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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把他給寫的太過凄慘,還是因為自己曾經(jīng)日復(fù)一日的畫過他。 隨著她微微的湊上前,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趙平慈還陷在她視線的網(wǎng)中,掙扎不出。 等到近的彼此的呼吸可聞的時候,趙平慈還瞪著眼睛,沒察覺到石姣姣是要干什么壞事。 直到石姣姣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哪樕希齑饺粲兴茻o,甚至碰到他的唇角,他還像是被迷惑了,根本沒動。 不過好死不死,這時候門外傳來婢女的聲音,“娘娘,膳食準(zhǔn)備好了。” 這聲音猶如炸雷,趙平慈瞬間回神,猛的一把推在石姣姣的肩上。 直接把她推的連人帶凳子齊齊向后倒去,十分不雅的摔了個四腳朝天。 “噗通!”一聲,外面一直守著的婢女,顧不得什么打開了門。 石姣姣仰躺在地上,頭上來的釵簪都摔歪了兩支,嬌嫩無比的手肘磕在地上,疼的石姣姣頓時就“哎呦”的抽氣痛哼。 門外呼啦啦的沖進(jìn)來一群人,石姣姣揉著自己手肘,借著婢女的手站起來的功夫,就看到趙平慈被壓著兩只手臂,臉被按的貼在地上,壓著他的兩個小太監(jiān)看上去用的力度不小,他胳膊都快掰到極限了。 石姣姣立刻喝到,“干什么呢!快些放開!” 說著,甩開身邊左右的婢女,走到趙平慈的身邊把他給扶起來。 “食盒留下,都滾下去。”石姣姣面色微沉,聲音沒有很高,卻聽的婢女們都不由得顫了下。 眾人又潮水一般的退出去,石姣姣站著看垂頭的趙平慈,半晌“噗嗤”一聲笑了。 “你反應(yīng)那么大干什么?”石姣姣掀開手臂,給他看看自己磕紅的地方。 “你看這里磕的……好疼啊。”石姣姣聲音帶著委屈和撒嬌的意味,趙平慈臉上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石姣姣一眼,情緒復(fù)雜難辨。 他剛才以為自己死定了,嬌妃出名的驕縱,她手下因為伺候不周,打發(fā)去勞辛局的最多,他推的那一下…… 他看著石姣姣,甚至比剛才發(fā)現(xiàn)石姣姣要親他還要震驚。 石姣姣卻再度拉住他的手,把他拉著坐在桌邊上,接著從懷里掏出香帕,小聲道,“別動哦……” 石姣姣為了防止他再把自己推到,說了一聲之后,才拿著手帕,慢慢的擦他臉上剛才在地上蹭到的灰塵。 “你別緊張兮兮的,我能把你怎么樣?不就親一下么……” 石姣姣給他擦了幾下,打開桌子上的食盒,把溫度正好的吃食端出來。 是燕窩和一些甜點。 石姣姣親手給趙平慈擺好了碗,把湯勺塞在他的手里,“快吃,在外跑一天了,餓了吧。” 趙平慈手里被塞了湯勺,心臟卻因為石姣姣這一句話猛的一跳。 她怎么會知道自己在外一天了? 果然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她設(shè)計好的吧! 先是抓了他的人,然后逼迫他,現(xiàn)在說出這種話,是在暗示! 嬌妃是在告訴他,他和太子走的近的事情她已經(jīng)知道了。 趙平慈先前有些疑惑現(xiàn)在因為這句話完全確認(rèn),嬌妃這絕對是有意接近太子。 趙平慈并沒有說話,這件事情還要先稟告太子,他捏緊手里的湯勺,此時此刻就算絲毫胃口也沒有,卻不能扔下就走。 