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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眼,便又專心看陸承赫的日常美顏了。然而還沒等他沉迷一會兒,一個強(qiáng)有力的雙手將他給抱住了。左寧回頭,見是聶勇,頓時心一驚,這是想干嘛,難道是找他來報仇的?于是連忙呼叫陸承赫:“嗷嗚!”承赫快來!有人準(zhǔn)備虐你家的狗了!聶勇抱著小布丁生生將他扭轉(zhuǎn)過來面朝自己,整個人坐在地上兩腿盤起,將狗固定在自己的兩腿間,然后一手捏住他的一只爪子:“小布丁,你知不知道你犯大事了?”左寧扭頭去找陸承赫:“啊嗚!”你怎么還不來。陸承赫端著兩個盤子路過的時候看了他們一眼:“你別嚇著他。”左寧:“嗷嗚嗷嗚...”已經(jīng)嚇著了!聶勇笑了笑,然后一把將狗抱進(jìn)了懷中:“乖別動,給我抱抱,都說狗狗治愈,你也給我治愈治愈唄。”原本還想掙扎一下的左寧頓時忍了,算了,看你這么可憐的份上,容忍你三秒。沈濤路過聶勇身邊的時候,照著他腿上就踹了一腳:“都叫你別嚇著狗了,當(dāng)心小布丁晚上被你嚇的做噩夢。”聶勇抱了一會兒,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牌牌吊在他跟前:“認(rèn)不認(rèn)識這個?”左寧看了一眼,不就是那個狗牌嗎。他之前已經(jīng)聽陸承赫打電話又讓人給他訂做了,這次還直接訂做了十二個,一個盒子一整套,可以一年十二個月輪換著戴!沈濤不知道聶勇分手的內(nèi)幕情況,只當(dāng)是聶勇玩膩了就分了,見他現(xiàn)在拿著小布丁的狗牌,奇怪的問了一句:“這狗牌怎么在你那兒?”陸承赫自然的嗯了一聲:“上次落他那兒了,讓他幫忙帶過來。”聶勇將狗牌的卡扣給解開,然后朝小布丁的脖子上戴去:“吶,這次戴好了,可別再掉了,上面掉的東西也讓人給你修整好了,保證原封原樣。”除了陸承赫,樓九和沈濤都不知道聶勇在說什么,以為他只是無聊在跟狗說話。將一堆食材擺放到了桌子上,樓九喊了一聲:“去洗手吃飯了,你們不餓啊。”聶勇擼了一把狗頭,洗了手,上了桌,第一件事就是把杯子里倒?jié)M冰啤酒。吃火鍋最爽的就是配啤酒,那些價格再高的洋酒喝起來就是不對味:“來來來,祭奠我逝去的愛情!”左寧坐到陸承赫的腿邊,見陸承赫十分干脆的拿著杯子陪他們一起干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陸承赫喝酒,就算是上次晚餐擼串,陸承赫都沒有陪著喝一杯的。看著四個男人一口悶了一杯,就開始甩開膀子吃起來,左寧羨慕極了。這幾個看起來也是吃辣的,那翻滾的熱辣紅湯,濃郁的火鍋味,對于鼻子異常靈敏的狗來說,對于一個知道那紅辣辣的湯涮出來的rou有多么好吃的左寧來說,簡直就是雙重折磨。你說這四個豪門圈子的,干啥吃這么接地氣的東西,來點高檔的料理,品品昂貴的洋酒買個醉不是挺好嗎?!吸~好香,好想吃。陸承赫見小布丁就這么趴在他的腳邊,便起身去拿了一個墊子放在他身下,又將之前讓人準(zhǔn)備好的狗糧給他倒在碗里。吃著狗糧,聞著香氣逼人的火鍋,左寧簡直內(nèi)流滿面。隨著酒瓶漸漸增多,幾個大男人的話題也都跟著聊開了。但即便喝多了的陸承赫也不是那種話多的,依舊安靜的坐在一旁,不說話,卻沒人能忽視他的存在感。隨著話題漸漸聊到感情上來了,聶勇掃了眼眾人,一手拿著酒杯嘴角噙著笑道:“樓九不算,你們倆,一個已經(jīng)接管了家業(yè),一個還在老頭子手下過活,以后找媳婦還是找門當(dāng)戶對吧,我以前啊,對門當(dāng)戶對這四個字挺有偏見的,怎么就非要門當(dāng)戶對才能談感情,這往上扒三代,哪個不是泥腿子出身,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了。”