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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頭……“你干什么?”杜子聿肌rou緊縮,感覺到沈石的鼻息噴在自己敏感的下體,渾身都熱了起來,然而他卻并沒有碰那里,而是發(fā)現(xiàn)了更要命的地方,用指甲碰了碰,低聲道:“進去,這里嗎?”“……”杜子聿只覺得一股熱意沖上頭頂,整個人都要被這小子問來問去地燙熟了,他咬了咬牙:“你快點!”沈石抬頭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抓起他的雙腿舉高,讓那地方完全暴露出來,然后一個挺身對準(zhǔn)那里,便要擠進去。一種陌生的恐懼襲來,杜子聿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某件兇器抵著,然后猛刺進入……身體被強行撐開的疼痛讓他悶哼出聲,真像是被誰捅了一刀,下體撕裂般的鈍痛。沈石的roubang堅硬粗長,一捅到底時那種被貫穿感,連胃都跟著翻涌,杜子聿疼出一身冷汗,卻忍著沒有喊停,他粗喘著望向沈石,這小子也是滿頭大汗,死死按著自己的大腿,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神貪婪地看著他的身體,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子渴望,他察覺到杜子聿的注視,微微抬眼,兩個人對視的一瞬,杜子聿被這小子眼睛里翻涌的情欲和霸占封住了xue道,空氣似乎就因為他們彼此絞纏的目光變得黏膩燥熱,沈石胸口起伏,情難自控地聳動腰身,肌rou塊收縮著,漂亮的人魚線在月色下若隱若現(xiàn)。杜子聿在他身下顫動,覺得自己快被這小子干死了,雙腿無力地敞開,沈石的手撐著他的腿彎,隨著撞擊,小腿一下一下晃著。這小子像上了發(fā)條似的不停猛干,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悶哼,杜子聿默默承受著沈石帶來的痛楚,他每次抽身,里面就撕裂似的疼,再頂進來,他便腰以下全軟了,渾身跟著顫抖。每一下,沈石都像要把他戳穿一樣頂?shù)阶罾锩妫抛禹脖蛔驳煤蟪罚蚴桶醋∷难唤o他逃開的余地,一記又一記,頂?shù)盟矍耙魂囈魂嚨匕l(fā)黑。“沈石……”杜子聿終于忍不住喊出來,他急喘著央求:“慢……慢一點……”又是一記頂?shù)缴钐帲蚴O聛恚粗抛禹蚕褚粭l擱淺的魚,大口呼吸,渾身潮紅,半天才氣若游絲道:“太深了,小混蛋……”杜子聿眼眶發(fā)紅,竟是被干得滿眼水氣。沈石呼吸一滯,保持兩人相連的姿勢俯下身,杜子聿便立刻發(fā)出難過地哼聲,沈石帶著歉意吻住他,忘情地吸吮他灼熱的舌頭,杜子聿被吻得舒服,內(nèi)壁不住收縮,沈石悶哼著,又忍不住聳動。“唔……”杜子聿破碎的聲音被沈石吻住,他難耐地抱起杜子聿,讓他跪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一邊吻他一邊繼續(xù)聳動腰身。杜子聿因為腿軟,每一次落下都被頂?shù)脴O狠,身體因為熟悉了沈石的形狀,疼痛開始麻木,漸漸被刺激出快感,身體里陌生的悸動蠢動著,杜子聿不知所措地抱住沈石,整個人混亂不堪……太過疲憊的身體開始痙攣,酥麻酸軟傳遍全身,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又硬起來,也不知道怎么射的,渾身只能感到沈石在他身體里越發(fā)失控地地沖刺,最后一股股熱流毫不留情地注入,而自己就在這股激蕩中,徹底失去了意識。等到杜子聿從這場慌亂而荒唐的情事中醒來,天已經(jīng)亮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蓋著車上的毯子在車后座躺著,里面一絲不掛,沈石沒在車上,他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想動的,強迫自己動一下,又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又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小混蛋……”低聲咒罵著,杜子聿費力坐起來,摸了摸額頭,發(fā)現(xiàn)自己還發(fā)燒了。但好在身上是干爽的,估計昨晚上這小子爽完了良心發(fā)現(xiàn),給自己處理過。難以啟齒的地方現(xiàn)在依然很疼,杜子聿皺著眉從車窗看出去,沈石正蹲在外面,光裸著上身,他身上的鱗甲已經(jīng)消失了,這讓杜子聿松了一口氣,便又發(fā)現(xiàn)他點了一堆火,火苗上大大小小擺了一堆石頭,完全猜不透這是在搞什么。車上沒有富裕的衣服了,杜子聿皺起眉,只好披著毯子下車,光著腳踩在泥土上,走一步腿就跟著軟一下,他就更窘迫一分,覺著自己簡直就是被山大王擄進寨子的女人,被白干一晚上,還沒衣服穿!沈石聽見動靜,扭過頭,看見杜子聿愣了愣,急急忙忙站起來,走到他跟前,想扶他一下,卻被拒絕了,杜子聿朝著那堆火揚揚下巴:“干什么呢?”“你等等,馬上好了。”他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壓縮餅干遞給杜子聿,又轉(zhuǎn)身去車里給他拿了一瓶水。杜子聿的確很餓了,顧不上責(zé)備沈石昨晚上沒輕沒重,先往嘴里填食物,沈石幫他擰開瓶蓋盯著他看,杜子聿被他看得有點發(fā)毛,皺眉道:“別這么看著我!最近一段時間你都少碰我!”說著,別開視線,耳朵有些發(fā)紅:“我昨天,是不是流血了?”沈石理虧地嗯了一聲:“我昨天幫你清理過了……現(xiàn)在,還疼嗎?”還真被你弄出血了……杜子聿哼了一聲,懶得搭理他,想找地方坐,又覺得怎么呆著都疼,一時各種煩躁,沈石這時候,也不管他,又去烤那些石頭,烤好了就跑去河谷邊往水里丟。“你到底干什么呢,傻小子!”杜子聿忍不住問道。沈石從水邊站起來,看著杜子聿,笑了笑:“要不要洗澡?”杜子聿皺著眉走過去,發(fā)現(xiàn)靠近岸邊的地方,被沈石用石子和細木樁圍出一個半弧形,里面丟滿了石子,杜子聿好奇地踩進去,腳下熱熱的,水竟然也溫?zé)幔徊贿^木樁不能完全阻隔住水流,這水恐怕一會兒就不熱了。“你烤了一早上石頭就弄這個?”杜子聿失笑,但還是把毯子遞給沈石,自己光著身子走進沈石給他搭的“臨時浴缸”里,水不那么涼,泡在里面還算舒服,他板了一早上的臉終于露出笑意:“你這塊傻石頭。”沈石看他笑了,就放下心來,識趣地不去提昨晚的事情,只是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小陳,他們很快會過來接他們。可沒想到杜子聿因為這句話又皺起了眉。他要怎么跟小陳解釋,自己沒衣服穿的原因?因為發(fā)燒,杜子聿沒敢泡太久,沈石也說,小陳說過,林子里有瘴氣,讓他多去車上呆著,別在外面吹風(fēng)。于是杜子聿只好裹著毯子,又回到車上躺著。沈石沒跟著進來,他爬到車頂上坐著,扮演著一個稱職的保護者,杜子聿連續(xù)緊繃了三天的神經(jīng)終于可以松弛下來,他閉上眼,在沈石的保護下安然入睡。再次醒來,是因為車身的猛晃,杜子聿睜開眼,就聽見野獸的叫聲,他猛地坐起來,只見沈石背靠在車門上守著,他的對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