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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這么大,險些死在自己的劍下,卻還是敢這么肆無忌憚的親近自己…… 但是封元淮想著想著就開始無奈起來,她似乎一直都那樣膽大,敢背叛他,卻也從來沒有為自己辯解過,敢朝他的劍上撞,似乎從來不懼生死。 石姣姣哭了一會兒,還挺意外的,封元淮竟然就讓她抱了? 封元淮是真的反應(yīng)不能,他一輩子,不是沒見過嬌媚風情的女人,他身為將領(lǐng),自然有人挖空心思討好,軍妓營中,也有很多溫柔小意的嬌美女人,甚至有官宦家落難的溫婉小姐。 但是他從未曾有過什么特別的想法,甚至像暗夜那樣的剛強肅殺的女子,他也只是贊她吃得苦,武藝好。 偏偏是這個女人,這個他一日也未曾舉案齊眉過的發(fā)妻,能將他激怒到發(fā)瘋,也能讓他像這樣無所適從。 他不吭聲,石姣姣也不吭,就抱唄,一身鏈甲涼涼的,就當消暑了。 “你回去?!狈庠窗櫭嫉?,“你既然帶了護著你的人,我再派一人送你?!?/br> 石姣姣怎么可能聽話,咬著嘴唇半晌不吭聲,生生把嘴唇咬出血了,封元淮對血腥何等敏銳,尤其還站在下風口,眉頭擰的死緊,伸手勾起石姣姣的下巴,瞳孔一縮,殷紅的血順著她瓷白的下巴落在他的手指上,封元淮被燙了似的縮手,背到身后…… 石姣姣殷切的看著他,封元淮察覺自己的動作多么夸張,又把手拿到身前。 “我不走。”石姣姣看著封元淮,眼中乘著夕陽,像是燒著兩捧暖黃的火,倔強又執(zhí)拗,灼的封元淮生平第一次有點想“臨陣脫逃”。 半晌,封元淮再次開口,“你我并無夫妻之實,現(xiàn)如今也……” “我不認!”石姣姣打斷他的話,“休書我已經(jīng)撕了!” 封元淮張了張嘴,石姣姣一下推開他一點面具,沁過溪水,又被風吹,泛著冰涼的指尖,按在了封元淮的嘴上。 “元淮……”石姣姣聲音又低又可憐,“你若是還不消氣,就再殺我一次,十次,百次,千次……但是我跟定你了,便是死,也要死在你的身邊?!?/br> 她的眼中充滿乞求,卻又堅定的無堅不摧,一個人連死都不怕,她還能怕什么? 封元淮抓著石姣姣的手臂,拿下她的手后,卻沒這么容易被感動。 “你若不自行回去,我便告知巡按大人,你是女子,讓他遣你回去。” 封元淮說完之后,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勸石姣姣,轉(zhuǎn)身欲走,有點落荒而逃的架勢。 石姣姣卻也不追,只在他身后幽幽道,“你看隆文鎮(zhèn)這個樣子,我混在醫(yī)師中,人都要死光了,誰還在乎男女呢?” 封元淮腳步頓住,卻沒回頭,石姣姣凄涼的嘆息道,“嫂嫂和思云已經(jīng)搬進公主府了,陛下也答應(yīng)照料,”石姣姣說,“現(xiàn)如今我身后無所顧忌,唯有跟著將軍這一個愿望,若是將軍不肯,這隆文鎮(zhèn)想來也不差多一具尸體吧……” 要是以前,石姣姣這話封元淮立刻就能讓她去死,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在他劍上貫穿而過,便算是死在他手下一次。 休書已寫,他們現(xiàn)在連夫妻也不是,可是除去這一切,石姣姣先前策劃的那些,就開始發(fā)揮作用了。 除去那糟心的爬墻頭兒事件,她有護他家人之功,更有后來助他捉人之勞,大將軍心思磊落恩怨分明,不可能完全無動于衷。 封元淮覺得這個女人又在逼他,他這一輩子,所有的悶虧,幾乎都吃在石姣姣的手里。 攥緊拳頭,封元淮嘴唇動了動,想狠心的說句“你要死便死。”但是最終什么也沒說,徑直走了。 他不知,說不出口的這一句話,才僅僅只是個開始。 石姣姣看著封元淮走沒影,洗漱描畫好了自己,穿上鞋子,想了想沒去撿水壺,這才回到營地。 但是回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醫(yī)師眾人個個面有菜色,石姣姣剛才不在,算是躲過一劫,這才進入隆文鎮(zhèn)范圍多久,方才巡按身邊有個隨從,突然嘔吐不止。 眾人都去查看了,最后確診為他患了瘟疫,雖然這會兒人已經(jīng)送去了城中集中營隔離開來,但是剛才眾人為了獻殷勤,可是一擁而上了,甚至有幾人濺上了嘔吐穢物,正膽戰(zhàn)心驚,怕下一個輪到自己。 相比于石姣姣只是給患了瘟疫的人喂水,這會兒倒不知道誰嫌棄誰了。 天色晚了,眾人都紛紛睡下,石姣姣原本這些天都混在眾人之間,但是這會兒假惺惺的睡不著,等人都靜下了,這才磨磨蹭蹭的,蹭到了封元淮的營帳外。 正要掀開進去,一柄眼熟的長劍橫在眼前,石姣姣側(cè)頭一看,呦吼,親閨女。 石姣姣看了看營帳里面的人影,沖著暗夜露出一個笑,接著輕輕的,但是確保里面的人絕對能聽到的聲音,“哎呦”了一聲。 坐在地上,石姣姣按著自己的肩膀,提高了一些聲音,“你干嘛打我,啊,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石姣姣淚汪汪的,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夫君就算休了我,你也沒機會!男人婆!” 暗夜:“……”她真的鮮少見到這種陣仗,有理說不清,關(guān)鍵是女人或者男人見了她,也不敢和她玩什么心眼。 但是她在這個女人身上吃了好幾次虧,本來前些日子她撞在封元淮劍上,暗夜還有點佩服她,現(xiàn)在徹底變成了惱羞成怒,第一次有扔了劍不用武功,和她上手撕一場撓一場的沖動。 封元淮聽到石姣姣的聲音,就第一時間繃緊了身體,他也確實在因為石姣姣的事情糟心,無奈起身掀開門簾出來,看了眼地上的石姣姣,奇怪的看了暗夜一眼。 暗夜想吐血,正要解釋,卻聽封元淮說,“你進來?!?/br> 石姣姣鬧貓似的“哎”了一聲,起身十分順滑的溜進去,還順帶著沖暗夜吐舌頭無聲略略略。 在外頭對暗夜張牙舞爪,進來封元淮的營帳,卻徹底變成了小貓。 封元淮看著她腦殼疼,深呼吸了幾口氣,問道,“你不去休息研究藥方,來我這干什么?!?/br> 石姣姣看著封元淮,手指攪一起,“你白天把我的水囊打掉,順水跑了。” 石姣姣說,“我……我沒水喝,渴了?!?/br> 封元淮看著石姣姣,眨了眨眼,他會打,是因為石姣姣用那個喂了患了瘟疫的人。 可是這隊伍中,怎么可能沒有備用,她那么聰明……這次明顯找了個爛借口。 可她那么聰明,找這樣爛的借口也要來……封元淮頭心里堵了一團亂麻似的。 “將軍……”石姣姣軟軟的叫了一聲。 封元淮不著痕跡的竄了一身的小疙瘩,瞪著她一把扯下腰間水囊塞給她,“喝!” 石姣姣接過來,紅著臉慢慢的擰開,當著封元淮的面,送到唇邊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