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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起來,做出了個鬼臉,“略略略。” 鳳景卿輕抬了下鳳芙卿,無關(guān)痛癢的拍了拍她的小屁屁,似是斥責(zé)的說到:“別鬧。” 嘴上雖是這么說著,但眼底全是溫柔與寵溺。而鳳芙卿則是被他的動作驚到了,臉紅紅的,立馬老實了下來。 黑衣人首領(lǐng)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被漠視,被侮辱了。帶著剩下的黑衣人一擁而上,他就不信了,這樣還傷不了他們二人一分。 黑衣人首領(lǐng)想著,在這次的攻勢下,鳳景卿比之之前的游刃有余,肯定放不開手腳。這樣,他就有機會去對鳳景卿下手。 但鳳景卿連臉色都不變一下,單手托著鳳芙卿,依舊是一只手和他們對打,讓他們連近身都做不到。 本以為拖一拖時間,他們怎么也能耗費掉些鳳景卿的體力,但眼看著他們的人,又折損了大半,鳳景卿卻連汗都沒流一滴。 黑衣人首領(lǐng)不由得開始深思,他們是不是接錯了單。 不過現(xiàn)在也由不得他們后悔了,因為一隊雜亂的腳步聲正向他們這個方向而來,很明顯是援軍到了。 鳳芙卿也遠遠的看到了那隊人馬,更是放下了心,松了口氣。 但黑衣人首領(lǐng)顯然不甘心自己折了這么多人,對方卻毫發(fā)無損,甚至是在對方懷里還抱著一個人的情況下。 這樣,他真是太沒法交代了。狠了狠心,黑衣人首領(lǐng)自己進了戰(zhàn)場,劍鋒直指鳳芙卿的心口,鳳景卿連忙轉(zhuǎn)了個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了這次攻擊。 鳳芙卿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的笑意,漸漸凝固在了臉上,眼睜睜的看著鳳景卿,用身體為盾,護她不受一絲傷害。 只一瞬,鳳景卿對著黑衣人首領(lǐng)一劍刺了過去,直中他的心口上方。 黑衣人首領(lǐng)跪在地上,吐出了一大口血來。縱然他們還想怎樣,也不得不撤退保全實力。 沒多時,嚴聶帶著人便也趕到了。只不過,看起來情況有點不妙啊。 第53章 鳳芙卿在看到鳳景卿受傷后,連忙從鳳景卿身上下來了。一把把住了鳳景卿,不讓他動,掀開他的袖子看去。 只見鳳景卿的右肩上已血rou模糊,鳳芙卿這個沒心沒肺的,在看到傷口后,縱使是鐵打的心,此刻也心軟了。 顫顫巍巍的小手,懸在鳳景卿傷口上方,想要觸碰卻又不敢碰,看上去著實可憐不已。 反觀鳳景卿除了面色有些發(fā)白以外,剩下的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還能安慰著鳳芙卿,渾然受傷的不是自己。 “沒事,不疼的。” 鳳芙卿并未回話,只是低下頭,輕輕的把他傷口周圍的衣服撕開了,整個過程中,都沉默著一言不發(fā)。直到鳳景卿感覺到自己手背上,沾染上溫?zé)岬囊后w。 嘆了口氣,鳳景卿抬起了小家伙白嫩嫩的小臉。果然,如同他預(yù)料的一樣,小家伙正哭的不能自已。 啪嗒啪嗒的,那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刻也不停歇。明明已經(jīng)哭成了這副小可憐的模樣,但卻死死咬著嘴唇,不肯發(fā)出任何聲音,更是讓鳳景卿心疼的不得了。 “乖,我沒事,別哭了,好不好。”