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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能做祭司。 一群人說完了話就走了,毛縱雖然笑的很和藹,但是這并沒讓石姣姣放松下來,她確實是知道這段劇情之后,有一次山震,可是震卻不是正常的地震,而是野象群過境。 她一臉端正肅穆的坐在床上,看著最后兩個出門的,一個是叉著腿走路的灰藍,一個是白純。 兩人都回頭看她,灰藍神色不明,白純眼中晦澀。 而且白純還扶著灰藍的胳膊。 白純愛干凈,是這部落里面唯一一個能看下眼去的女獸人,剩下要不是身前波濤洶涌,粗糙的就跟男人一樣。 白純還相較那些女獸人干凈一些,和灰藍蜜色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手臂扶在灰藍的胳膊上,著實是刺眼睛! “站住!” 石姣姣實在是看著不順眼,叫住即將要出門的兩個人。 兩個人站定,石姣姣指著灰藍說道,“你留下,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灰藍神色詫異,白純看了灰藍一眼,又看向石姣姣。 “你出去吧。”石姣姣皺眉看著白純,白純本來因為石姣姣“傳承”祭司的能力,心里就一陣亂,這會石姣姣又用這種態度對她,她整個人都瑟縮了下。 她從前就是伺候老祭司的,一段時間內取代了原身的地位,她以為石姣姣記恨她。 灰藍推了下白純的手,白純放開了他,撩起獸皮簾子出去了。 灰藍就站在門口,看著石姣姣,“你有什么話。” 石姣姣坐在獸皮上,裝的可像個人,朝著他勾了勾手指。 “你過來。”石姣姣說。 灰藍人高馬大,快要頂到洞xue了,聞言皺眉,他疼的厲害,一步也不想動,而且他現在看到石姣姣,想到自己這樣是誰干的,下意識疼的更厲害。 不過想到這個女人以后或許是本族祭司,祭司的話,就算是首領也要聽的,灰藍頓了下,還是邁步朝著石姣姣走過來。 石姣姣看著他叉著腿,走的像個大螃蟹,心里頓時一陣愧疚,答應了要好好愛他的,結果差點把他扎死了,石姣姣第一次懷疑,自己脾氣是不是不太好,太沖動了。 這世界本來就寫的沒什么人性,灰藍會那樣對她,有先前的原身舊賬在,不是不能理解的。 石姣姣是被激的狠了,才會那樣,她是真的害怕,不是害怕死,而是害怕死在這個世界小冤家人格的手上。 真的會有陰影的,她不想她和小冤家之間,存在任何的陰影,這才一時急了…… 由于現在不沖動了,她又沒了生命危險,石姣姣看灰藍的眼神,就有點柔情似水。 “坐在這。”石姣姣指了指自己的身邊,灰藍卻站著沒動。 “有什么話。”灰藍感覺石姣姣眼神黏膩,他不知道這叫動機不純,但是很不舒服,皺眉又問了一遍。 “你先坐下嘛。”石姣姣撒嬌,這地方沒有鏡子可照,不知道自己形象不是難看可以形容。 灰藍表情無動于衷,也不坐下,石姣姣嘆口氣,這才扭扭捏捏的活像是尿急似的說,“你……那沒事吧?” 灰藍冷著一張臉,遲疑了一下才明白石姣姣問的什么,回答,“沒事。” 石姣姣看著他鼓囊囊的小兜兜,可真的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咬了咬嘴唇,又說,“我昨天不是故意的。”石姣姣說的有些心虛。 灰藍卻眉頭越皺越緊,“你就是要說這個?” “要不你往前點,”石姣姣也回答灰藍的話,顧左右言他,不要臉的胡扯,“我給你看看,那的傷可不能忽視的。” 她說著就伸手,去扯灰藍的兜兜帶子,灰藍站著沒動,真的讓她扯下來了,扯下來石姣姣看眼,倒抽了一口涼氣。 是有點慘,整個青了,石姣姣看著,臉上又騰的紅了。 灰藍還真以為石姣姣是要給他醫治,這才沒動,畢竟他疼的厲害,但是見她盯著發呆,根本不像是要醫治的樣子,灰藍頓時不樂意了,扯過石姣姣手里的小兜兜,三兩下兜上,轉身就走。 她還不是正式的祭司,她說的那大地震動,還不知道是真是假,他現在沒必要言聽計從。 見灰藍轉身要走,石姣姣這才回神,用手搓了下自己臟的根本看不出紅的臉,這才對著已經走到門口的灰藍說,“打獵去東南方。” 灰藍腳步稍稍頓了下,沒回頭,也什么都沒問,掀開獸皮簾子出去了。 石姣姣腦子還在轉著不健康的東西,好一會才把那刺激的畫面揮出去,起身在屋子里轉了轉。 等到她在角落一個乘著水的容器里面看到自己的德行的時候,石姣姣抱著臉尖叫了起來。 這他媽的還是個人,這簡直是烤糊的土豆啊。 怪不得灰藍對著她眼神毫無波動! 白純端著rou湯,正準備進來的時候,聽到了石姣姣的聲音,嚇的差點把手上的東西扔出去。 石姣姣卻沒管她,也沒顧得上吃,抱著腦袋一路狂奔去部落后山的水潭。 她足足清洗了大半天,又借了石刀把烤糊的頭發割的像點樣子,身上幾乎搓掉一層皮,這才從水里爬出來。 此時已經正午了,陽光照著她的臉,昨晚上烤破的地方,居然已經痊愈,只有淡淡的痕跡。 她的皮膚露出了本色,倒不是上個世界的那種瓷白細膩,偏淺蜜色,身材還是不錯的,臉小小的一條。 石姣姣坐在水邊上,透過水里,看著自己宛如狗啃一樣的半邊頭發,被自己丑到了。 正當她在水邊顧影自憐的時候,身后白純朝著這邊走過來,來叫她。 “蛟,戰士要去打獵,首領要你過去。” 白純說這話的時候,真的特別心酸,祭司的女兒得到了傳承,等到正式成為了祭司,那她以后就再也做不成祭司,要么出去狩獵,要么就只能做輔助,甚至奴隸。 石姣姣轉頭,聽到白純的話起身,她這兩天拼命回憶關于原身這個惡毒炮灰的劇情,但是很遺憾,除了和灰藍的那點過節,石姣姣只想起來,她的名字叫“蛟”,不是姣姣,是蛟龍的蛟,可見老祭司,對他的女兒,寄存著多么大的期望。 作為祭司,是要在戰士狩獵的時候,給戰士們指方向的,石姣姣跟著白純回去,獸人們已經整裝待發,老首領毛縱,就站在獸人們的前面,看到石姣姣過來的時候笑了笑。 “蛟,戰士們要去狩獵了,你問問神山,哪里的獵物更多。” 石姣姣忘了祭司問神山的時候,都要裝神弄鬼跳大神一番,脫口道,“東南方向獵物多。” 因為野象群,就是從那個方向來的,動物們都具有危機先知的本能,都在逃命。 不過石姣姣話音一落,眾人先是驚訝,接著神色詭異的看著她。 石姣姣這才猛然意識到她漏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