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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可得長生不老。 這話說的太玄了,這件事本身也太玄了,簡直堪稱妖言惑眾。 但是石姣姣用自身的存在和預知一切,便讓皇帝信服了一半,再加上她拿捏準了,自古以來的帝王,但凡醉心權勢,無人不想長生不老。 為了盡快幫著趙平慈平了心結,也是把太子的真實目的掩蓋過去,石姣姣坑自己“親兒子”毫不手軟。 終于皇帝徹底被她三寸不爛之舌,加上神神叨叨的能力給說服,準備在中秋西封活佛降世之時,偷偷摸摸的去山上。 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去,這時代百姓本就迷信,民間寺廟無數可卻并不能渡萬民疾苦,無論何事過了,就都會變成歪風邪氣。 皇帝早就私下在整治規劃,若是讓人知道他也上山去求神拜佛,怕是要惹天下恥笑不說,更會助長這股歪風邪氣。 于是他心動了相信了,也只敢悄悄摸摸的去,不敢張揚。 石姣姣就是要他偷偷摸摸,要是他真的明目張膽,也就做不成她手里那把刀了。 她知道太子一直憎恨,伺機除掉她之后,在臨行之前,讓皇帝大張旗鼓的為她復寵,雖然位分也只是個貴人,卻等于昭告所有人,她再度東山再起了。 而給皇帝的理由很簡單,你去求長生,找活佛,我給你做擋箭牌。 皇帝雖然滿心狐疑,但是這無疑也是極好的借口,出了什么事,朝著她身上一推,說她是為國祈福,便是為國祈福,實在說不過去,大不了輕飄飄的旨意下來,再打她回冷宮。 皇帝對于石姣姣口中的“活佛”期待滿滿,卻不知道這是石姣姣坑“兒子”設下的潑天陷阱。 于是中秋那天上山的車架,是心存悔意,請旨為國祈福的嬌貴人車架。 沒人知曉那車架之中,不僅是嬌貴人,還有當今天子。 天子出行,就算再是低調,也帶足了暗衛死士,而現在,馬車里面的石姣姣,看著當今天子的眼神,不像是看著一個人,那活脫脫的就是看著一把刀。 為她所用的刀。 她早已經把自己行蹤透露出去,就差昭告天下了,太子椎心泣血的狠了嬌妃這么多年,她落馬之后本就在籌謀著下黑手,不可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先前只不過因她人在宮中,行事多有不便,況且皇帝時常也里去冷宮,太子不敢斷定這其中緣由,他這么多年都熬了,也不急,有足夠的耐心的等一個機會,他需得找個不著痕跡的辦法,讓她悄無聲息的死去。 如今她復寵在太子的意料當中,可她現如今只是個小貴人,竟然也敢堂而皇之的出城,她真當歲月磨去一切仇怨,現如今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太子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就笑了,而且是大笑,天道輪回,他終于有機會手刃那妖妃。 是的,他要手刃。 石姣姣閉眼,這一切都在她的謀劃之中有條不紊的進行。 只不過今晨有個小意外…… 趙平慈知她復寵,無論石姣姣怎么解釋那一晚上她絕沒有和皇帝怎樣,趙平慈卻瘋了一樣不肯相信。 連石姣姣將計劃和盤托出,他也赤紅著眼,再不肯信她,聲稱自己要報仇,石姣姣無奈,只好命人打昏了他,把他鎖起來。 等到這邊的事情塵埃落定,石姣姣再和他好好的解釋,石姣姣已經準備好帶他走了。 石姣姣有些擔憂趙平慈,都怪她自己這段時間因為這件事團團轉,要騙住兩個人不難,難的是要同時騙住一個皇帝和一個太子。 個個心眼多的嚇死密集恐懼癥,幸虧石姣姣還占著個締造者的好處,算是能夠拿捏住他們的性情,這才有空子鉆。 但是沒有金手指,太難了,石姣姣也是有些怕看趙平慈難過的臉,就沒怎么抽出時間陪他,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時候,石姣姣沒能陪他,給他梳理心結,想到這,石姣姣又覺得這件事之后,要把人哄回來估計也要頭疼一番。 “你怎么了?”皇帝看著石姣姣一直在揉頭,出聲問道。 石姣姣本來也是真的感覺到腦殼疼,但是做出的樣子卻是裝的,提前就計劃好的。 馬車顛簸之下,她身形搖搖欲墜,面色難看的對著皇帝笑了下,“昨晚臣妾睡覺蹬了被子,今晨醒來就有些不舒服,”石姣姣皺眉揉了揉鼻子,“怕是有點風寒?!?/br> 皇帝眉頭微皺,石姣姣又說,“這樣,臣妾去后面的小馬車里面,免得過了病氣給皇上。” 石姣姣這段時間在皇帝面前十分的客氣,也不再你你我我的,老老實實的自稱臣妾,皇帝對于這種改變是挺滿意的,但同時也有一些疑惑,不知道石姣姣為何突然間轉性了。 石姣姣叫停了車,起身要走的時候,被皇帝一把抓住了胳膊。 皇帝在外多年警惕性已經養成了生理反應,他抓住了石姣姣的胳膊,眉頭皺的死緊,嫌棄死了石姣姣真的風寒。 但是總覺得心里有點不落地,許是從來沒這樣出來過,哪怕帶的護衛比平時在宮中還要多,他總歸不踏實,看著石姣姣揉的發紅的鼻頭,皇帝心里嫌棄,卻還是冷硬的說,“就在這里待著?!?/br> 石姣姣就知道騙這老狐貍沒那么簡單,聞言十分恰當的愣了下。 接著低眉順眼道,“是,陛下。”乖乖的又重新坐回了皇帝的身邊。 馬車短暫的停住又重新開始緩慢地朝山上走,石姣姣卻沒有她表現出的那么乖巧,手指在衣袖里頭碾破了一個小布包,在鼻子底下蹭了蹭,便開始接二連三地打上了噴嚏,一副越來越嚴重的樣子。 皇帝的眉頭皺的能夠夾死蒼蠅了,石姣姣側頭對上皇帝的視線,十分不客氣的對著他打了一個巨大的噴嚏。 這一個大噴嚏,徹底把皇上打的面色黑沉,瞪著石姣姣敲了敲車壁,把石姣姣趕到了后面的小車上。 正中下懷。 石姣姣上了小車之后,用袖子蹭了蹭手指尖,把手上的藥面都擦掉,這才順著馬車窗戶朝外看了一眼。 就快要到了,石姣姣早就命人探過了路,去往西封寺的路上,適合動手的地方并不多,那寺廟香火還算可以,像這樣合家團聚日子,上山的人也并不是沒有。 太子要動手當然不能是在有人經過的地方,所以最適合的地方總共也就那兩處。 一處是一個類似峽谷的地方,但其實兩邊的山并沒有很高,只是樹木郁郁蔥蔥,斜斜的將枝條甩下來,頗有種遮天蔽日的感覺。 而另一條路,是一段曲折的山路,這段山路并不窄,但行車也需十分小心,石姣姣以己度人,猜想著最易動手的地方,便應該是在山路上。 只要將車推下山,哪怕底下只是緩慢的斜坡,滾下去之后人也會失去所有的行動能力,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