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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半天得不到應(yīng)答,便走到杜子聿房間門口。沈石已經(jīng)把汗?jié)竦囊路摰簦皇R粭l內(nèi)褲,他正在收拾行李,地毯上行李箱打開著,兩套禮服拎起來,只聽啪的一聲,一盒杜蕾斯掉到地上。兩個人同時愣了愣,沈石很快像個沒事人一樣,轉(zhuǎn)身把西裝掛到柜子里,身后,小陳一雙眼睛死死盯在沈石的左肩胛那里。我愛杜子聿……“那個,你一會兒幫我和杜哥說一聲,我先去餐廳吃飯了!”小陳說完,忙不迭地出了門。杜子聿二十分鐘后裹著浴巾走出來,叫沈石進去洗,自己剛在床上坐下,就看見床頭擺著一盒國產(chǎn)杜蕾斯,他皺起眉,想起這次是三姐送的機,立刻給她發(fā)去一條微信:“不許再往我行李里塞奇怪的東西!”沈石出來時,杜子聿已經(jīng)換好西裝,并指著床上那套純黑的讓沈石也換上:“一會兒你跟著我就好,別亂說話。”杜子聿說著,整理好頭發(fā),轉(zhuǎn)身又幫著沈石整理衣服,他里面穿著緊身的黑色T恤,外面套一件同色西裝外套,杜子聿拿了副黑框眼鏡讓他戴上,這才滿意了些:“好,可以走了。”他們沒去餐廳,而是直奔4層酒吧。剛過9點,這里儼然一副人間極樂的圖景,中央舞臺上穿著胸衣絲襪的歐洲女人叼著皮鞭在跳鋼管舞,不少看客涌到舞臺第一排肆意與她們調(diào)著情,把花花綠綠的鈔票插在她們雪白的胸脯間……杜子聿在吧臺坐下,發(fā)現(xiàn)避孕套和彩色小藥片竟然和雪茄擺在一起,直接堆在柜臺上出售,他隨便要了兩瓶啤酒,馬上就有美女風情萬種地朝他眨眼,那種勾魂奪魄的眼神透著赤裸裸地勾引,讓人一眼就能明白,這些女人是靠什么賺錢的。身邊飄來甜膩的香水味,杜子聿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沈石旁邊站著個金發(fā)女人,手指纏繞著發(fā)絲跟沈石調(diào)情,這小子一雙眼死死盯著人家的胸口,惹得女人咯咯直笑。“小帥哥,從你進來就在盯著我看,我現(xiàn)在都過來了,你還準備只看著么?”因為來這里的華人不在少數(shù),妓女都會說簡單的中文,輕浮的聲音飄過來,女人似乎很滿意沈石,說話間越湊越近,后面又說了什么,杜子聿就聽不清了。“血腥瑪麗,幫我送給那位小姐。”杜子聿皺起眉,讓酒保把一杯雞尾酒送到女人跟前,很快女人便笑瞇瞇地轉(zhuǎn)身,對著他拋了個媚眼。杜子聿也笑笑,視線匆匆掠過女人艷俗的臉往下移動,忽然眼睛瞇起來,只見女人的胸口帶著一只翠綠色的玉葫蘆,周圍是一圈鉆石鑲邊,杜子聿笑容更甚,原來那臭小子在看這個……“老板,喜歡翡翠?”她朝著杜子聿走過去,體態(tài)婀娜,綠葫蘆在胸口聳動,說話間走到杜子聿面前,笑得花枝亂顫:“還是喜歡翡翠下面……”杜子聿不回答,只是捏起綠葫蘆把玩著挑起眉:“哪個老板送的?”“打給我,我才告訴你。”女人忽然覆在杜子聿耳邊,吹了口氣,塞給他一張卡片,繼而眨眨眼,一步一回頭的施然離開。