鳳景卿極盡溫柔的哄著人兒,用指腹輕輕的給小家伙擦著眼淚。 鳳芙卿從懷中拿出了手帕,一點一點的給鳳景卿擦拭著傷口。一邊擦,一邊哭著說到:“怎么會沒事呢,怎么會沒事……” 看著小家伙還是哭個不停,抽抽噎噎的,鳳景卿又將人往自己懷里帶了帶,說著些軟言細語,低著頭耐心的哄著人兒。 嚴聶先頭看見了鳳景卿胳膊上的傷,仿佛就已經(jīng)見到了自己沒有光明的未來。滿腦子都是,他來晚了,主子受傷了,他要被發(fā)派去礦山挖煤去了。 面朝黃土,背朝天,他與煤塊從此綁定在了一起,不再被主子寵愛。啊,嚴聶在腦子里自己腦補出了一場蕩氣回腸的大戲,差點沒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不過,還未等他靠近,嚴聶就看著他家那位不茍言笑的主子,抬起眸子,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分明就是不讓他們過去的意思。 嚴聶這才仔細看了眼,在主子旁邊哭的稀里嘩啦的人。待看清后,嚴聶直接一句臥槽脫口而出,他就說嘛,這事不可能這么簡單。 以主子的身手不可能就這么被人傷到了,原來……明白了,現(xiàn)在他們的存在,在主子眼里,那就不是救兵,而是閃閃發(fā)光的巨大電燈泡。 抬起手,嚴聶學(xué)著鳳景卿的語氣,冷冷的下達著命令,“站住,原地待命,等著主子的下一步指令。” 嚴聶身后的兵,心中雖有疑惑,但卻齊刷刷的回答“是。” 望了望碧藍如水的天空,沒有一片云彩,嚴聶突然有了一絲絲,類似與明媚的憂傷的情緒。 一邊感嘆著,這位大小姐絕對是個人才;另一邊嚴聶又被他家主子的抽瘋行徑所痛心。 這么下去,他都怕這有朝一日,所有的東西,都得被他家主子心甘情愿,拱手送到那位嬌滴滴的主手上。 嚴聶:美色誤人啊,他家主子這是不動情則已,一動情就驚天動地。 人家追人甜甜蜜蜜,反觀主子,弄得小姑娘哭唧唧的,抱著他胳膊心疼著呢。嚴聶真想上去,搖著鳳芙卿的肩膀大喊一聲,“大小姐,你醒醒啊,這不是個好人,你一會兒就是被賣了還得幫他數(shù)錢的那種。” 可惜,他不敢。嚴聶憂傷的站在原地,不敢問,也不敢看,只得轉(zhuǎn)過身,和一眾兵大眼對小眼。 遍地尸體,滿是丟胳膊掉腿的,地面上的翠綠的小草,葉子上還沾著新鮮的血液。在這其中,那嬌小可憐的小姑娘,正被他那腹黑無恥又無良的主子抱在懷中,好生安慰著。 嚴聶:愛情啊,使人盲目。這么臟亂的環(huán)境下,要是往日,主子他早就嫌棄的回府沐浴去了,那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在這兒哄小姑娘,不讓她再掉金豆豆。 鳳芙卿也不想哭的,或是頭一次見到殺人,又或是鳳景卿太過溫柔,亦或是,她自己都沒發(fā)覺出的心疼。 看著那猙獰的傷口,仿佛有一雙手在死死攥著她的心口,讓她隱隱作痛。 鳳景卿不厭其煩的輕聲哄著她,眉宇間早已沒了殺人時的戾氣和狠勁,有的只是對心愛之人的無奈與縱容。 眼看著鳳芙卿都快哭成只紅眼的小兔子了,鳳景卿指了指自己的傷口,狡黠的說到:“哎呦,傷口好疼啊。” 鳳芙卿連忙抹了一把眼淚,著急的給鳳景卿大致包上了傷口,止住了血。 鳳景卿松了口氣,小祖宗呦,這回終于是不哭了。 而鳳芙卿瞪著紅彤彤的大眼睛,四處找了找,一眼就看到了嚴聶。 小姑娘頂著哭得有些沙啞的嗓子,狀似兇狠的說到:“你快過來啊,哥哥受傷了,軍醫(yī)呢,趕緊處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