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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起來,漂亮的眉峰高挑著,勾著唇逗弄沈石,卻完全不察覺自己在引火上身。“……”沈石眼神倏忽暗下,心口一熱便低頭吻了這個人,杜子聿雙手伸長環(huán)住他的脖子跟他糾纏,身體緊緊貼到一起時,杜子聿笑嘻嘻地嘟囔:“傻石頭,你再怎么努力我也是生不出小孩的,更別說是小貔貅……要生,你跟小狼去生還有點(diǎn)可能……”聽到主人似乎叫了自己,小狼嗷嗚一聲打了個滾兒,就開始沙沙撓床單。沈石充耳不聞地抱著杜子聿,一邊親親吮吮,一邊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我只跟你生,生什么都好。”傻小子,生你個大頭鬼啊……腦子里吐槽著,耳朵卻因為這句不像情話的情話熱起來,杜子聿嘴角勾了勾,承受著這小子疾風(fēng)驟雨一樣的吻,卻還是沒能抵抗住酒精的侵襲,沒拜成送子娘娘,就先去會了周公,還做了個很荒唐的夢。夢里他給沈石生了只小貔貅。第二天醒來,杜子聿嚇出一身冷汗,回想起自己酒后胡言亂語,又覺得丟臉得不行,特意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給沈石講明白了“人類男人不具備繁育后代的條件”這個學(xué)術(shù)性課題。沈石表示他很想不通,說能生的是他,說不能生的也是他,到底能不能生?貔貅搖了搖頭,反正杜子聿高興就好。——杜子聿在老宅住了兩天,便按照說好的,開車帶杜老爺子回鄉(xiāng)祭祖。杜家的祖籍在河北,老家離城區(qū)不算遠(yuǎn),他們開了半天的時間,便進(jìn)了村口。杜子聿對這地方的印象還停留在小學(xué)的時候,全家送奶奶的骨灰回來,當(dāng)時印象最深的便是村口有課大槐樹,八月初,落了一地的槐花,老遠(yuǎn)就能聞到那股子香氣,清甜馥郁。在老家住的那些天,總有村民挑著扁擔(dān),走街串巷地賣槐花糕……這次回來,也是槐花飄香的季節(jié),杜子聿卻早不是小孩心思,除了記憶里的槐花糕,更多是在感慨,雖然每年奶奶的忌日家里都會燒紙紀(jì)念,卻真是有年頭沒回老家上墳了。車子越開越接近老宅,杜子聿從后視鏡里看向老爺子,他一直看著窗外,像一片歸根的枯葉,用肅然的緘默為家鄉(xiāng)的泥土獻(xiàn)出這一份虔誠。“老爺子,咱到了。”杜子聿說著,在一片灰白磚房前停下車,馬達(dá)聲引來狗吠,車上小狼跟著嗚嚕嚕,沈石安撫地摸了摸小狼的后頸,先下了車,直接去幫老爺子開車門。老宅這是已經(jīng)有人迎出來,杜子聿很久不來,老家親戚都有些叫不上,被杜老爺子提醒著喊了叔叔伯伯,便跟著進(jìn)了堂屋。堂屋里坐著幾個爺爺,都是杜老爺子的兄弟,杜老爺子說好要來,哥幾個一早就在祖宅這邊等他。杜子聿作為小輩,跟長輩打了招呼便被晾在一邊,幾個老兄弟坐在一塊兒寒暄,但幾句話說完,杜子聿便聽出來不對勁了。聽鄉(xiāng)下這幾個爺爺話里話外的意思,這次杜老爺子回老家,好像是被他們叫回來,商量什么事的?第78章聘禮“老哥哥啊,你可算來了。那個人為了咱家這‘寶貝’都登門三回了,一回比一回開得價高,我只能拿家主不在,沒人主事兒搪塞他……估摸著他這兩天還得來,到時候賣是不賣,你跟他講吧!”“哎呦,老哥你是不知道,這個小老板有多難糊弄,死活非要買咱家‘寶貝’,跟他講不通啊!”