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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又一次拎起小狼,他這才得以順利地進入浴室,剛要關門,沈石卻堵在門口:“我幫你洗?”“滾!”杜子聿拍了一下這混小子的腦門。杜子聿被放了假,杜父卻還要忙工作,他和沈石下樓時,阿姨只備了兩人份的午餐。雖然在這個杜家,他和沈石的事不是什么秘密,但休息日就在臥室里膩到中午才出來,總怪不得阿姨多想。跟沈石那份食物相比,自己這份多了個湯盅,杜子聿拿起勺子攪了攪,里頭有只豬尾巴,還有枸杞、參片和一些不知名的中藥材。“……”杜子聿嘴角抽了抽,把湯盅推給沈石,后者一臉茫然。“給你補身體的。”杜子聿揉著眉心道。看沈石還想追問,杜子聿趕緊轉移了個話題:“今天不用去上課了?”“下午兩點鐘,”沈石說著,頓了頓:“不去也行。”“干嘛不去?”杜子聿扭頭看他,眼睛亮亮的:“我陪你去!”一個多月沒見翡翠了,他心里癢得不行,聽說這所大學挨著S市的歷史博物館,順便就去逛逛。——“最近在講清代飾物的專題,今天是最后一講。”坐在階梯教室的最后一排,沈石小聲地告訴杜子聿進度,這節課主要是賞析一些著名的清宮飾品,PPT上展示著照片,教授正在詳細講解著照片上飾品的結構、材質、雕刻手法和歷史。杜子聿瞇了瞇眼,看起課件上的文字有些吃力,估計是這幾天在公司文件資料看多了,眼睛有些疲勞。他干脆靠在椅背上,專心聽教授講解。“這件飾品是清代的‘十八子手串’,是佛珠的一種。大家看這串手珠,十八顆翡翠珠子中間有兩顆黃瑪瑙佛頭,下面呢,垂著一顆佛頭塔和墜腳。這種十八子手串,是清朝的文人墨客和達官貴人常常拿來把玩和饋贈的飾品,這個佩戴方式呢,也有很多種。穿對襟衣服,就掛在第二顆紐扣上,穿大褂呢,就掛在腋上方的襟扣上,當然了,掛在手上或者握在手里的戴法大家也都比較常見了……”教授在講臺上侃侃而談,從一只手串講到野史典故,再拉回來講:“大家要是對這件飾品感興趣,到可以去隔壁看看,這只手串就收藏在咱們的歷史博物館里……”一堂大課結束,杜子聿和沈石便跟著學生們蜂擁到旁邊的歷史博物館看個熱鬧,S市的博物館不大,有一個小時便全部逛下來,翡翠玉石區,這只十八子手串就算個挺鎮館的文物。杜子聿看著銘牌上的介紹,說這只手串是乾隆時期香妃的遺物,在國博有一幅香妃畫像,大褂右大襟第二扣上就戴的是這串十八子翡翠佛珠,墜腳配著大珍珠和瑪瑙珠,雍容華貴。正看得入神,沈石忽然湊近展柜玻璃,皺了皺鼻子,杜子聿不解地看向他,就聽沈石喃喃自語:“這個氣味……”“怎么了?”“和你三姐庫房里那對翡翠耳墜子的氣味,很相似。”杜子聿愣了愣,壓低了聲音:“你的意思是,這個也是……”他說著,皺起眉去看這只珠串,如果非要說這兩件古董的相似之處,那只能是都是清朝的翡翠飾品了。皺了皺眉,杜子聿忽然想起老李跟自己提過“金陵十二釵”的傳言,還有自己幫秦牧之造假的那條鎏金項鏈,冥冥中就覺得,這三件飾品之間是有關聯的。而且,這串十八子的作假方式,又和山子“岱岳奇觀”極為相似……如果這三件事之間真的環環相扣,那么秦牧之認識單先生,會不會因為他和黑市有關?杜子聿被自己這個大膽猜測嚇了一跳,他搖搖頭,反復回想著秦牧之這個人,他脾性溫柔,性格謙和,讓人完全沒辦法把他和這些事情聯系到一起……“你在想什么?”沈石看杜子聿表情有些不對勁,拉了拉他。杜子聿這才回神,笑著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在這件事上糾結:“想些有的沒的,跟我們沒什么關系的事。”說著,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十八子手珠的照片。——杜子聿在公司的交叉培訓期一結束,杜父便讓他先做自己的助理,把所有決策性的文件都過過眼。杜子聿雖說沒什么經驗,也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但倒也盡職盡責,每份文件都潛心去研究,這著實讓杜父有些欣慰。“這個柜子里是我們所有的客戶資料存檔,”杜父給杜子聿介紹著檔案室,方便看文件時查閱支持資料,他隨手打開抽屜,拿出一份檔案,遞給杜子聿:“這里面是客戶的資質和一些證明材料。”杜子聿點點頭,隨手翻了翻資料,便放回去,俯下身一番翻找,便看見了老羅公司的標簽,立刻把資料抽出來,晃了晃:“這是羅叔的礦山?”杜父點點頭:“我們跟老羅的合同馬上到期了。”“還會續約嗎?”杜子聿問道。“老羅也是我們一個不小的客戶,雖然他這個人比較雞賊,價壓得低了些……我打算續約時給他再提五個點的運費。”杜父皺皺眉,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對著兒子要求道:“這個周末,我約了幾個客戶吃飯,老羅也會過來,你也一起吧。”第68章配偶待遇小半年沒見,老羅并沒有太大的變化,還是一撮小胡子,一雙眼睛深陷在眼窩里,眼神讓人捉摸不透的樣子。杜父帶著杜子聿出席飯局,也就是介紹兒子給大客戶認識,杜子聿全程只是敬敬酒,便安靜地聽他們談正事,很難插上話。飯后,老羅非要張羅大家去唱歌,幾個人便去開了一間KTV包廂。杜子聿自然看出老羅的醉翁之意,便找了機會從包廂里出來,果然,老羅沒過一分鐘也跟了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KTV,在馬路邊上抽煙。“小少爺你這是要轉行啊?”老羅自來熟地拍著杜子聿的肩膀,笑著打趣他。杜子聿抽了口煙,斜睨老羅一眼,笑笑:“羅叔,早晚的事么!”“你的翡翠買賣呢?不干啦?多可惜啊……”老羅假模假式地嘖嘖嘴,瞥著杜子聿的表情,忽然壓低聲音:“被單先生嚇著了?”杜子聿看了老羅一眼,臉色有些冷,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腿:“這,吃了那老頭一顆子彈,每逢氣候變化,就疼得警醒我,別蹚渾水。”老羅皺起眉,竟是有些驚訝,似乎并不知道單先生劫持他的事,他彈了彈煙灰,沉聲道:“他還是對你下手了……”“羅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杜子聿睜大眼睛,看著老羅皺眉思索的樣子,在心里冷笑這個人虛偽,他又做了好一會兒的樣子,才嘆了口氣:“是你羅叔害了你啊……”杜子聿不說話,等著他的下文,老羅便狠狠抽了口煙,繼續道:“那塊福祿壽喜石,是單先生放在黑市釣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