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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較勁兒,每一下都不留手。 卓溫書被她啃燒雞式晃腦袋咬人,咬的齜牙咧嘴,但是舉起的手懸了好一會,也沒真的劈在石姣姣的脖子上,最后無奈雙手狠狠箍住她,把她緊緊的箍在懷里,幾乎不能動。 又怕吵醒他mama,用自己的嘴,去堵她的唇。 這一次兩人誰也不打算營業(yè),石姣姣把他當(dāng)肘子啃,嘴里很出現(xiàn)鐵銹味兒,摸到花灑準備給他開瓢,但是手抬起來了,卻這時候聽到系統(tǒng)提示,怨念值再次下滑。 石姣姣咬牙切齒放下花灑,攀上卓溫書的肩膀,把他耳朵咬出了血,還壞道,“我給你咬個耳朵眼兒吧!” 卓溫書疼的哼出生,手捏著石姣姣的后頸皮,把她扯開,“你他媽的……” 兩人徹底濕透了,臉上身上都是水,滴滴答答順著臉朝下淌,石姣姣瞪著他兇狠再不藏著,卓溫書瞇著眼看她,片刻后,他又閉上了眼睛,水滴順著他俊秀的眉眼滑落,他再度尋著石姣姣的唇,輕輕的,帶著些遲疑的貼上。 這種近乎溫情的舉動,把石姣姣驚的愣住,但是很快,這種溫柔變成了反義詞,一切變了味道,直至無法控制。 最后的最后,石姣姣把卓溫書后背上,撓的血葫蘆似的,脖子上一排滲血的牙印,當(dāng)然她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卓溫書終于把她放下的時候,石姣姣直接堆地上了。 但和以往徹底不同的,卓溫書閉著眼,全程眉頭皺的死緊,像是痛苦,可是喉間壓也壓不住的輕哼,又矛盾的昭示著主人的難掩的愉悅。 唇破了,血腥彌漫,疼痛……又迷亂。 作者有話要說:石姣姣:你看這個耳朵眼咬的,它又大又圓。 卓溫書:是挺好,這眼兒能套手鐲了都。 第18章 大戲 這種迷亂讓人心悸,卓溫書什么都沒去想,也沒敢想,被石姣姣吹噓駕著她半個小時不帶晃的手臂,又破了紀錄。 等兩人結(jié)束前后從浴室出來,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兩人都裹著浴袍,臉色一個比一個黑,大床上各坐一邊,石姣姣揉著自己大腿拉傷的肌rou,心里把卓溫書罵了個里外通透。 卓溫書則是低垂著頭,耳朵上包著紗布,手里夾著煙卻一直沒點,快揉碎了。 就這樣,兩人不知道維持這個狀態(tài)多久,卓溫書低著頭不知道想什么,石姣姣心里罵爽了,查了下空間怨念值,心里的火也暫時都撒出去了,慢慢平靜下來。 “我餓了……” “我去給你做飯!” 兩人同時開口。 對視了一眼,竟然有點難以描述的尷尬,石姣姣放下毛巾朝外跑,卓溫書把碾碎的煙放在嘴里嚼,直沖上頭的辛辣致使他扭曲了一下臉,遮蓋住了他嘴角的不自知的笑意。 石姣姣煮兩人份的面,盛好了,放到桌子上,她叫卓溫書出來吃。 兩人對坐著唆面,石姣姣吃了一半,腦中突然響起提示音——怨念值下滑百分之7%當(dāng)前剩余34%。 石姣姣咯噔咬了腮rou,突然間猛烈的嗆咳起來。 “咳咳咳咳——” 卓溫書唆面的動作一頓,見石姣姣咳的沒完,起身給她倒了杯水。 石姣姣捏著水杯,一口灌進去大半杯,溫度不冷不熱,正適合入口,說明卓溫書是專門兌過的……她抬眼看了卓溫書一眼,有點明白那句話。 男人是用大兄弟思考的,難不成來幾次,這人對她就心軟了? 