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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風(fēng)吹草動,死的都是他們這些奴而已。 況且趙平慈心中恨極了嬌妃,連看她一眼都會想起自己是如何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又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茍且關(guān)系? 可他只是個奴而已,即便是坐到了三錢所首領(lǐng)太監(jiān)的位置,在同皇后協(xié)理后宮的嬌妃面前,也不過是螻蟻罷了。 這不是一個火坑而是萬丈深淵,莫說是跳進去,就是靠近都會萬劫不復(fù)。 可誰能幫他?太子? 他雖然入了太子陣營,可到如今也未曾為太子做過什么大事,太子手下人無數(shù),又怎么會在意他一個閹人是死是活…… 況且這種腌臜事,若是入了太子的耳朵,恐怕先死的人是他! 趙平慈一時心中凄惶,更是恨嬌妃恨的牙癢。 正當(dāng)兩個人都較勁著沉默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皇上駕到——” 趙平慈和石姣姣具是渾身一抖。 第84章 這個瘋女人! 趙平慈這一震,是心中竊喜,皇帝來了就代表這件事能夠揭過去。 石姣姣一震,是因為被嚇了一跳。 眼見著外面人已經(jīng)到了門口,門要被打開,石姣姣想起自己現(xiàn)在還是妃子的身份,而且在沒有系統(tǒng)的情況下,就沒有金手指,古代皇帝掌握生殺大權(quán),不能一巴掌拍成傀儡,忽悠需要時間,石姣姣就算不怕也不能惹。 其實兩人這樣一站一跪著,趙平慈是個太監(jiān),而且看太監(jiān)服就知道,是個有品階的太監(jiān),就算皇帝進來看到了,也只當(dāng)石姣姣是在訓(xùn)斥他,畢竟嬌妃是有協(xié)理后宮的權(quán)利的,隨便找個什么理由就搪塞過去了。 可是姣姣想的卻不一樣,在她的眼里趙平慈不是一個太監(jiān),而是一個男人,還是她的男人。 在她正和自己的男人單獨相處的時候,被名義上的丈夫堵在屋子里,多么經(jīng)典的捉j(luò)ian現(xiàn)場!怎么可能不慌呢?! 趙平慈和石姣姣對視一眼,這一瞬間都以為彼此讀懂了對方的意思,畢竟這種情況之下,石姣姣只要在皇帝進來的時候開口呵斥趙平慈,趙平慈叩首謝罪,再退下就可以了。 可是石姣姣卻快步走向趙平慈,抓著他的胳膊生拉硬拽的把他扯起來。 趙平慈震驚到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一時間竟然跟著石姣姣的腳步,被她扯著滿屋子亂竄。 石姣姣像一個爬墻被抓包的小妻子,“丈夫”就在門外,她扯著“jian夫”的胳膊滿屋子的看,快速尋找著能把人藏在哪里! 怎奈何實在這屋子里頭藏?zé)o可藏,只有一扇屏風(fēng)隔住外間和里間,石姣姣才拽著趙平慈跑到屏風(fēng)后面,門也正好被推開了。 趙平慈反應(yīng)過來石姣姣拉著他干了什么蠢事,簡直瞠目欲裂,現(xiàn)在想要掙脫開石姣姣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兩人剛才在屋子里一站一跪是能夠隨便敷衍過去的,但是現(xiàn)如今這種情況確實萬萬都說不過去了。 一個后妃和一個太監(jiān),大白天的躲在里間拉拉扯扯,這要是被皇帝給堵住了,兩個人的腦袋都保不住。 不過石姣姣到底還是石姣姣,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她就開始劇烈的咳嗽,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一樣。 