杜子聿低頭看著手里的卡片,上面寫著一串數(shù)字,應(yīng)該是手機號碼,他捏著卡片輕輕敲在吧臺上,沈石這時候走過來,皺眉道:“她戴的翡翠,和你要找的翡翠,有一樣的味道。”杜子聿一愣,這才恍惚記起,去雍和宮那次,沈石確實是見過岱岳奇觀的:“是好東西的味道,還是贗品的味道?”“好東西的味道。”“這么說,山子果然是從這里流出去的……而且還很可能被切割了?”杜子聿皺起眉,再次看向手里的卡片,一時有些猶豫。那個女人會不會知道些什么?正想著,杜子聿忽然臉色一沉,打量著沈石:“好東西的味道?只有翡翠沒有別的了?”見沈石不是很開竅的樣子,杜子聿對他勾了勾手指,等他湊近些,便低聲詢問道:“雌性的味道,你沒察覺嗎?”“人和貔貅的味道,不一樣。”沈石搖搖頭:“我分不出人類雄性和雌性氣息的不同,我只能辨別這個人的味道,我喜不喜歡。”“分不出性別?”杜子聿怔了一下,立刻想起沈石說過,不會和自己交配的話,難道是這個意思嗎?“所以,你只會對貔貅特有的雌性氣息有反應(yīng),而不會對人類發(fā)情,是嗎?”“按道理是……”沈石說著,視線落在杜子聿臉上,卻沒有繼續(xù)解釋下去。進入發(fā)情期的貔貅,嗅覺會變得異常敏銳,“食物”的味道會讓它們異常饑餓和暴躁,但雌性的氣息雖然可以安撫這種狂躁,卻會出引發(fā)另一種欲望,這種欲望只能通過交配紓解。如果一只進入發(fā)情期的貔貅身邊沒有可以交配的雌性,他們便會因為饑餓而不停地進食,對于真正的神獸來說,進食會讓他們更加驍勇,而對于沈石來說,過多的食物會讓他……獸化。“我……”沈石張了張口,想告訴杜子聿自己恐怕進入發(fā)情期了,但話沒說出來,就被杜子聿打斷。“回去了。”杜子聿忽然起身,說話間把自己的房間號發(fā)給了那個女人。——回到房間,小陳已經(jīng)回來,還給他們打包了一些食物,杜子聿把食物擺在餐桌上,換了睡袍,去廚房煮了一壺咖啡。“小陳,待會兒咱們有客人要來。”端著一壺咖啡走過來,杜子聿示意小陳坐下,自己也跟著坐下。“什么客人?”小陳疑惑道。剛要回答,門鈴就響了,沈石立刻起身去開門,杜子聿聳聳肩道:“你就當她是貴客吧!”女人這時候跟著沈石裊娜地走過來,看到有三個人,她略有些吃驚,精致的眉毛挑起來:“要玩4P嗎?”小陳一口咖啡嗆住,劇烈地咳嗽起來,杜子聿笑了笑,拉開身邊的椅子:“先坐下,陪我吃點東西。”說著,示意沈石給女人倒一杯咖啡。女人盡管覺得奇怪,但還是坐下來,任由杜子聿遞給自己食物,不緊不慢地吃:“你真是個奇怪的人。”“比起送你翡翠還奇怪?”女人皺眉,沒什么心機地捏起翠綠葫蘆:“這個?很值錢?”杜子聿笑笑:“今晚我需要付你多少?”“500—800,小費另算。”“這個吊墜夠買你半年。”女人立刻瞪圓了眼睛,她放下面包,低頭仔仔細細地看著吊墜,還是不太相信:“老板,你說真的?”杜子聿攤攤手,女人忽然把項鏈摘下來,遞給他:“那我賣給你了!”“不好吧,送你東西的人看見東西不見了,你要怎么交待?”“他?他都很久沒來了!只知道在7層賭錢……”女人嘟囔著,愛不釋手地搓弄翡翠墜子。7層?杜子聿眼睛瞇了瞇,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