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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還望小心謹慎為好。”我點頭謝過。空塵端是看了我良久,方道:“小心身邊的人。”語畢,站起身走出亭子,消失在我們的視線里。小心身邊的人嗎?我忍住嘲笑的念頭,抬頭直視師父的雙眼……“你怎么了?”師父略有些慌張的摸了摸我的頭,這一路上的拘謹態度倒是十分好玩……“是不是累了?回車上休息一下吧!”師父有些強迫性的拉起了我,往馬車的方向走去。路徑水炎玉身邊時,我掙開了師父的手,走到他的身邊,為他解除身上的束縛。“逃”我小心的在他肩上寫下這個字,看著地上赤裸的人頓時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一回頭,師父的臉色變得更有意思了……皇弟我獨自穿過長長的走廊,皇極殿的藥味隔著很遠就可以聞到。我輕聲呼氣,舉步踏入前世留給我那么多屈辱回憶的地方。靜靜地喘息著,腦海中翻轉著的畫面讓人作嘔。夢中月白長衫的少年被幾個人撕碎了衣衫強壓在床上,滿屋yin靡的熏霧之中漸漸現出墻上、地上、床上的那些千奇百怪的器具。伴隨著少年痛苦的呻吟聲,我眼前的景物逐漸清晰起來……那床上的少年,竟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那是誰?是我?是木冰寒?是水冰玄?還是……“麟哥哥,你終于肯回來見我了嗎?”房中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是誰?究竟是誰?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悲哀……“麟哥哥,你終于肯原諒我了嗎?”我循聲走進內室。記憶中熟識的明黃色床帳中,一個垂垂暮矣的老人向我伸出一只顫顫巍巍的如同枯槁一般的手。我沒有理會他,徑自在床邊坐了下來,我有些好奇他會說些什么話。“麟哥哥,你果然還是恨著我的吧。”老人見我對他伸出的手視而不見,只得沮喪的放下手,“當年是我將你要離開的消息透露給父皇的。我以為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卻不想你竟被父皇廢了武功,挑斷了手腳的經脈,囚禁在這皇極殿內,受盡凌辱。自從你被父皇關到這里以后,這里的侍衛便加多了外圍。我幾經三番才偷溜進來,從側窗處向里張望。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時的情景,我從不知道可以對喜歡的麟哥哥你做這種事。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嗎?我看到我敬愛的父皇把半只手臂大小的酒壺塞進了你的下身里。我當時嚇傻了,我根本沒膽子沖出去救你,只能拼命地逃了出去。我從那時候起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將你從父皇身邊搶回來。所以,我努力地擴張自己的勢力,大舉在朝中拉攏人脈。可無奈我那時畢竟還是太小了,又不夠聰明,最終還是便宜了二皇兄。失勢的那段時間,我只想把你偷出來,帶你遠走高飛。畢竟父皇那時已經大勢已去,斗不過我這個稍微有些實權的王爺。可我看到了什么?二皇兄帶著四皇兄、七皇兄和父皇一起在你身上玩弄著更加殘忍的游戲。我眼睜睜地看著你瘋狂地掙扎,依然和上次一樣沒用的逃走了。我那時救明白了,我對你竟也和父皇他們一樣生出那樣齷恥的念頭。從那時起我就明白了,我一定要坐上殿前的金座,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得到你。可當我終于殺盡了那些欺負你的人,坐上那個位子的時候,你卻……麟哥哥,你一定很恨我的,是不是?你以為我是來救你的,你對著我笑得那么舒心,你以為自己的噩夢結束了。可你怎么也想不到,你最疼愛的皇弟會當著你的面一劍殺死前一刻正對你施暴的父皇,然后cao起散亂在床上的東西對你用了起來。你那時的神色是那么的痛苦和絕望,我怎么會看不出來呢?然后,你自盡了。在我自以為是的,為了不讓你覺得自己很臟而帶著我最心愛的獵犬來和你玩了一夜之后,你就自盡了。我根本沒機會解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失而復得的你就這么去了。我只能將你的骨灰放在床頭,聊以自慰。麟哥哥,你現在來是想帶我走的嗎?太好了,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我們這次是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呢?”我默默地聽完老人所有的話,心卻漸漸平靜下來,就算我前世是龍冰麟又如何?那些已經成為過去的東西與我沒有任何關系,現在沒有,以后更不會有。“麟哥哥,你可以再叫一聲我的小名嗎?”老人微微閉上眼,對我說道。我沒有動。“麟哥哥……你還是不肯原諒我的嗎?”老人的眼完全的閉上了,淚水從眼角滑進了深深的皺紋里。我仍沒有動。“麟哥哥……”老人伸出雙手在空中亂抓。我依然沒有動。手緩緩地垂了下去,老人的臉色越來越差,呼吸越來越困難……我站起身,向門口走去。“麟哥哥!”老人突然高叫一聲,一口氣沒接上,就此咽氣。我置若罔聞,一步步走了出去,等會兒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真相我前腳剛剛踏出皇極殿的大門,就被黑壓壓一片的禁衛軍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個水泄不通。“水冰玄,你闖入禁宮,行刺太皇,該當何罪?”烈王站在身著皇袍的人身后,大聲喝道。而他的身后站立著的——是師父,不,應該說是一個和師父長得極其相似的人。我咬了咬牙,向假師父走了過去。“活捉此人者,朕重重有賞。”那皇袍人暴喝一聲,立刻引得周圍的人紛紛沖上前來。我冷笑,輕輕展開雙手,開始撕扯活人的血rou。四周的人被我突如其來的殘暴舉動嚇了一跳,連忙退后與我拉開一段距離,將我圍在一個圓形的人墻里,卻沒人再敢貿然出手。畢竟,任誰也想不到我這么一個看似文弱纖細的少年,殺人的手法竟是如此的血腥暴戾。我利用了這一刻的時間,徒手穿透了假師父的胸膛,在他因難以置信而睜大的雙眼中,我看到烈王抬掌向我襲來——“噗——!”刀鋒穿過血rou的摩擦聲,背心的溫暖和堅實讓我漸漸安心。師父手腕一轉,利落地砍下烈王穿在劍上的手掌,一個側身將我護在了懷里。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師父,也顧不上雙手的鮮血沾染了師父的衣衫。“就憑你們兩個人和一柄劍,也想殺出朕的禁衛三千鐵騎?來人啊!活捉他們!”皇袍人一把推開烈王,揮手叫禁衛軍向前沖,可惜沒幾個人動。我輕呼一口氣,拉著師父的手,借著房頂離開了這里。“烈王果真是權高震主啊。”和師父并肩躺在天山的小巖洞里閑聊起這件事已是半月之后,計劃進行的相當順利,水炎玉已回去向各大家的家長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