皇帝一進門聽到這聲音,腳步略微遲疑了一下,石姣姣稍稍停頓一些,嗓子竟然這片刻的功夫就讓她給咳的有點啞,“陛下止步!” 石姣姣說的急切,聲音中又帶了一些無奈,“臣妾偶感風(fēng)寒,還沒來得及派人通知陛下,陛下快快躲遠(yuǎn)一些……咳咳咳咳……陛下千金貴體,可莫要讓臣妾給……咳咳咳咳咳……” 本來站在門口的婢女們,包括先前退出去的那個太監(jiān)于辛,全都是面色慘白。 剛才石姣姣的動作他們看在眼中,這些人在宮中行走,個個都是玲瓏心肝,石姣姣把下人都遣出來,只留了趙平慈一個人說話,這本就不合理。 加上先前那兩個曖昧不清的動作,也完全超出了正常的范圍。 剛才于辛報“皇上駕到”的時候,故意喊的很大聲,試圖上前阻攔圣駕,卻被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jiān)按住了肩膀。 門打開的時候這些人都心如死灰,生怕皇帝看到什么不應(yīng)該看的畫面,然后他們這一整個院子的人都要給嬌妃陪葬。 這會兒終于微微松了一口氣,于辛趕緊上前,跪在皇帝的腳邊,行大禮,而后說到,“稟陛下,嬌娘娘午后偶感不適,方才已經(jīng)差人去請?zhí)t(yī),還未來得及通報內(nèi)侍監(jiān)……” 于辛說這句話的時候,靠著最門口位置的一個婢女,悄悄地順著門口溜了,快步的朝著太醫(yī)院瘋跑,欺君是死罪,他們都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他們無論任何人說出的話,都必須“是真的”。 石姣姣還在盡心盡力的表演,“咳咳咳……請陛下恕臣妾不能迎駕之罪……” 只不過石姣姣嘴上說著話,屏風(fēng)后面卻不太老實,現(xiàn)在這種時候,屋子里燭火通明,為了不在屏風(fēng)上映出兩個人影,石姣姣站在屏風(fēng)處,趙平慈是跪在石姣姣身前的。 好在她裙擺寬大,完全遮住趙平慈的身形。 不過這么好的機會,在這種趙平慈絕對不會掙扎的狀態(tài)下,石姣姣怎么可能放過,她一邊咳的欲生欲死,說著勸慰皇帝的話,語氣凄凄切切還帶著一點撒嬌。 但是她的手,卻從趙平慈的臉上,慢慢的滑到他的下巴上,把他的臉勾起來,和趙平慈對視,甚至還對他眨了眨眼睛。 趙平慈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擺,被迫仰著頭,睫毛狂閃,臉色漸漸暈紅,卻并不是因為羞澀,而是活活氣的。 這個瘋女人!這時要拖著他一塊死!她曾經(jīng)一句話讓他生不如死!現(xiàn)在竟然還不肯放過他! 可是他現(xiàn)在真的一動也不敢動,一旦被皇上發(fā)現(xiàn),他死事小,他們一家老小怕是一個也別想茍活。 石姣姣還在咳,張口就來各種各樣哄人的話,可她的手指卻順著趙平慈的下巴,落到他的喉結(jié)上,輕輕地按了一下。 趙平慈是成年之后被送到宮中,因此他的男性象征還是很明顯的,氣質(zhì)也不像那些自小被閹割的太監(jiān)一樣,如果換上一身尋常的衣服站在街上,沒有人會覺得他是一個閹人。 趙平慈猝不及防被石姣姣這動作弄的整個人抖了一下,伸手抓住了石姣姣的手腕。 若說先前那兩個動作是曖昧不清,后來石姣姣扯衣領(lǐng)的動作是粗暴,現(xiàn)在這動作就是實打?qū)嵉牧脫堋?/br> 撩撥一個閹人,一個因她一句戲言就變?yōu)殚幦说哪腥耍@是多大的侮辱。 趙平慈自下而上抬眼,眼瞼都漫上紅色,眼中的怨毒此刻完全掩蓋不住,如狼一般瞪著石姣姣。 石姣姣輕輕挑了挑眉,并沒有掙扎,而是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脖子上的一條紅線上輕挑了一下。 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