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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綁了個牽引繩。原本渾身輕松的左寧只覺得自己都要不習慣身上有東西束縛的感覺了,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甩毛。陸承赫估計也知道第一次綁牽引繩肯定不習慣,于是將他抱起來不斷的安撫:“好了不動了,一會兒就習慣了。”等女傭將一些小布丁會用到的東西放進了車的后備箱,后座上也放了他平時喜歡趴著的墊子,這才抱著小布丁上了車。左寧這還是變成狗之后第一次出門,興奮的扒在車窗上往外看。不過陸承赫大概也是怕他跳窗,車窗都關的死死的。可惜了這個最舒服的季節(jié),想要吹吹風都不行。一路上陸承赫沒有怎么開口說話,也不像昨天晚上那樣一個勁的叮囑,弄得左寧都不知道今天這是要帶他去哪里玩。于是一會兒扒著窗戶看,一會兒跑到陸承赫身上蹭蹭。弄得陸承赫忍不住揪住他的尾巴把他拖過來壓在懷里:“你是有多動癥是吧,一刻都不得閑。”在家也沒這么鬧騰,這是出門興奮了?左寧調轉了個方向,將自個兒硬塞進陸承赫懷里,腦袋埋在他的頸窩,側靠著蹭了蹭他的下巴:“嗷嗚~”第一次帶他出來玩,開心嘛!給陸承赫開車的司機大概也是老人了,從后視鏡見到后座的情形便笑道:“上次夫人抱回來的時候還是我開車接的,那時候小小一團抱在懷里只會嗚咽嗚咽的叫,沒想到這才沒多久就長這么大了,還這么粘人。”陸承赫握著那rou墊捏了捏,也帶了點感嘆:“長得的確挺快。”司機笑笑沒再多嘴,他知道先生不是話多的人,說的多了難免顯得聒噪。車里再次安靜下來,也許是生物鐘來襲,每天這個時候差不多都在睡回籠覺的左寧漸漸有些抵擋不住睡意了,最后整只狗仰躺在陸承赫腿上睡得無比扭曲。陸承赫拿出手機給他拍了不少的照片,然后看到以前拍的那些照片,一對比發(fā)現(xiàn)真是長大了不少。好像前不久還是一只奶團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帥團子了。左寧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一睜眼便發(fā)現(xiàn)只剩自己躺在車里了,見車門都開著連忙慌亂的爬起來跳下車。幸好從車里一出來就看到正在后備箱拿東西的陸承赫,忙不迭的跑過去抱著他的腿:“汪汪!”嚇死他了,還以為自己被丟了呢。“哎呦,老陸,你什么時候養(yǎng)的狗啊,竟然還有寵物不怕你的。”左寧聽到調侃的聲音下意識扭頭,就見一個十分吊兒郎當?shù)哪腥藫е粋€模樣十分清純的女人站在不遠處。陸承赫將小布丁的食盆水瓶從后備箱拿出來后,對那男人的話充耳不聞,撿起牽引繩頭也不回的走了。那人還在后面跟一旁的女人繼續(xù)調侃道:“這我家老陸,從小就不受貓貓狗狗待見,簡直就是貓憎狗嫌,沒想到啊沒想到,世道變得這么快,連老陸都開始養(yǎng)寵物了。”說話的是陸承赫發(fā)小之一聶勇,長得一臉痞相,小寸頭,走路仿佛永遠站不直,跟人說話的時候特別喜歡抬高下巴俯視別人,除了眉目周正這一點,渾身上下就找不出半點優(yōu)點來。聶勇的話音還沒落下,身后又跟上一人,先是掃了眼被聶勇?lián)е呐耍S后才將目光轉向聶勇:“你念叨啥呢,老遠就聽到你聲音了。”聶勇朝前面努了努嘴:“老陸也才剛到,還牽了一條狗,這不感到稀奇嗎。”說完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我女朋友,薛璐,你們叫小璐好了。”沈濤朝著那女孩點頭示意了一下,快走了兩步先進了院子。陸承赫已經(jīng)跟院子的主人坐在石桌前了,桌上放了五杯還泛著熱氣的茶,左寧趴在陸承赫腳邊的墊子上,烏溜溜的眼睛四處亂瞄著。這里有點像那種四合院的房子,但是打理的非常精致,綠樹成蔭,錦鯉成群,不知什么植物的藤蔓攀爬在花架上,沿著一片回廊顯得尤為逸致。經(jīng)過這么一會兒的聊天,左寧知道這個地方貌似要被做成私房菜館,還是那種特別有格調沒有路子都不見得會知道的私人私房菜館。這處四合院的主人叫樓敏之,因在家中排第九,所以身邊的朋友都叫他樓九。這個私房菜館還沒有正式開張,不過樓九已經(jīng)決定以后就住這里過他的與世無爭的田園生活了,所以這才邀請幾個好友過來認認門。聶勇一進來就咋咋呼呼直感嘆還是樓九會過日子,看這小院子打點的多好,鬧中取靜的調調一下子就把逼格提升上去了。樓九朝著聶勇翻了個白眼:“會不會說人話,你又換了一個女朋友啊,這跟你上次帶的妹子不一樣嘛。”拆臺這種事,誰怕誰。聶勇頓時動上手了:“你瞎說什么呢,小璐你別聽他胡說,他就是單身狗見不得我們好!”一旁的女孩抿嘴笑,顯然并沒有當真。左寧伸出藏在爪子里的指甲,劃拉著地上的螞蟻玩,聞言抬眼看了那個寸頭一眼,單身狗怎么了,瞧不起單身狗咋滴。這么想著,就從墊子上爬起來扒著陸承赫的腿要抱。他也是有人愛的,才不是單身狗。原本存在感就不低的左寧,被陸承赫抱到身上擼毛之后一下子成了眾人的焦點,聶勇伸手想摸卻被沈濤一巴掌呼開了:“看你這手黑的,別把狗狗一身白毛摸臟了。”聶勇惱羞成怒:“不帶你這樣歧視黑皮的!”幾人咋咋呼呼鬧哄半天這才安分的坐了下來,總算是能夠好好說話了。陸承赫安撫了一會兒小布丁就解開了他身上的牽引繩,放開了讓他跑,反正院子門關好了也不怕他跑出去。雖然家里的場地也夠他每天撒歡的,但陸承赫還是不想太拘著他,免得把性子養(yǎng)的太膽小了。確定陸承赫一時半會不會走,左寧便開始好奇的到處溜達起來。站在古色古香的院子里,莫名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左寧覺得這院子的主人真會過日子,要是他能有這么一個小院子那該有多好啊。不過就目前的房價,他恐怕連這個院子里的一個小廁所都買不起。就憑著在鬧市中這么一處獨立的院落,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錢。陸承赫的朋友果然都跟他一樣,特別土豪。走在院中石板橋上,一群肥肥的錦鯉成群的游過。左寧趴在石板上,伸著爪子要想逗弄逗弄,還沒等他碰到水,就聽到制止的聲音。左寧抬頭看向走過來的那個漂亮小jiejie,那個小jiejie還在笑著說道:“不可以哦,要是掉下去就危險了。”說著試探著伸手想要去抱。左寧當然不會掉下去,于是乖乖的坐了起來。這個小jiejie似乎還挺喜歡他,摸了摸他的腦袋又順了順毛,摸到他脖子上戴的狗牌還格外看了一眼,似乎略有些驚訝的低語道:“狗牌竟然鑲鉆石,你主人也太有錢了吧。”左寧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