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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他已然傳訊給了大師兄,今日來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師妹已經(jīng)答應(yīng)做他的道侶,他的道侶,斷沒有被這魔頭染指的道理,他雖然天時地利一個不占,在這魔界交手,靈力無從可取,而玄圖卻能夠源源不斷的得到補(bǔ)充,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戰(zhàn)斗。 但即便是死,追光決不許這魔頭破壞師妹的名聲,即便以命做弦以魂做音,也要重創(chuàng)魔頭,還師妹自由之身! 追光的十指和口鼻全都溢出鮮血,琴弦已然全都斷了,眼見著是要被魔氣撕碎,他周身突然間爆出強(qiáng)大的靈力,直接把魔氣全部沖散。 追光抬手用袖口抹了下嘴角和鼻下的鮮血,染血的十指按在已然無弦的琴上面,在大殿中縮在結(jié)界中觀戰(zhàn)的眾人憐憫的視線中,他十指輕抬,生生從沒有弦的琴面上,撥出了一個音。 這一個音一出來,周圍一切都靜了一瞬,這一瞬間眾人似乎看到萬物生長四季花開,但這美好祥和的后背,卻是一片凜然到令人窒息的殺意,直直的朝著玄圖而去—— 也就是在這一瞬,本體被動,生生被挖出心臟的玄圖,未能夠來得及躲避,直接被這鋪天蓋地的琴音碾殺而過,鮮血順著口鼻噴出,“噗通”一聲,玄圖按著空蕩蕩心口跪在地上,前襟血染黑袍,裸露的皮膚盡數(shù)爬上紅紋,瘋狂涌動。 而以以命做弦以魂做音的追光,終于重創(chuàng)了玄圖,也支撐不住踉蹌了兩步,鮮血將他的白色長袍,洇開朵朵血花,令人見之心驚。 戰(zhàn)局有短暫的停滯,卻并不是這終結(jié),暴虐的魔氣和亂撞的靈力,如刀如劍在半空中碰撞,錚錚做響,不斷砰砰炸裂開來。 至此,追光才說了來到這里的第一句話,“放了我?guī)熋谩!?/br> 他眼神居高臨下,睥睨著玄圖,面上無悲無喜,如慈悲的佛,更似無情的神,即便是血染白衣,卻也只給人純善和圣潔之感,若是從前,追光這般模樣,定然會是他心之所向的模樣。 但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如今他已然是魔域之主,最最厭惡的,便是追光這幅模樣,玄圖扶著自己的心口,一開口又吐了一口黑血。 他突然間笑了。 到此刻他又如何不明白,她一定也是喜歡這個模樣的,否則又怎么會狠心親手挖掉他的心…… 玄圖的本體之所以敢那樣明目張膽的放著,是因?yàn)樗讶粺o堅(jiān)不摧,若是有人膽敢貿(mào)然傷他本體,不僅不會傷到他,甚至還會被魔氣瘋狂攻擊。 這世界上唯一他本體不會設(shè)防,唯一能夠傷到到他的,無非就是他今日大婚的新娘,未來的魔尊夫人。 玄圖笑出了聲,且越來越大聲。 他笑自己怎么會如此的天真,僅僅這幾天的時間,就對著她完全的卸下心防。 折花仙尊果然名不虛傳,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能夠親手折他筋骨,斷他妄念。 “我?guī)熋迷诤翁帲浚 ?/br> 追光元神迅速消耗,聲音嘶啞,“你這妖魔還妄想娶她,若此刻還不放人,我便是神魂俱滅,也必然將你封印至煉獄深淵!” 