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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都是源于她。 此刻,鳳芙卿心情極其放松,一點不驚訝。因著鳳景卿初回東宮,這幾天忙著,她都好幾天沒看到了他人了。 不過,鳳芙卿覺得,這樣未免不好,她可以繼續(xù)摸魚了。這種驕奢的日子,她覺得能一直過下去。 翠竹看得都忍不住想要,將她家這不成器的大小姐,拉起來打一頓。可惜,她不敢。 沒過多時,景安帝便為鳳景卿重新改了姓,喚作寧景卿。本來景安帝還想要用先皇后在時,他所起的名。 但,寧景卿這臉色冷冷的看了過來之后,景安帝就蔫了。 出乎于景安帝意料,寧景卿倒是安分的,和他一同去了祖廟,上了玉碟,拜了祖宗。 剩下的有些質疑寧景卿的血脈的人,景安帝雷厲風行的給處理了。而寧景卿的勢力,遠比他們想象的大,根本不用他們任何人的幫忙,也不受任何人的威脅,自己便坐穩(wěn)了太子之位。 沒過多久,景安帝便大興土木的,給寧景卿單獨建了座太子府。那府是很早之前便開始建了,這回卻給了寧景卿,著實另人眼紅,但誰也不敢說些什么。 鳳芙卿聽得這消息,笑得跟朵花,本以為,這么著,她更是看不著鳳景,不,是寧景卿了。 誰知道,她迷迷糊糊的正睡著呢,便被某人抱著,直接搬去了新府。睡覺之前,她還在自己的梨花木的大床上,抱著被子,睡得天昏暗地呢。 而再次睜開眼睛,鳳芙卿有一瞬間覺得,自己仿佛又穿越了。 裹著被子,鳳芙卿呆呆的坐在床上,目光好一會兒才聚焦了起來。 鳳芙卿自顧自的說著:“這是哪兒。” 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太子府。” “我為什么會在太子府。”鳳芙卿又問到。 “那是因為,我在這兒。” 鳳芙卿聽得這聲音,莫名的有幾分熟悉感。僵硬的回過頭,果不其然,是寧景卿。 “我……”鳳芙卿差點爆了粗口,這人為什么還能想著自己,他不該忙著處理事務,爭權奪位嗎。 雖然其他人也干不過他,但他也不能這么囂張不是。 鳳芙卿愣愣的看著寧景卿那張蠱惑人的臉,好一會兒之后,才反應過來。 待弄清了現(xiàn)狀,鳳芙卿抱著被子,目著臉,一蹦一跳的往外走。這般笨拙的模樣,著實取悅了寧景卿。 “哈哈哈哈……” 聽得主子從屋內傳來的爽朗笑聲,嚴聶不由得望了望天,果然啊,要想日子好過,就得把大小姐,啊呸,是把女主子哄好了。 屋內,鳳芙卿黑著臉,瞪了寧景卿一眼,嘲笑她的壞人,她,絕不原諒。 寧景卿笑夠了之后,就那么在桌旁坐著,敲著桌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唉,可惜了這一桌子的吃食了。” 鳳芙卿這才看向了桌面,全是她平日里愛吃的,吸了吸鼻子,好香啊。她,她就先吃完了再走,應該也不耽誤事。 這么想著,鳳芙卿繃著小臉,一步一步的蹭了過去,慢悠悠的拿起了碗筷,開始吃了起來。 你永遠不能理解一個吃貨,為了吃,能做出多大的讓步。 吃飽了之后,寧景卿又涼涼的說到:“這床啊,可是上等的蠶絲所織而成,薄如羽翼,睡上去舒服極了……” 轉了轉眼珠子,鳳芙卿盯著床榻,目露糾結。她這是睡還是不睡呢,這些日子,天氣有些熱,好幾天她都沒睡好了。 怪不得她剛剛躺在床上,睡的那叫一個舒服。 算了,吃都吃了,也不差再睡上一覺了。鳳芙卿直接破罐子破摔,轉身自己慢吞吞的,又爬上了床,蓋好了被子,又睡著了。 寧景卿看著小家伙這一套動作下來,心都化了,小家伙為什么能這么可愛呢。 坐在床榻邊,看著小姑娘將小臉埋在被子里,睡得臉紅撲撲的,像個水蜜桃一樣,誘人極了。 心下一動,寧景卿伸手捏了捏這小臉蛋。手下柔軟的觸感,瞬間讓寧景卿心下滿足了,這些日子的疲憊,仿佛一掃而光了。 伸手給鳳芙卿掖了掖被角,寧景卿又坐了一會兒,依依不舍的在鳳芙卿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縱然再不舍,他也得起身,去著手準備一些事情去了。 后來睡醒之后,鳳芙卿盯著床幔,開始深深的唾棄了一遍自己,太沒有原則了,太沒有堅持了。 她怎么能因為吃的喝的睡的,就向大佬妥協(xié)呢。可是,她反抗的話,好像也沒什么用啊。 鳳芙卿聞著身邊端來的,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覺得,節(jié)cao什么的,等她吃完了,再去撿吧。 第60章 新建的太子府上,正緊鑼密鼓的準備著,迎接他們的女主人。 而該知道的正主,卻依舊吃吃喝喝。待在寧景卿府上待了多久,鳳芙卿就不重樣的吃了多久。 吃到最后,鳳芙卿都覺得,這不會一直吃到她掛掉,都吃不完吧。 這種日子,雖說過的舒坦。但總讓鳳芙卿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怎么說呢,就像是養(yǎng)豬的套路。 養(yǎng)的肥肥的,最后咔嚓給了一刀。現(xiàn)在,鳳,不,寧景卿給她的感覺就是如此。 鳳芙卿想著這莫不是,裹著糖衣的毒/藥吧。莫名有了居安思危想法的鳳芙卿,這腦洞一開,就徹底剎不住了,直奔大草原而去。 再次裹巴裹巴了,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鳳芙卿又開始了逃跑大業(yè)。滿打滿算,這已經算是第三次了,本以為這次應該有所進步。 但是,誰能告訴她,這五六米高的墻頭,是怎么回事?鳳芙卿拽著包袱,差點沒原地爆炸。哥,呸,大兄弟,你家圍墻建的這么高,不廢錢嗎? 為什么鳳芙卿只能選擇爬墻,那還不是,這太子府雖大,但早被某人下令,狗洞全填上;靠近墻邊的樹,全砍掉;正門、側門全部把守住,沒有他的手令,不許進出。 幾乎,鳳芙卿能想到的,所有逃跑的路子,都被堵死了。 不過今日,鳳芙卿扭頭看去,旁邊正好有把梯子,雖說心底有些疑惑,但還是抵不住對外面自由氣息的向往。 太過巧合,鳳芙卿也顧不得了。只安慰著自己,這可能是府中的下人,用完了,忘記收了。 吭哧吭哧的搬過了梯子,鳳芙卿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墻頭。還未等她緩口氣,就看著墻外,一排的士兵,手中拿著錚亮錚亮的兵器,一字排開,在墻下等著呢。 鳳芙卿有種,她要敢往外跳,就會被穿對對串的感覺。往墻里一看,鳳芙卿真要哭了,梯子不知道被哪個殺千刀的給移走了,而底下站著的正是,鳳芙卿認為應該在忙的寧、景、卿。 心虛但膽子大的鳳芙卿,坐在墻頭,搖了搖手,“大哥,好巧啊,你也是來看風景的嗎,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