沈濤輕笑:“這就談過一次就能當(dāng)愛情專家了,還給我們傳授經(jīng)驗啊。”聶勇擺了擺手:“你起開,我說認(rèn)真的,以前啊,我真的想的太簡單了,覺得吧媳婦自己喜歡就好,有什么不懂的不會的,總能慢慢學(xué),但是有些事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學(xué)會的,就好比說待人接物吧,咱圈子里的丫頭,誰還沒個寸,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分什么場合說,這可不是腦子夠聰明就行的,有時候聰明還反倒被聰明誤了。”沈濤搖搖頭,看向樓九:“看來這是經(jīng)歷了一段感情就整個看破了世界,那這個戀失的值。”樓九靠在椅背上,看著聶勇在那兒大倒苦水,一些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在外人看來也許是個不值一提的小事,但放在情侶之間就可能是一場矛盾的導(dǎo)火索。轉(zhuǎn)眼見陸承赫在那兒低頭擼狗,樓九忍不住笑了:“我說承赫,你以后找媳婦啊,一定要找個愛狗的,不然一準(zhǔn)吃醋,沒準(zhǔn)你對狗比對人都還要好。”聶勇聽到這話也跟著笑:“你這瞎cao什么心,讓老陸放話出去,誰能把他家小布丁當(dāng)祖宗一樣供著就娶誰回家,保準(zhǔn)那半個山頭都能排滿隊。”左寧聽到這話在心里哼了哼,當(dāng)祖宗供著都沒用!只要誰敢來,他就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誰敢跟他搶陸承赫,犬牙亮出來嚇?biāo)滥悖?/br>見小布丁就這么蹲在他旁邊默默齜牙咧嘴的,陸承赫好笑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四個男人酒過三巡,雖然只是啤酒,這點酒精度數(shù)對他們來說喝起來簡直跟喝水一樣,但一個個臉上也不知道是屋內(nèi)的熱氣還是酒氣,都有些微紅。吃飽喝足的左寧就這么靜靜的靠在陸承赫的腿邊,到了后半場沒人動筷子純粹聊天的時候,他從地上就被移到了陸承赫的腿上。雖然依舊很眼饞火鍋里的東西,但如果在家里他肯定是盡量纏著陸承赫看能不能吃到一口。不過現(xiàn)在在外面,他肯定不能給陸承赫丟臉,于是干脆眼不見嘴不饞,一腦袋扎進(jìn)陸承赫懷里,看不見就不想了。一直聊到深夜,眾人覺得有些困了,這才散了局各自回房睡覺。時間已經(jīng)不早,陸承赫只打算隨便的沖一下就睡。不過沖澡之前先把狗從頭到腳給擦了一遍,按照往常一樣將他抱到洗手臺上坐好,扒開他的嘴巴一顆顆的給他刷牙齒。比起小時候的乳牙,后來換的牙齒明顯尖銳多了,一顆顆的潔白干凈,沒有蛀牙。左寧就這么張著嘴任由陸承赫給自己刷,時不時抬起爪子扒拉一下他的手臂:“昂。”你別找媳婦了吧,就這么跟我過一輩子吧。陸承赫:“別動,很快就好了。”左寧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行,于是又道:“啊嗚。”你還是找一個吧,不過別這么早找,男人三十一枝花,你三十歲以后再找吧,多跟我在一起幾年,不然以后等我老死了,都沒人陪你了。見小布丁今天晚上話這么多,雖然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