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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戊聽樂了,雖然不盡贊同杜子聿這種處理方法,卻又有些欣賞這小子的坦率,他沒多說什么,只是拍拍杜子聿的肩,點點頭:“也對,那就交給你辦了,我相信你的眼光。”說著,最后一道菜也上來了。所謂白玉翡翠,就是一道雞絲豆芽炒菜心,李戊順手就給沈石夾了一筷子,后者皺著眉,一臉上了賊船的糾結表情。——這之后,杜子聿約周大海和老李一起吃了頓飯,便把入股的想法跟他們攤了牌,周大海早有擴大作坊的打算,杜子聿這樣提議,他響應得最積極,一口答應下來,吃完這頓飯沒幾天,就開始張羅著把作坊變賣了,跟杜子聿入股。倒是老李一直說考慮,卻遲遲沒動靜,后來聽周大海說了才明白,是這個老李頭兒逍遙慣了愛花錢,手里八成沒什么存款。卻沒想到,杜子聿提出入股后第三天,老李頭兒就來廠房找他,懷里包著個紅布包的大包袱,神神秘秘地把杜子聿叫到一邊:“小杜老板,你看看這個……”他說著,掀開紅布一個角,里頭竟是一塊黑皮子的賭石。“這塊料,還是這廠子原先的大老板留下來抵債的,說是三百萬,從騰沖搞來的老坑料。”老李邊說邊把紅布剝下來,黑皮子上有個巴掌大的窗,窗里的玉rou水綠色,嫩滑細潤,老李拿手電照給他看,光吃進去,里面晶體翠綠,水頭相當足:“這窗開完,我找人看過,起碼值五百萬,小老板,你看看,我拿這個入股成不成?”杜子聿接過手電細細察看,這片窗口的rou綠里發藍,強光下呈現出一種鱗片質地,好似深海之中一層層波瀾鋪陳開來,的確美不勝收。“這塊料,能不能留下讓我看兩天?”杜子聿問道。“不急不急,小老板你慢慢看,看好了咱再談價錢。”老李頭笑起來,黝黑的臉上一層一層的褶皺:“這好貨啊,不怕看!”這塊賭料起碼有十公斤,看窗口的成色,里面很可能是藍水翡翠,那真就值了大價錢,杜子聿當晚便把賭石帶回酒店,老阿吳那本筆記他一直隨身帶著,對照著筆記,他仔仔細細地把賭料看了一遍又一遍。“依你看這塊料好不好?”杜子聿攥著毛巾,一滴一滴往石面滴水,估計著吸水時間,順便問起沈石的意見。“說不上好,”沈石搖搖頭:“但也不是不好,很一般。”“那就是里面變種了?”杜子聿皺皺眉,苦于眼睛無法透視,他看著沈石,忽然開口:“我的眼睛跟尋常人不同,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沈石嗯聲,沉沉望著杜子聿的眼睛,目光有些柔軟。“很美。”他低語著,蠢蠢欲動地想去摸,卻忍著沒動。杜子聿忽略掉對面這個人的癡漢,專心處理自己的問題:“那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也知道嗎?”這樣問著,指了指眼睛:“是因為你么?”沈石搖了搖頭:“我說不清,可能是我,也可能是那個扳指,總之你身上一直有靈性,讓我想親近……有的人類和‘我們’是有緣分的,用你們的話說就是‘運勢旺’‘命硬’‘知天命’甚至‘陰陽眼’……”沈石說得很慢,一邊說還在一邊斟酌杜子聿能聽懂的表達方式,他指了指杜子聿的眼睛:“其實你也是‘陰陽眼’的一種,只不過看到的東西不同。”“那我的陰眼該怎么開呢?”杜子聿問到點子上,自己也推測琢磨,一般說的“陰陽眼”都是體質孱弱的人容易有,因為這種人陽氣不足,陰氣重,那他呢?是不是要其他運勢弱些,財運強才行?杜子聿回想著前幾次開“陰眼”的經歷,第一次在瑞麗,是遇見沈石后的第二天,第二次在香港,是被沈石酒后“輕薄”的一個星期內,第三次是發生在威尼斯自己和沈石“尋歡”未遂的兩天后,第四次則是在緬甸,自己發著燒被那小子強吻了之后……視線最終落在沈石臉上,他心情頗為復雜。如果和沈石的親昵真的能影響眼睛的靈性,那么要親昵到哪一步,才能打開“陰眼”的開關?他最不想發展成的局面是,眼睛的開關沒打開,這小子某些奇怪的開關反而被打開了……“幾天沒吃翡翠了?”杜子聿忽然問道。“三個星期零一天。”沈石記得倒是清楚,他目光被這句話點燃,灼灼看著杜子聿,就聽見對面的人嘆了口氣:“想吃糖嗎?”“薄荷糖?”沈石愣了愣,小心翼翼地確認著杜子聿的心思,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又走一步,沒被喝止,便一步接著一步地逼近杜子聿身前,他低頭盯著杜子聿看,似乎他腦門上開了一朵花。“只能眼睛。”杜子聿睫毛顫了顫,閉上了眼。“多久,都行?”“你還想親到明天嗎?”杜子聿抬眼瞪他一下,嘴角撇了撇:“快點。”說著,再次閉上眼,等了有一會兒,沈石也沒個動靜,杜子聿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像一盤獻祭的菜,不耐地再次睜開眼,就看見沈石正俯下身,雙手捧住他的臉。沈石的臉放大在面前,鼻息熱呼呼的,就這么傻愣著,大概是等他閉眼。杜子聿睫毛顫了又顫,硬著頭皮閉上眼,陷入黑暗中,腦子里就浮現出被沈石捧著臉,微微揚起下巴,閉上眼睛的場景,耳根微微發熱,他忍不住催促著:“快點啊!”沈石的吻應聲而落,不知道是不是等的太心焦,眼皮被柔軟冰涼的嘴唇碰到時,抑制不住地顫抖,沈石細碎的吻從眼頭一路落到眼角。“我想親到明天……”沈石吮著他的睫毛低語道。心里兀地一緊,杜子聿猛地別過臉,沈石的吻落在鬢角上,那塊賭石剛好出現在視線里,他卻并沒成功看透皮殼,嘆了口氣,杜子聿推開沈石,走到床邊,把沈石的枕頭丟到自己床上,扭頭吩咐他:“我去洗澡,你把床拼上。”說罷,又從柜子里拿出一件睡衣丟給他:“不許裸睡!”第二天早晨,杜子聿是在沈石懷里醒過來的,分床睡了大半個月,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喜歡熟睡時有個可抱可靠可暖身的床伴。抬頭看著沈石下巴上的青茬,杜子聿心血來潮地假設,如果他是個正常人類,不是神獸會怎么樣?時間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一開始不過是“不討厭”,現在竟然開始習慣起他的懷抱和體溫來,這個人的長相、身材、膚色都越發變得順眼,好看的地方漸漸變得更好看,以前的瑕疵也開始成為“耐看”……不知不覺之間,他似乎被“入侵”了,即便這還不是愛情,卻也產生了一種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