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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十分明顯,他要的,就是它。 捏著自己腰間的玉佩,好一陣兒,寧裴才明白了鳳景卿的意圖。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啊,他就說,這鳳府小姐,果然是他的逆鱗。 不過,他最喜歡的就是——拔逆鱗了呢,寧裴惡劣的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鳳芙卿、景安帝:排排坐,吃瓜瓜。他們已端好小板凳了,你們繼續(xù)啊。 鳳景卿、寧裴:…… 第31章 “哦,是嗎?”寧裴將腰間的玉佩拽了下來,眼中滿是玩味。 鳳景卿一點沒有被別人捏住命門的自覺,目光冷淡的望著寧裴。 寧裴嘴角微微上揚,卻突然轉(zhuǎn)過頭,看向與他們相隔了四五張桌子,遠遠坐著,正一臉“看好戲”的鳳芙卿。 被準確捕捉到的鳳芙卿,心底突然有些不妙。 鳳芙卿:這狗男人兼前夫的寧裴,這表情,總感覺是要拉她下水啊。 神經(jīng)大條的鳳芙卿,在兩個男人都看向她,這電光火石之間,大腦也在飛速旋轉(zhuǎn)著。 去他喵的,這男人不正是她逃跑未遂的那天,被自己撞了的那位嗎,那,這玉佩該不是自己的吧。 鳳芙卿:她感覺有點糟糕。 果然,寧裴是不會放過她這個,小可憐但超有用的女配。 寧裴拿著玉佩對她晃了晃,“鳳小姐,你覺得,本殿下該不該給呢。” 鳳芙卿:我不知道,我不想?yún)⑴c,我想打斷我那天不聽話的爪子。 這個時候,鳳景卿目光沉沉的,也看向了她,仿佛知曉了一切的表情,更是讓鳳芙卿想要瞬間跑路。 像是被抓住了后脖頸的小貓一樣,鳳芙卿瞬間炸了毛,頭皮都開始發(fā)麻。這她要是一個回答不慎,是不是又要淪落到慘死的地步了。 瞬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燈似的,照在了鳳芙卿身上,連帶著坐在她旁邊的陳明玉,都感覺到了不自在。 陳明玉有些嫌棄又有些羨艷的看著鳳芙卿,為什么她都不做就能成為宴會的中心。 鳳芙卿:不,她不想,這哪里是慶功宴,這就是個修、羅、場。 在光線下,那玉佩通透的,卻讓鳳芙卿的心拔涼拔涼的。 頂著周圍人看熱鬧的目光,鳳芙卿淺淺一笑,得體的對寧裴說到:“五殿下說笑了,這是您的玉佩,況且,這是您與臣女兄長的事情。” 換言之,這事就與她無關(guān),你們愛咋咋地吧。 心底一橫的鳳芙卿:玉佩在你手,現(xiàn)在就是你的。你要敢說是她的,她就死不承認,誰能證明那天是她。 心下打著這個主意的鳳芙卿,看似淡定,實則手心中,全是汗。 這個方法乃是下下策,如果寧裴不揭穿她,鳳芙卿是不打算和他正面沖突的。誰讓她在這些人面前,都處于弱勢的一方。 本以為自己的身份夠好了,足夠自己在前期稱霸。但是,誰讓他們比自己還有錢、還有權(quán)的呢。實名舉報這些人背著她,開外掛了。 要是寧裴死活要供出自己來,就算自己不承認,別人拿她沒辦法。但那個時候,總歸是自己的名聲有損。 畢竟,寧裴在外的名聲,比自己好太多了。加上他一個皇子的身份,怎么也不至于是故意賴上自己。 好吧,總而言之,就是因為自己的名聲太差,沒人信她,除了她那寵溺無度的爹娘,加上她哥。 這個時候,鳳芙卿深刻感受到了一種無力感。 誰知,鳳景卿這個時候,還偏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似是在說,等回去再收拾她。 鳳芙卿默默的縮了下身子,頗為心虛,誰讓這件事,真是自己做的呢。 鳳景卿在接收到鳳芙卿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后,縱使腦瓜仁突突的疼,想要好好的教育她一番。但也得基于,將寧裴打發(fā)了之后的。 “殿下,可舍得割愛?” 景安帝看著鳳家那小丫頭,無辜被卷進了他們兩兄弟之間不說,估計回去后,還得接受鳳衡的“教育”。 景安帝:嘖,這丫頭,想想都可憐。 動了惻隱之心的景安帝,揮了揮手說到:“不就一塊玉佩嘛,裴兒,你就給了如何?” 寧裴聽得景安帝的話,要是再不給,估計就成了自己小氣,不堪大任了,這乃是寧裴所不想的。 再說,寧裴也不過是想逗逗鳳芙卿而已,卻也不想得罪了她。畢竟,這是自己要娶回府中,做正妻的人。 伸出手,寧裴面帶笑容的將玉佩遞了過去,此事眼看著就要了了。 但鳳芙卿表示:鳳大佬的思想,她就沒明白過。 只聽得清脆的吧嗒一聲,那塊輾轉(zhuǎn)了不知幾人手的玉佩,已在地上四分五裂了。 鳳芙卿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話說,她哥到底是想干啥呢。 在接過玉佩的那一剎那,也不知是發(fā)生了什么差錯,那玉佩就那么從寧裴的手中,掉落了下來。 事情發(fā)生的如此之快,讓在座的各位,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但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寧裴,卻完全了解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在交接的那一刻,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什么東西打到了。 這才導致玉佩從自己手中掉落,但在旁人看來,那就是自己松了手,寧愿將玉佩弄碎了,也不愿給予鳳景卿。 寧裴:這特么的,他上哪兒說理去。 鳳景卿在玉佩砸碎后,目光中露出深深的嘆息,“五殿下,您若不愿,景卿也不強求,又何必毀了這玉呢。” 好一個倒打一耙啊,寧裴第一時間看向了景安帝,發(fā)覺他眼中,都是對自己的失望之情,頓時連解釋都無從解釋。 寧裴明白剛剛的動作,只可能是鳳景卿做了手腳,但卻也沒有證據(jù)。若是自己說是他做的,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寧裴,彎下腰對景安帝說到:“父皇,是兒臣沒拿穩(wěn),將玉佩弄碎了,兒臣愿將府中前兩日剛得的美玉,送給鳳小將軍,以賠罪。” 看著寧裴的良好認錯態(tài)度,景安帝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但毫無畏懼的鳳景卿,又火上澆油的來了一句,“哎,希望殿下您這一次,不要再手抖啊。” 寧裴:他真的好氣啊,但他還要保持微笑。 對鳳景卿的話,只能視而不見的寧裴,心累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要不是他還需要鳳府的兵權(quán),他真的想現(xiàn)在,直接弄死了鳳景卿。這哪里給他留了一分的面子在。 有了個這么“精彩”的開場,接下來的歌舞,在眾人眼中,就顯得平淡了許多,宴會的氣氛也不是很高。 景安帝心中更是郁悶不已:他這兒子,這冷場的能力,簡直是登峰造極了。今天也不知裴兒怎么招惹了他,被收拾了不說,連帶他這個當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