卓溫書在對面繼續(xù)吃東西,石姣姣放下杯子,拽了張紙巾,抹了嘴角的水漬,一錯不錯的看著他。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但是氣氛卻和先前不太一樣。石姣姣心思百轉(zhuǎn),如果卓溫書真的是心軟了,她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結(jié)束這個世界的任務(wù)! 這天晚上開始,石姣姣徹底換了一種方式,不會說什么亂七八糟的,甚至盡量避免和卓溫書對視,眼睛無法騙人,但演技可以。 她每次接近卓溫書,都故作羞澀,定鬧鐘掐自己,也會給他準備早晚飯,利用修改技能的小金手指,改了一點點卓溫書mama的劇情。 他mama眼見著身體狀況越來越好,石姣姣送他的店也已經(jīng)裝修完開業(yè)了,還招到了技術(shù)不錯的人。 卓溫書每天忙完了回來,石姣姣都會聽著聲音站在門口,乖巧的小貓咪一樣,等待她的“主人”。 卓溫書每次都用復(fù)雜的眼神看她,但是卻真的沒有再大聲和她說過一句話,也不再刻意的冷漠她,甚至有兩次回來,還給她帶了宵夜。 日子突然間就變得令人沉醉,好像那五年的不堪和痛苦,都不復(fù)存在,他也就是個尋常人而已。 這天晚上,卓溫書打開門,石姣姣依舊溫溫柔柔的微笑著站在門口,給他溫暖的擁抱,給他拿鞋子,拿衣服。 “媽已經(jīng)睡了,”石姣姣推著卓溫書,“你快去洗手,飯已經(jīng)好了,我做了你最喜歡的紅燒rou……” 已經(jīng)是初冬,他披著夜里的寒涼進屋,從門口到洗手池旁邊的距離,一身涼氣已經(jīng)徹底消散。 一冷一熱,他的手臂上甚至竄起了細小的疙瘩,卓溫書洗了手,抬頭看了眼鏡子,不經(jīng)意看到自己嘴角細微的弧度,錯愕的停住了動作。 他不知道多久沒有看到自己露出這樣的神色,平和的溫暖的,甚至是帶著愉悅的。 卓溫書伸手摸上自己的嘴角,石姣姣這時候很自然的進來,從身后摟住了他的腰,把頭埋在卓溫書的后背。 “吃飯了,一會涼了?!?/br> 石姣姣聲音溫柔的自己哆嗦兩下,撒嬌道,“白天怎么不回我的消息吶……” 卓溫書沒吭聲,斜眼朝著身后看了一眼,抓住石姣姣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拆開,徑直朝著飯桌邊走過去。 心里頭其實在捉摸著,這個滿嘴獠牙食人花到底能裝到什么時候。 吃飯到一半,石姣姣放下碗,搶著給卓溫書添飯的時候,卓溫書突然說話了。 “今天店里很忙,我沒看電話?!?/br> 石姣姣“?。俊绷艘宦暎靼鬃繙貢窃诨卮鹚齽偛诺膯栐?,她馬上一臉甜蜜的湊近了,從身后摟住了他的脖子,把油乎乎的嘴蹭他一身。 “我還以為,你又不理我了……” 卓溫書被她勒的夠不到碗了,停下動作皺眉,“別鬧……” 這明明語帶呵斥的一句話,卻說的軟綿綿的,他聲音本來就好聽,這樣壓低,又軟糯又磁性。 石姣姣聽他這語氣,立馬順桿爬,坐到卓溫書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用頭拱他的下顎。 卓溫書推了下她的頭,抿了抿嘴唇,臉上帶著不耐煩,說道,“下去?!?/br> 石姣姣坐著沒動,盯著他的臉色。 卓溫書這樣實在夠不到碗,抬頭和她對視了一眼,就在石姣姣以為他要火了的時候,他胳膊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