玄圖抬頭看向追光,突然間開口,“你喜歡她。” “哈哈哈哈哈哈……”玄圖笑的十分開懷一般,卻嘴角再度溢出鮮血。 “那你可知,她是甘愿要嫁給我,還曾寬衣解帶的引誘于我?!” “你的好師妹哈哈哈……” 玄圖面色陡然陰沉下來,再不管自己空蕩蕩的心口。 他已然不是活人了,血烏生在在深淵,吸取魔獸血rou魔魂生長而成,無論被如何踐踏啃食,都能夠落地再生。 血烏淬體,只要本體不是被徹底挖出粉碎,他便是永生不死之身。 區(qū)區(qū)一個心臟而已,既然軟而無用,不如舍去! “你再敢口出狂言!”追光再度撥出琴音,玄圖確實(shí)需要一些恢復(fù)的時間,且追光這樣的損耗魂命,在玄圖看來就是個笑話。 他故意沒躲,就是要追光看著即便是他豁出命去,也傷不得自己幾分! 他站著沒動,嘴角露出猖狂的弧度,在這魔域之中,無人能夠真的能殺了他! 他已然忘了,殺不死,并不代表不疼。 眼見著追光裹挾著凌冽靈力的殺招已至,突然間一個人影一閃,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擋在了玄圖的面前。 劈天毀地的殺招,將兩側(cè)的巨石化為齏粉卻未能傷到直面接招的人分毫。 “師兄且慢!” 石姣姣在洞xue里面聽了兩個并生樹妖的說法,明晰了一切就快速朝外跑,好險好險,至少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石姣姣心里其實(shí)挺cao蛋的,她猜測這世界是小冤家自己搞出來的,因?yàn)樯蟼€世界,他的意識已經(jīng)很強(qiáng)大了,不至于被迫分成好幾個。 就因?yàn)檫@樣,石姣姣就更搞不懂,自己殺自己很好玩嗎? 她擋在玄圖的面前,接下了追光的招式,并沒傷到一絲一毫,轉(zhuǎn)頭對上玄圖,直接動手撕開了他血染的前襟,看到了那里面空洞洞的一塊。 “對不住了,”石姣姣皺眉說,“誰讓你不和我說實(shí)話,我也是才知道那床是你的本體,挖了你心不是故意……” 玄圖看著石姣姣的視線死灰一片,未等說話,石姣姣卻已經(jīng)從自己的衣裳里面掏出了瓶子,打開瓶塞子,將里面盛裝的黑血,倒回玄圖空洞的前胸。 黑血接觸到了玄圖的傷處,自動黏合生長,石姣姣倒完了所有的血,玄圖空洞胸口,也已經(jīng)完全的恢復(fù)正常。 “師妹……”身后的追光向前走了兩步,一向從不離身的長琴落在地上,跌成兩半。 他的神魂撕裂,已然是強(qiáng)弩之末,搖搖晃晃的朝著石姣姣走過來,前襟血花不斷。 石姣姣對上玄圖難以形容的視線,伸手摸了下他嘴角的血跡,“別打了,你都不躲,你這個魔尊,是靠著最抗揍當(dāng)上的嗎?” 玄圖直勾勾的看著石姣姣,感覺著自己胸腔短暫的空了一下,重新被填滿,各種悲痛和被背叛的暴虐情緒,如同魔氣一般悄無聲息的四散。 她親手挖了我的心,又重新給了我一顆。 玄圖魔怔似的伸手想要去抓石姣姣的手,石姣姣卻已經(jīng)起身,轉(zhuǎn)身伸手兜抱住了朝著她傾身倒下來的追光。 “師妹……”追光虛弱不不成樣子,石姣姣拖住他,嘆息道,“你這是何苦啊。” 追光抱著石姣姣,眼神已然沒有聚焦,整個人狼狽不堪,卻還在說,“我來……帶你回家……” “我來晚了……”追光已然站立不住,抱著石姣姣慢慢的向下滑,石姣姣不得不跟著他的蹲下,小心的擁住他。 “師兄,你休息下吧,我們這就回家。”石姣姣說,“我沒找到血烏,但是我找到治療弟子們的方法了,放心吧……” 石姣姣摩挲著追光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