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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還活著的,半個世紀之后的現在都經常聯系。 他覺得孫子照這種習慣生活下去, 不僅注孤生, 連好的朋友玩伴都不會有。 林肯就先敷衍著熬過了軍訓, 后來林爺爺被黎小麥分去了注意力,沒再關注他,立刻就出來找了房子自己住。 等到林爺爺騰出功夫發現他又出去住了,反對的話還沒提, 林肯就向他討要一套進口的手繪骨瓷茶具,理由是:“那丫頭喝水喜歡用好看的杯子。” 哎呦呦,林爺爺雙眼放出興奮的光芒:人家女娃子都登堂入室了,這小子還住什么宿舍啊,多不方便培養感情! 他就說嘛,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子! 當年林晟去美國相親,眼高于頂的陳大小姐,一眼就相中了他,孫子長得比兒子還俊,能不招小姑娘喜歡嗎? 靈韻的孫女可比她自己有眼光多了! 林爺爺美滋滋地繼續潤色他的,重生部分他已經寫到男主女的孫子輩,照這勢頭下去,重孫模塊也差不多可以解鎖了...... 總之,打著黎小麥的名頭脫離組織生活的林肯同學,在這天發現了一個神奇的現象,那就是每天無論多晚入睡。六點半必定被生物鐘喚醒的他,居然一覺睡到了將近九點。 原本擔心旁邊多了個會喘氣的大活人會徹夜難眠的情況不僅沒有出現,睡眠總時長還超過了平時。 頭腦清醒,渾身有力,那是睡眠充足之后才能享受的福利,對于平均每天睡眠時間不超過七個小時的林肯來說,心情都好上了幾分。 連一覺醒來身上纏了個八爪章魚這種驚悚的事,都沒能破壞這份好心情。 伸手按了遙控器打開窗簾,初冬的暖陽照進房間里,讓那“章魚”的全貌顯現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蹬了被子之后身上感覺到冷,黎小麥整個頭埋進他的懷里,手臂摟住他的腰,一條腿還繞過來死死纏住他的。 因為睡衣的衣袖和褲腿寬闊,女孩睡姿不雅,高高卷起之后露出欺霜賽雪的手臂和小腿,還有半截小蠻腰,陽光下顯現出晶瑩如玉的質感。 林肯一瞥之后趕緊錯開目光,這一大早的,真是要了親命了...... 深吸一口氣,林肯試圖靠意念平緩身心隨著朝陽而升起的燥意,并嘗試著從“章魚”的束縛中解救自己。 林肯從來沒有和一個女孩子,或者說和任何一個人如此親密地貼在一起過。 在他的記憶中,即便是父母,最親密的時刻也不過是每次分別時例行公事的擁抱,但林肯覺得那擁抱儀式感更多過于感情。 雖然和爺爺奶奶相處地也還不錯,但那一代的老人向來內斂,林爺爺算是比較新派的了,在他個子沒長起來之前,摸摸他的腦袋已經是最親昵的動作,奶奶是大家閨秀,向來也是含蓄優雅的。 至于同齡的女孩子們,不是像李安妮這樣完全沒有共同語言,還因為各種小心思怕被看穿怕被告狀恨不得躲著他走的;就是對著他的臉犯花癡,一旦面對面除了臉紅害羞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的;當然,也有膽大豪放想和他“發展,發展”的。 但這些女孩無論家世、容貌、性格如何,無一例外都令他看一眼就覺得厭煩。 感情這種事情是相互的,現實中的千金小姐們,并不像里寫的那樣會苦苦癡戀一個男人,李安妮這樣左右逢源享受異性追捧的,才是主流。 只不過有的家教好,會含蓄一些,走的是名媛路線,有的則不在乎名聲,及時行樂。 反正多半都不能婚姻自主,在套牢之前玩兒個痛快才夠本,因為她們將來的配偶也都沒有閑著的,看看周游魏小寶之流就知道了。 身處這樣的環境,林肯卻對這些公子小姐們的把戲毫無興趣,費時費力的戀愛游戲,還不如在賽車場或者電腦游戲中廝殺,更讓人酣暢淋漓。 和黎小麥發展到這個地步,實在是有些始料未及,關鍵是她每一次的行為舉止都能出乎他的意料,卻又難得的會讓他覺得有趣,就比如現在,林肯盡管抽身的時候小心翼翼,但兩人的姿勢太過密不可分,還是驚醒了她。 卻見昨天一開始恨不得把他生吞下肚,最后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某人,先是迷茫呆愣了片刻,等弄明白所處的環境之后便趕緊七手八腳掙脫了他。 之后就用被子蒙住半張臉,然后再慢慢露出兩只眼睛偷偷溜了他一眼,和他眼神對上之后又飛快地躲開。 林肯有些好笑:怎么這反射弧長到要過了一夜害羞的感覺才能傳過去嗎? 動了動因為長期保持一個姿勢而有些發麻的臂膀,林肯正要下床洗漱,卻見某個人又把自己往被子里埋,擔心她呼吸不暢把自己憋死,林肯抓住她細瘦的腳踝,把人拔蘿卜一樣從被子里□□,催她:“第一節 課肯定來不及了,如果你不想第二節也曠掉,最好現在就起床。” 開學以后,黎小麥除了請那一周的假去西北,無論選修必修,還不曾缺過任何一堂課。 聽到林肯這話本來應該火燒屁股一樣跳起來的,可這次她卻只是僵了一瞬,隨即又松垮地趴了回去:“不想去,曠就曠吧!” 林肯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的烏龜殼,一開口卻是調笑的語氣:“昨天只讓你爽了,正打算禮尚往來,結果你睡著了,既然不想上課,不如繼續......” 話音未落,被子已經被黎小麥兜頭扔了過來,林肯笑著抬臂一擋,錯眼的功夫,某人已經兔子一樣竄下床跑進衛生間,還反鎖了門。 洗漱完畢,在樓下面包房買了早餐便向學校趕,黎小麥一口三明治,一口牛奶,邊走邊吃,林肯卻是不習慣在路上吃東西的,幫她拎著剩下的東西和背包,邁著長腿走在旁邊。 早上第一節 的英語課已經錯過,英語課是小班授課,分組練習,想遮掩都遮不過去,大概已經被老師記下名字,但第二節卻是全院一起上的公共課。 趕到教室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幾分鐘,老師正在點名,黎小麥悄悄從后門進去,邊角處找了個位子坐下,幾乎沒有驚動任何人。 老師點名是隨機的,想起管冰昨晚的話,黎小麥不由自主就看向那一個個答到的人,很快就發現了貓膩:好幾個應聲的人和老師喊的名字對不上號,男生女生都有。 黎小麥視力很好,階梯教室里她又坐在最高處的后排,同學們的小動作一覽無余。 她還看到了坐在中間靠后的管冰和馮佳玉,沒看見王童,估計是逃課了。 正發著呆,忽然聽見老師叫“普物一班,黎小麥。”黎小麥剛要應聲答道,心中一動,收住要脫口而出的那個“到”字,把頭低了低,裝作正在認真看教材的樣子。 然而直到老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