趙平慈頂著石姣姣直勾勾有些滲人的視線,舀了一勺燕窩送到嘴邊。 石姣姣就差跟著他一塊兒張嘴了,趙平慈慢吞吞的把燕窩送到嘴里,燕窩溫度適宜入口即化,香甜柔滑。 這是上好的血燕,他們這些下人,平時怎么可能吃得到這種東西。 趙平慈確實是在外頭顛簸了一天了,因為今晚上刺激過大,沒什么食欲,可是這燕窩一入口,簡直像是順著他的嗓子自己朝里滑… 味蕾被狠狠的滿足,他都顧不上石姣姣的眼神,端起碗又喝了一口。 “好喝嗎?”石姣姣眨巴著眼睛,“這點東西兩口就喝沒了,我再讓他們?nèi)ソo你拿一碗……” 說著起身,那還有什么平時的雍容沉穩(wěn),頭上珠翠亂晃,提著裙子蹦蹦噠噠的走到門邊兒上,打開門伸出脖子對外頭吩咐,“再去取兩碗燕窩來。” 說完之后關(guān)上了門,一轉(zhuǎn)頭就見趙平慈端著碗,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后妃都是經(jīng)過三甄九選,講究的是一個端莊大方,行走坐臥皆有標(biāo)準(zhǔn)的尺度,為免沖撞皇帝,太過跳脫的半路就刷下去了…… 石姣姣一轉(zhuǎn)頭看到趙平慈的視線,也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有點太崩人設(shè),立刻放下了裙擺,伸手扶了扶自己頭上的釵簪,清了清嗓子,緩步走過來。 “看你吃我也有點餓了,”石姣姣坐在趙平慈的身邊,推了推他的胳膊,“快吃涼了就腥了。” 趙平慈今天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自己的心情,石姣姣今天所作所為,徹底顛覆嬌妃對外的形象不說,也徹底顛覆了他在趙平慈心中從小的印象。 趙平慈接下來是真的食不知味,反復(fù)猜測的石姣姣的所作所為都有什么樣的目的,以及她到底什么時候才會開口明說。 很快燕窩又端上來了,石姣姣又塞給趙平慈一碗,自己捧著一碗,坐在他的對面慢慢喝。 一時之間屋子里只有咀嚼吞咽,還有湯勺輕輕碰在碗壁上的聲音,石姣姣拿起一塊糕點,遞到趙平慈的面前,“嘗嘗這個,我吃了一塊,不怎么甜,很酥。” 趙平慈已經(jīng)火速吃完兩碗燕窩,他是在想辦法找借口走,石姣姣的糕點懟到他的嘴邊,他伸手去拿,卻被石姣姣躲過。 “張嘴。”石姣姣笑盈盈地說。 趙平慈動了動嘴唇,不敬的話到嘴邊,但最終他也什么都沒說,只是微微張開嘴,讓石姣姣把點心喂到他嘴里。 這一副被迫的小媳婦兒樣子,實在是戳在石姣姣的萌點上,石姣姣忍不住又逗他,食指在他的嘴唇上面刮蹭了一下,說到“沾上食物了……” 趙平慈嘴里含著糕點,忙伸手去碰嘴角,卻見石姣姣把在他唇邊蹭了一下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嘴邊…… 還嗦了一口,帶響的那種。 “咳咳咳咳……”趙平慈被自己給嗆住了,糕點直接噴出去,側(cè)頭已經(jīng)來不及了,裹滿了口水的糕點直接砸在石姣姣的腦門上。 趙平慈臉脖子通紅,一半是咳的,一半是羞惱,扶著桌子站起來就要謝罪,被石姣姣眼疾手快地架住了胳膊。 “沒事沒事,”石姣姣說,“你別老是跪來跪去,還在咳快喝口水……” 趙平慈喝了一口水,勉強(qiáng)把發(fā)癢的嗓子壓下去,石姣姣遞給了他一方手帕,他趕緊接過來然后擦了擦自己的嘴。 石姣姣:“……” 石姣姣瞪著他,趙平慈有些無措又無辜的站著,在石姣姣指了指自己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