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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觸到這個層面的人的時候幸好變成了一條狗,不然指不定自己早就面目全非了。不過如果自己還是人,恐怕也接觸不到這么高來,唉...人生總歸是有得有失。聽到那一本正經(jīng)嘆氣的摸樣,陸承赫好笑的敲了敲他的腦袋:“你還嘆氣,你還好意思跟我嘆氣?今天罰你不許上床睡,你睡你自己的狗窩,那狗窩給你買回來,你睡過幾次沒?”左寧往陸承赫身上一倒,一副看破紅塵的摸樣,說吧說吧,隨你怎么說,到了晚上要自己上床的肯定還是你自己,男人的嘴喲。第43章【雪夜溫泉火鍋】清湯紅湯狗rou火鍋二選一聶勇掛了陸承赫的電話之后,沉默的看了半天手上的戒指。那是他跟薛璐一起出去旅游,然后在一個手工制作戒指的店里面自己做的,純銀,造型也很簡單,但他這枚是薛璐親手做給他的,而薛璐手上那枚是他做的,做的比較丑,薛璐不止一次的為這事笑他,不過卻始終帶著。他第一次見到薛璐的時候薛璐還在念大四,那一襲白裙子,真的是漂亮極了,簡直就像是那什么童話還是神話里面的水仙花,就該被捧在手心里供著。當(dāng)時聶勇就這么一見鐘情了,然后準(zhǔn)備展開強(qiáng)烈的攻勢追求。不過那也是湊巧,他正好看到薛璐在拒絕一個富二代的追求,他記得薛璐當(dāng)時說她喜歡有內(nèi)涵的人,哪怕沒有錢,只要勤奮上進(jìn),總比一天到晚開著豪車各種空虛寂寞的富二代強(qiáng)。不巧的是聶勇就是薛璐說的那種除了錢,什么內(nèi)涵都沒有的富二代。為了追求到心中的女神,聶勇就把自己打造成家庭環(huán)境尚可,但非常積極向上的有為青年。在一堆只會朝薛璐撒錢買買買的富家公子中,聶勇這種隨叫隨到,貼心呵護(hù),日夜接送,家庭環(huán)境也不算太差的就這么順利的跟薛璐走到了一起。聶勇一直在找機(jī)會想要跟薛璐坦白,但又擔(dān)心兩人的感情還沒穩(wěn)定到那份上,于是一直拖。聶勇七想八想的,不知不覺車已經(jīng)開到了家門口。一進(jìn)到玄關(guān),看到薛璐的鞋子已經(jīng)擺放在門口了,不知道為什么,心莫名跟著沉了沉,換鞋的動作都頓了頓。薛璐聽到聲音,從廚房里出來,見到是聶勇,有些意外:“怎么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聶勇放好鞋,轉(zhuǎn)過身時滿臉的沉默不復(fù)存在,就跟往常一樣笑道:“你今天不是說跟閨蜜聚會嗎,怎么這么早,不多玩會兒。”薛璐上前將聶勇脫下的外套拿到一旁去掛著,隨口道:“有個人臨時有事,所以大家就散了,你中午吃了嗎,沒吃的話我給你煮碗面?”聶勇道:“不用了,我吃過了,你們?nèi)ツ膬和媪耍猛鎲幔俊?/br>薛璐沒有多想,以為聶勇也就隨口問問,怎么都想不到這是刻意試探的問話:“就在商場逛了逛,然后在甜品屋里坐了一會兒。”聶勇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煙,抽了一根出來,卻沒有點(diǎn)上:“是町中商場嗎?”薛璐見聶勇問的這么細(xì),頓時覺得有點(diǎn)奇怪,轉(zhuǎn)頭朝聶勇看去,只見他就這么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玩著手里的煙,臉上卻沒了笑意。薛璐心中有了點(diǎn)那么不太好的預(yù)感,畢竟今天的聶勇有點(diǎn)奇怪,讓她有點(diǎn)不安:“怎么了?”聶勇抬頭看她,直接道:“你今天見過老陸和他養(yǎng)的那條薩摩耶沒有?他們今天也去了商場,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碰巧遇上。”薛璐的心里瞬間咯噔了一下,雖然有句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但她前后仔細(xì)的想過,絕對沒有可能被人知道,畢竟沒有攝像頭,一條狗恐怕壓根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又不會說話,這事不可能泄露出去。可是見聶勇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查g就有些控制不住的臉上的慌亂了,卻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沒有啊。”比起陸承赫和樓九這樣的商界精英,他聶勇的確顯得有些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廢材,但他再廢材,這點(diǎn)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剛才薛璐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哪怕聶勇想要替薛璐找借口說她只是無意撿到的都不可能了,如果只是撿了個東西,她不會表現(xiàn)出驚慌來。但聶勇還是想要替她找個借口:“那你今天有沒有撿到過什么東西。”薛璐幾乎是本能的想要推脫:“沒有啊,你干嘛問這種奇怪的問題。”已經(jīng)問的如此直白,真是就連臺階都給找好了,但見薛璐還是這么一副死不承認(rèn)的模樣,聶勇有些煩躁的點(diǎn)燃了香煙。他就想不通了,這才多久的時間,薛璐怎么就變成這樣了,還是以前他就只看到了美好的一面?可是如果薛璐想要那些物質(zhì)的東西,當(dāng)初為什么要拒絕那些為她大把花錢的男生。薛璐見聶勇開始抽煙,如果是往常,她肯定是要將他的煙扔掉的,但是今天,她只想本能的回避:“我回工作室了,你自己玩吧。”就在薛璐踏上了樓梯的時候,聶勇開口了:“那狗牌里面有定位系統(tǒng)。”一瞬間,薛璐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下來。在青鳥市落下第一場雪的時候,陸承赫的發(fā)小聶勇,光榮的失戀了。左寧扒在窗戶上看著外面的鵝毛大雪,蠢蠢欲動想要出去浪。但是有一種愛叫做主人覺得你冷,所以陸承赫限制了他的活動范圍。作為一個雪橇犬,他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雪呢。以前作為人的時候,也就是小時候和父親一起堆過雪人,等開始上學(xué)之后就忙碌于上課和作業(yè)之間,就連過年期間也是各種走親戚,都沒有好好放開玩過。現(xiàn)在成了一只狗,在這層厚厚皮毛的掩蓋下,即便做些不符合他年齡的事也不會再有人知道了,可惜空有一顆想玩的心,卻沒有一個自由浪的身。左寧抬起爪子,伸出尖銳的指甲,剛準(zhǔn)備在玻璃上劃兩下以示不滿,就聽陸承赫道:“你要是敢制造刺耳的噪音,我就剁了你的爪子。”左寧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明明正在低頭看書,卻仿佛有一個雷達(dá),時刻監(jiān)控著自己在干什么一樣,默默縮回了爪子:“嗷嗚!”出去玩吧,好大的雪呢。“不許吵。”左寧委屈的哼唧了一聲,將腦袋繼續(xù)擱在窗戶上,像個留守兒童一樣眼巴巴的看著外面。而在那窗戶外面,有兩只黑背撒歡的在雪地里你追過來,我咬過去,宛若智障。陸承赫抬頭看了他一眼:“小布丁,過來。”左寧扭頭看他,見陸承赫將書放下了,想要矜持的表示他才不是揮之即來的,但這么干看著窗外又無聊,他又想粘到陸承赫身上親近親近,于是期期艾艾,磨磨蹭蹭的走到了陸承赫的旁邊:“昂?”叫我干啥?陸承赫揉了揉那毛乎乎的腦袋:“想出去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