杜子聿坐在一邊聽了一會兒,便明白個七七八八,這是有人想買他家的血玉扳指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拇指上這只“假貨”,雖說知道老爺子肯定不會賣這傳家的寶貝,心里還是打了個突兒。追溯起杜家家譜,可有些年頭了。祠堂里供奉的最早的長輩便要從大清亡了算起,據(jù)說那會兒,杜家也是富庶大戶,而這枚扳指,也是那時候流傳下來的,只是東西的來歷講得玄乎,杜老爺子非說是祖上盜墓弄到的,家里人卻寧愿相信,這只是當(dāng)年杜家的一件收藏。都說富不過三代,杜家也是一年比一年沒落,等到了杜老爺子這一輩,正趕上文革,真窮得叮當(dāng)響。杜老爺子家里排行老大,下面六個弟弟meimei,兩個親的四個表的。最窮的時候杜老爺子的父親想要賣祖?zhèn)鞯哪敲堆癜庵福瑓s是被大兒子攔下了,杜老爺子一個人打三份工,勉強(qiáng)補(bǔ)貼著家用,算是救下了祖?zhèn)鞯奈锛骸?/br>后來,杜老爺子做生意發(fā)了家,第一件事便是接濟(jì)老家的窮親戚,現(xiàn)在老家杜氏的人過得富足,大半是托了杜老爺子的福,說杜老爺子是杜家家主,半點(diǎn)不為過。可雖說杜老爺子待人寬厚,自己這一脈卻沒享到什么福報,反而是人丁不旺,三代單傳,從兒子到孫子,無不例外的自小孱弱,一眼沒關(guān)照到就怕夭折了去……所以,這枚血玉扳指給了杜老爺子這一脈壓邪祟,杜家其他人斷是不能有什么意見,現(xiàn)在東西傳給了杜子聿,有人來求,老家的人自然是先征詢杜老爺子的意見。“不賣!當(dāng)年最窮的時候都不舍得賣,現(xiàn)在賣個屁!”杜老爺子拒絕得鏗鏘,杜子聿暗暗松了口氣,便聽見老爺子哼哧一聲,老大不樂意道:“還有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道理了?這人再來了,直接哄走!有什么可見的!不賣就是不賣!”杜子聿正聽得仔細(xì),忽然被沈石抓住手,他下意識轉(zhuǎn)過頭,便發(fā)現(xiàn)這小子眼底的擔(dān)憂,更確切的說,是做錯了事的“幼犬”被主人抓包的那一刻吐露出的惴惴不安。“公貔貅敢吃敢當(dāng)!”杜子聿一挑眉,湊到他耳邊笑著耳語:“傻石頭,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呢,你怕什么!”“可是老哥哥,你記得上回我跟你在電話里說的事兒嗎?政府把咱們這個村兒劃成文化遺產(chǎn)保護(hù)村了,說要發(fā)展旅游,把村里人都遷出去,咱家的祖墳也是要遷的。別的還好說,這祖墳亂動是要破了運(yùn)勢的!”一個表爺爺開了口,嘖嘖的直搖頭:“說要買咱扳指的這個老板啊,跟政府談好了,未來在景區(qū)里搞度假村,咱祖墳就在他買下的地皮上,他倒是答應(yīng)了,只要扳指能讓給他,咱們祖墳這片地,他好好給圈起來,不動!”表爺爺這話說了,其他幾個爺爺這才紛紛表示想留住祖墳,扳指賣就賣了吧……杜老爺子的臉色難看起來,一時間氣氛壓抑,一屋子人都息了聲,等家主拿大主意。杜老爺子沉默了很久,當(dāng)初說搬家遷墳的時候,他便拖過一圈的關(guān)系,但這種政府行為,當(dāng)真很難有兩全的法子,當(dāng)時杜家也是認(rèn)可了搬的。眼下殺出這樣的程咬金,看似事情有了轉(zhuǎn)機(jī),卻又把杜老爺子拋入更加兩難的境地。他重重嘆了口氣:“讓我想想吧……”——當(dāng)晚,杜子聿和沈石還是睡一間房。已經(jīng)入了秋,山里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