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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設定中的男主角,是桀驁張揚,野心勃勃鋒芒外露的,但是要說幾年前的花斑是一把出鞘的刀,現在這個花斑,就已經學會了藏起雪亮的刀鋒,沉沉入鞘。 內斂卻也更加的危險,因為只有真的血淬過的刀鋒,才會呈現烏沉的啞色。 石姣姣和灰藍無聲的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懂了彼此的意思。 ——來者不善啊。 “確實好久不見了。”灰藍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不知道是不是當初被他打折了腿兒,導致人形就沒怎么長個的花斑,語氣聽上去也很熱絡,好像兩個人曾經沒有你死我活過,是一對兒失散多年的兄弟。 灰藍眼神照著花斑下三路溜,“你恢復的挺好啊。” 灰藍始終沒和石姣姣說過,當初他把花斑制服的時候,親手把他的球球捏碎了,啪嘰啪嘰兩個一個沒留,妄圖惦記他的女人,還敢試圖殺他,灰藍一丁點都沒留手。 當時花斑死狗一樣的吊在樹上,滴滴答答鼻口流血的模樣,灰藍現在仍舊記憶猶新。 花斑下意識的想夾腿,就算他再是在這不知道經歷了什么的幾年中,學會沉穩內斂了,可灰藍的這一句話,就讓他成功的破功。 這世界上沒有男人,或者說沒有雄性,會不在意自己的男人資本,花斑天生傲人,石姣姣可是按照男主國際標準尺寸寫的,花斑曾經是多么的引以為傲,加上本身獸形是殺傷力巨大的花豹,他部落里的女獸人,哪個不想和他滾一滾,生幾個崽子。 但是這一切,都在幾年前的那個晚上毀了,他徹底變成了一個廢人,一個廢人! 灰藍云淡風輕的表情,更像是一把刀,正中花斑心口,當時被白純救下的時候,他就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報仇! 花斑向前一步,手臂上甚至已經獸化,出現了毛發,眼睛死死的盯著灰藍,眼見著是要撲上來。 但是被白純拉住了,白純力道很輕,但是卻成功阻止了花斑。 花斑瞪著眼睛看著白純,眼中情緒復雜難辨,漸漸漫上血絲,倒是停止了獸化,卻轉過頭就瞪上了石姣姣。 那眼神中的幽怨和憎恨,要是能夠化為實質,石姣姣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石姣姣:“……”咋地啦,不是對著灰藍來勁兒嗎,怎么突然間轉移目標? 這是我干不過你就欺負你媳婦的套路嗎? 她一臉懵的看了灰藍一眼,灰藍卻狀似不經意的看了白純一眼,眼中警告的意味濃重,圈過石姣姣的肩膀,摟進自己的臂彎。 陰魂不散小白貓,跑了還回來干什么。 白純到底是對灰藍有愧疚的,偷看石姣姣又被抓包,連忙低下頭,下意識的朝著花斑的身后躲。 花斑也抓住了白純的手,到底是壓住了想要現在就撕碎灰藍的欲望,擠出一個笑,“名頭遍布大陸的鹽族,就是這么迎接遠方的朋友” 石姣姣沒說話,貼在灰藍的身邊看著白純,幾年前的那件事,她怨白純,可每每想起來的時候,也能回想起白純當初拖住自己的時候,那種種表現。 應該不是裝的,是真的很痛苦,很難過。 那樣痛苦難過,卻還是想要截殺灰藍,她和灰藍之間又沒什么過節,石姣姣從前真的很想問,是為什么。 但是現在看到她和花斑在一起了,石姣姣總算明白,原來是因為花斑。 這樣就能夠解釋通了,男女主劇情再怎么崩壞,相互喜歡也合情合理,情竇初開的少女,又像白純那樣軟的性子,確實很容易被蒙蔽…… 石姣姣心里給她找了這些借口,她當時的舉動又沒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結果,在石姣姣的心里其實已經原諒她了,也是想要原諒她的。 那個軟乎乎的小白貓,石姣姣到現在見了,仍舊喜歡。 所以她看著白純,在白純忍不住又偷偷看石姣姣的時候,朝著她挑了一下眉,提了一點嘴角。 你過得好不好哇,小白貓。 白純愣了一下,眼圈霎時間就紅了,別說是笑,她根本都沒想到石姣姣竟然還會看她。 她知道石姣姣有多喜歡灰藍,她當時和花斑合伙,是想要殺了灰藍……她想著石姣姣肯定討厭死她了。 白純太慌亂了,慌亂中又朝著花斑的身后躲了下,花斑轉頭一看白純竟然哭了,惡狠狠的又瞪向石姣姣。 石姣姣莫名其妙,才一轉頭,就被發現她對著白純笑的灰藍給捂住了眼睛。 “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灰藍語氣酸溜溜,對著花斑冷硬道,“鹽族只賣鹽,并沒有什么遠方的朋友。” “蛇女,”灰藍語調冰涼的叫蛇女的名字,“你帶上來的人,你來招待。” 灰藍說著,圈著石姣姣走,根本不準備再搭理灰藍,要真的是買鹽的,還能得到他的好臉色,花斑這明顯是來尋仇的。 蛇女簡直有苦難言,她確實是認識花斑和白純的,可是先前在海岸邊的時候,花斑和白純根本就沒露臉,估計躲在眾人中間了,和她說話的根本不是他們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把人往這兒領! 再說來來往往的那么多買鹽的,誰挨著個的去扒拉都見沒見過啊…… 蛇女心里有些發憷,灰藍真的是不容情,這么多年,蛇女早在很久之前就不敢惦記灰藍了,尤其是來到這座島上之后,灰藍當上首領,就變成越來越強大,越來越冷硬。 所有的族人對他五體投地,可漸漸的哪怕他笑著,也沒有人敢親近他,他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每次笑起來的弧度都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他只有對著祭司,才像個活的獸人,這一次她帶了這些人上岸,要是沒事還好,要是有事,等人走了……蛇女想起灰藍的那些懲罰招數,心里凄風苦雨。 反映到臉上,肯定就非常的不好看,標準出殯臉,走在前面引路,“跟我來這邊,你們可以暫時這邊落腳,天黑不能越過樹墻,不能喧嘩,不能……” 花斑和白純,都神色各異的看著石姣姣和灰藍離開的方向,根本沒聽蛇女說什么。 這短短的一段路,白純神思恍惚,全是剛才石姣姣的那一挑眉,一笑,完全像是從前根本沒有出那件事的時候。 就好像她還在部落,她還是石姣姣的助手,被她護著,能夠整天和她談笑…… 想著想著,白純就越發的委屈,眼淚大顆大顆,吧嗒吧嗒的掉。 花斑故意踉蹌了兩次,白純都沒扶他,他氣的走在前面,和蛇女一樣的滿臉的凄風苦雨。 身后跟著一群花斑帶來的人,眾人在這詭異的氣氛中朝著鹽田的方向去。 這些年,花斑真的是幾度豁出命去,才建立了這樣的部落,成為了部落里的首領,這一切都是靠著對那個殘害他的狼族的憎恨,才能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