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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要不要嘗嘗我的,嗯?”說著秦明悠將顧塵橫抱了起來,大步走回房間。顧塵:QAQ第四十一章修真界弱rou強(qiáng)食,這一點(diǎn)在魔修云集的魔域更為突顯。打斗,殺戮,血腥暴力事件隨處可見。當(dāng)然,魔域也是有規(guī)矩的,強(qiáng)者的話就是規(guī)矩。若說顧塵對魔域映象最深的是什么,大概就是――只要實(shí)力夠強(qiáng),吃飯不用給錢。自從魔尊(無塵)死于明霄劍下,魔尊之位一直空缺,魔域四分五裂,有能力者,甚至建立了屬于自己的勢力,自立為王。而如今,各方勢力的首領(lǐng)收起了以往的氣勢,井然有序地踏進(jìn)了封鎖多年的魔宮,歷代魔尊的居住之地。有人感慨:“魔域的‘新規(guī)矩’出現(xiàn)了……”之前魔宮忽然出現(xiàn)了一股龐大的氣勢,“大乘期……巔峰!”眾人走進(jìn)魔宮,便看見了一個女人,那女人生得極美,一席黑色長裙,裙擺兩側(cè)的開叉直至大腿,一雙紫色的眼眸勾人心魄。那女人并未坐在屬于魔尊的寶座上,她只是翹著腿,側(cè)身坐在寶座的扶手上,單手支著下巴,打量著下方的魔修。底下,一位剛晉升不就的魔修,看著上方的女人咽了口唾沫,下一刻,他的一雙眼睛就被刮了去。一些魔域的老人看清了女人的容顏,大驚失色,“你竟然還活著!”魔域的規(guī)矩,想要成為魔尊必須手刃當(dāng)時在位魔尊,而這個女人,就是本該死去的上一任魔尊,沒想到這女人不僅沒死,還修為大增,“你想要拿回魔尊之位嗎?!”女人朱唇輕啟,“妾身罌粟,喜歡漂亮的衣服和可口的食物,對魔尊之位并無興趣。”“那個男人死在了明霄的手上,讓你們?nèi)⑺烂飨鎏珵殡y你們了。”罌粟換了個姿勢,“要不然這樣吧,那個男人死之前留下了一處傳承之地,誰能找到拿出地方,妾身就認(rèn)同誰是魔尊,如何?”雖然罌粟是詢問的語氣,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魔域的規(guī)矩變了――找到傳承之地者,可成為新的魔尊。一個俊美的男子站在魔宮的寢殿外,猶豫了片刻,還是抬手敲了敲房門,“母親?”罌粟懶洋洋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斑M(jìn)來。”男子推開門,入目就是一地的一地的衣物,有男的有女的,罌粟辦事一向不會設(shè)下什么隔音的結(jié)界禁制,男子原本以為……現(xiàn)在看來,是剛辦完事。他的臉色陰沉,手在身邊緊握成拳,他深一口氣然后彎腰,將地上的一看便知道是罌粟的衣裙撿了起來,搭在手臂上,那男人的衣袍直接被他踩到腳下。他一把拉開床前的簾子,只見罌粟雙臂長開仰躺在床上,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散開在床上,就像是一張大網(wǎng),等待著獵物的自投羅網(wǎng)。罌粟身上蓋著紅色薄毯,薄毯蓋在她身上,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形,她看著男子臉上凝固的怒容,“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小寒”。床上只有罌粟一個人,寒四處張望,若寢殿里還有第三個人,肯定逃不過他的勘探。罌粟舉起雙臂,寒配合著俯下身子,讓罌粟伸手摟住自己的脖子。罌粟一雙紫眸笑吟吟地看著寒,“這宮殿里只有你一個男人。”在罌粟還是魔尊的時候,這對母子的相處模式就是,只要在母親床上呆過的人,都是兒子要擊殺的對象。甚至有次,一個男人上一刻還在罌粟身上起伏著正歡,下一刻就被沖進(jìn)來的寒?dāng)叵铝祟^顱。那時罌粟只是推開了身上的無頭尸體,笑著任由寒擦拭濺到自己臉上的血跡,“下回,等娘親辦完了事,你再殺。”兒子阻止母親找男人,罌粟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因為她知道,寒會這么做,正是因為他愛她。寒在殺死她的男寵的那一刻給她帶來的快感甚至勝過了魚水之歡。在確定自己被騙了之后,寒也不生氣,反而有些驚訝,“罌粟,是什么?”罌粟做起身子,薄毯滑落,下一刻薄毯就被寒抓住,并裹在了罌粟的身上,罌粟由著寒作為,雖然她并不覺得在自己兒子面前袒露身體有什不對,“一種毒花,能給人帶來一時的歡悅,卻又讓人上癮。那人給我的名字。”“名字?”寒瞳孔一縮,他知道母親在成為魔尊之前跟過很多男人,她原本就是上上任魔尊寵姬。這些男人為了宣布母親是他們歸為所有物,會給她一個又一個名字,不過等她成為魔尊之后,這些名字通通不被承認(rèn),這些對她來說是屈辱,“那人碰過您了嗎?!”寒還有個弟弟,叫炎。母親曾經(jīng)說過,她也不清楚他們的父親是誰,所以他們沒有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父親已經(jīng)死了,所以也沒有深究的必要。“在那人的身邊,我倒是體驗了一把作為女人的感覺。不是牲畜,不是娼妓,不是寵物附庸,不是魔尊,而是一個單純的人,一個女人。”除了沒有性生活,一切都好,罌粟在心里補(bǔ)充道。魔尊上位所有的人都以為罌粟死了,但是寒知道到,他的母親只是被那人關(guān)到了一個所有人都找不到的位置,那人以他的母親為質(zhì),讓他不得不屈服。“對了,那人留下了一處傳承。你知道在哪嗎?”問完之后,罌粟又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那人去送死,你也不攔著他。”“我不知道這件事。”罌粟想了想,“以那人對明霄的癡情程度,若他將地方設(shè)在了修仙者的地盤上,那就好玩了。”“母親,你恨他嗎?”寒神色復(fù)雜,他能感覺到母親變了,但他不知道這是好是壞。“恨?談不上。”寒的神色更復(fù)雜了,要知道如果罌粟真的恨一個人,她會說“愛”,就如同她對之前的男人那般,嘴上說著愛,下手卻毫不含糊,更不會接受那些人所給的名字。罌粟指尖繞著自己的一縷頭發(fā),“傳承之地一般都會留下主人的一口氣”,她瞇了瞇眼睛,“我記得那人愛穿紅衣,我記得那人所說的每一句話,可是啊,我卻不記得他的聲音,他的相貌,他的名字。太奇怪了,不是嗎。”寒倒吸一口涼氣,“他對您的記憶動了手腳?!”“不是他。”罌粟忽然問道,“你記得嗎?”寒被問住了,“我……也沒映象了……”“算了。”罌粟擺擺手,“炎呢?”“……”寒欲言又止。“那個蠢貨怎么了?”“……我會接他來見您。”“接?他現(xiàn)在在哪?”“……玲瓏閣……”“那是哪,合歡宗改名字了?”“……”所以說,顧塵的玲瓏閣一行,注定不會平靜。就在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