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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那塊石頭怎么樣?”杜子聿忽然話鋒一轉,李戊認真想了想,點了點頭,杜子聿也跟著點頭:“我也覺得不錯,但是我們經驗太淺。如果這兩個人也看走眼,那……我也只能認栽了。”“他們如果真看上那石頭,你叫上價難保他們不會搶。”李戊提醒道。“搶是當然會搶的。”杜子聿倒很淡定:“但是李戊你想想,他們已經撿漏兒六年了,心理價位能高出底價多少?”“可是這塊石頭又能值多少?”“我有一種預感,她很值錢。”杜子聿篤定地下了結論。“預感?!”李戊這下瞪了眼:“杜少我沒聽錯吧!你說預感?”“就是預感。”杜子聿并不意外李戊的質問,但他選擇沉著地看回去,反復回答他這幾個字。腦子里浮現出展柜里,白色強光下這塊石頭通體碧綠的美麗光澤。“這石頭,肯定會賭漲。”杜子聿篤定道。第11章開掛的沈石拍賣開始。展廳上空回蕩著工作人員沒有平仄,如機器一般的唱價聲,買家席頻頻舉牌,一件件展品紛紛落槌,很快便輪到杜子聿盯上的毛石拍品。起拍價格是300萬港幣,大屏幕上立刻顯示出拍品的高清照片,以及換算的美元、歐元、人民幣等等價格。工作人員唱價三次,無人舉牌,價格就會往下喊,如果喊到底價依舊無人應拍,那就是所謂的流拍了。杜子聿翻弄著手里的號牌,報價聲在耳邊反復回響,直至跳過他的底價,往后又報了兩個數。“3389!”杜子聿半舉著右手,工作人員念出號牌的聲音在大廳里回蕩:“3389號156萬港幣一次!”“160萬。”前方賣家席高舉5888號牌,杜子聿微微揚起下巴,只能看出半個光頭。“5888號160萬港幣一次!”“162萬。”左前方4369號牌跟著舉起。一旦開始飆價,拍賣的速度非常快,短短兩分鐘內,毛石的價格從150萬飆升到175萬,叫到這個價格,拍賣現場已經鴉雀無聲,杜子聿手機這時收到一條信息。您尾號6940的儲蓄卡賬戶轉入人民幣1000000,當前余額2019000。“180萬。”杜子聿再次舉牌。“3389號180萬港幣一次!”“3389號180萬港幣兩次!”“3389號180萬港幣……”“200萬!”杜子聿一愣,立刻轉向高舉號牌的位置——竟然是電話委托席殺出來的黑馬。“200萬……”杜子聿皺起眉,這個價格已經超過他的底線了,而且一下子丟出這種高價,買家似乎是志在必得,李戊立刻湊過來問他:“還加不加?”杜子聿無奈地笑笑,舉牌:“201萬。”隨即望向電話委托席,工作人員只是短暫地電話交流一句,立刻舉牌:“205萬。”“擦!”李戊跟著低罵了一句,就看見杜子聿把號牌反扣過來,翹起二郎腿,李戊一愣:“就這么算了?”“看來有人比咱們盯上的早,”杜子聿說著聳了聳肩,給李戊看他的手機短信:“沒錢了。”“真是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李戊不爽地埋怨,杜子聿拍拍他:“沒事兒,還有機會。”“還有機會?!”“咱的酒店恐怕要續住了。”“還住?住到什么時候?”杜子聿若有所思地看著大屏幕上205萬港幣的成交價格:“住到這個買主來。”——三人落腳的地方是香港半島酒店,緊鄰維多利亞港,套房內弧面落地窗的設計將360度海景盡收眼底。杜子聿剛洗好澡,身上松松垮垮地套著絲綢睡衣,倚在窗邊靜靜眺望夜景,遠遠近近霓虹閃爍,名副其實是一座不夜城。他手里輕輕捻著墨翠貔貅,身后傳來沈石從浴室出來的動靜,聽著這個人的腳步聲越走越近,直到他的呼吸吹拂上自己的后頸,杜子聿卸了力道往后靠去,立刻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沈石帶過來一股潮濕清爽的味道,似乎可以短暫地驅散他拍賣失手的陰霾,杜子聿抓起沈石厚實的手掌,與他十指交纏,輕輕摩挲著沈石拇指上的假扳指。“知道在古代扳指是干什么用的嗎?”杜子聿語氣很溫柔,目光透過扳指,似乎在追溯著什么:“是弓箭手拉弦的時候保護手指的,我們杜家香火不旺,老爺子讓我帶這個辟邪。”沈石皺起眉,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扳指,這東西經過杜家三姐“做手腳”,看上去純凈潤透,和之前那只rou眼看不出區別:“這只,不管用。”“廢話,假貨管什么用?”杜子聿笑沈石說傻話,目光一遍又一遍描摹著假扳指:“倒是真貨也不見得好使,杜家香火還是讓我這個賠錢貨給斷了……”說著,順勢抓住沈石的手,杜子聿轉了個身,挑起眉梢:“所以,你弄丟了扳指也不必太自責,以后聽話,好好補償我就得了。”“知道,辟邪,我也可以的。”沈石還保持著環抱他的姿勢,兩個人面對面,動作非常曖昧,只是開口就說這種蠢話,著實煞風景了些。“你是真聽不懂還是跟我裝傻?”“你們說話,喜歡繞彎子……”沈石皺著眉,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算了,”杜子聿嘆了口氣,換了個話題:“今天看你挺懂行的樣子?你對翡翠,是不是很有研究?”沈石搖了搖頭,沉默了半晌,似乎在糾結要怎么表達,好一會兒,才回答道:“只是有感覺。好的石頭,你靠近了,就有感覺。”說著,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手指摸了摸假扳指:“不喜歡。”又點了點杜子聿胸口的墨翠貔貅:“喜歡。”“喜歡?”如果換了別人在自己面前說這番胡話,杜子聿肯定會覺得這人腦子有病,但是放在沈石身上,杜子聿遲疑了,畢竟這個人的確慧眼識珠,而且他自己也是從瑞麗回來之后,眼睛就出了問題。“沈石,你真是個怪人。”杜子聿回想著自從遇見這個男人,自己碰上的一系列古怪,嘆息著下了結論。好多次,每當他想用“做戲”“坑騙”這種科學一些的字眼來解釋沈石身上發生的一切時,這個人就會再拋出一個線索,打破自己原有的邏輯,甚至引誘自己去相信,那些荒唐的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