說了幾句正兒八經的話,說是門派中都哪些值得結識云云,然后終于拐到正題。 “玄陽宮少宮主并非良配,”閑云像個cao碎了心的老父親,忍著心中酸澀說道,“且他與你年歲相距太大,資質平平,又在冰棺之中數年,恐不長命。” 閑云說,“如今師妹已然不需要修習滄源派清妄訣,另辟蹊徑且修煉效果甚好,尋找道侶也不是不可,但若如玄陽宮的少主那般,不若師妹再同師弟修好,也算是同出本源,兩小無猜。” 石姣姣坐在床邊上,心想著原來這大師兄是來做媒的,可是她現在床上大徒弟在掐她后腰,床下小徒弟在捏她腳踝,嘴上說著要她同別人修好的大師兄,實則看她的眼神,蘊著遮不住的酸澀,要她如何選擇? 石姣姣搖頭,干巴巴的解釋,“我對那玄陽宮少主玄子夜,并無想法。” “那你同師弟……” “也再無可能。”石姣姣說,“大師兄,我今日真的不太……哎!” 小腿上被咬了下,石姣姣實在是沒忍住,喊了一聲又下意識朝下看了一眼,再抬頭想要含混已經來不及了,閑云是何等的高手,方才進屋的時候沒有立刻就發現兩人,只因為他本身心中也煩亂不已。 于是床底下的嚴子渠就拎小雞仔一樣的被閑云給拎了出來。 這他媽的深更半夜,弟子在師尊的床底下被拽出來,用修煉的理由和借口肯定是糊弄不過去的,這明顯就是抓jian現場。 石姣姣看著向來面色端正冷肅的閑云表情開裂,試圖解釋,但是動了動嘴唇,緩緩嘆出一口氣。 “見過閑云仙尊……”嚴子渠倒還挺機靈的,連忙整了整衣服,跪在閑云的面前請安。 閑云表情震驚的看向石姣姣,眼中這一切的情緒千變萬化,最后歸為控訴。 石姣姣在這不該看懂的時刻竟然看懂了閑云的控訴——嚴子渠他才十七歲啊! 真正的十七歲,他還是個孩子! “大師兄,這個你真誤會了。”嚴子渠她真沒下手啊! “這個……誤會?”閑云簡直要找不到自己的聲音,這荒謬的一幕帶給他的沖擊太大了,即便是閑云見過這種事情無數,但不相識,再是深刻,也觸動不到他,但面前這個人是他的小師妹。 是他幾乎從小看大,甚至還……還意動的小師妹! 有那么瞬間,閑云甚至有些不敢直視石姣姣,像是不敢直視他自己荒謬的情動。 可是這一錯眼的功夫,他的三觀徹底摔在地上稀巴爛,連撿都撿不起來。 他發現床上的被子里面鼓動了一下,愣了一下之后,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床邊,并且在石姣姣反應過來,堪稱崩潰的叫聲中掀開了被子。 接下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僵住了,段承宣跪在床上也說了一句。“拜見仙尊” 明明聲音因為心虛小若蚊蠅,卻不知道為什么簡直像帶著巨大的沖擊,將閑云生生沖的后退了一步。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石姣姣無聲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表情一言難盡。 閑云似乎傻掉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猛的轉過頭看下石姣姣,聲色俱厲,“師妹!” 閑云哆嗦著手,指著床上的段承宣,如果說在床底下還能掩耳盜鈴勉強含混,但是在床上,蓋著石姣姣的被子,就真的不是任何理由能夠含混過去的。 “他這是……”閑云說了一半,簡直羞恥的開不了口,嘴唇開合了幾次,覺得自己此刻簡直像是一條被拋到岸上暴曬擱淺的魚。 “師妹,你怎的如此糊涂!他們可是你的徒弟,這若是傳出去,要讓修真界的人如何看待?!” 閑云對著石姣姣吼完,又對著段承宣,“孽障!還不快滾下來!” 段承宣屁滾尿流的從石姣姣的床上滾下來,和嚴子渠一左一右跪在石姣姣的身邊,石姣姣面對著閑云的質問,確實有那么瞬間羞恥的耳熱。 關鍵是閑云太過剛正,哪怕他本身生的正是青春正好,卻是性情木訥古板,總給人一種老父親般的嚴謹。 石姣姣根本不知道作何解釋,強行狡辯也沒意思,他要是真的不招惹,段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