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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她說,“你答應我不發出聲音,我就讓你進家門。” 他頭一回那么乖,酒醉后特別聽話,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小心翼翼的開門,帶他上樓。 爸媽在一樓,她在二樓。上個樓上的氣喘吁吁,心臟病都快緊張的犯了。 還好,郁晚只是閉著眼,任憑她怎么擺弄。 終于待他進了房間,她做賊似的兩邊望,又趕緊關門銷門。 一轉身,黑影撲下,酒氣彌漫唇舌。 她睜大了眼睛,四肢卻全然麻痹,蘇癢的感覺從心口一路眼神至頭頂。她仿佛被失了定身術,木楞的瞧著眼前人。 終于透著縫緩口氣,她想推開,雙手卻被他牢牢抓住一把舉上頭頂。 即使喝醉,即使他的雙眼滿是溫柔,卻仍然改不掉霸道的習慣。 他用最粗魯的動作和最輕柔的話語在白紙鳶耳邊說—— “乖,勾住我的腰。” 作者有話要說:好像大概……快完結遼?不過會有很甜的番外 第52章 給我哭52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拖著白紙鳶的臀抱了起來抵在墻上,她的雙手被禁錮在頭頂不用郁晚說都本能的利用雙腿尋找支撐點。 夜晚寂靜,就連呼吸聲都被無限放大。 “你放我下來好不好。”她幾近哀求,爸媽就在家里,要是被聽到什么不得了的聲音還怎么解釋。 郁晚今晚喝的大醉,白紙鳶沒見過他真正醉的模樣,一時也有點拿不定注意,生怕他會弄出動靜。 然而讓她出乎意料的是,郁晚一直很安靜很安靜。 但—— 嘴巴不動,不代表手不動,腦袋不動,腰不動。 試問最不能和什么人講道理? 答:喝醉的人。 白紙鳶萬萬沒想到,郁晚喝醉居然這么黏人,像一下縮小了十歲,整個人都掛在白紙鳶身上去了,哼唧出來的聲音也軟的厲害,和他平時的模樣完全不對稱。 “乖,咱們先洗澡好不好?恩?”耐著性子白紙鳶對郁晚好生勸著,他停了手里的動作,卻迷糊的望著她。 “我們脫衣服,洗澡澡?”白紙鳶又道。 “……脫,衣服?”郁晚放開白紙鳶的手,一粒一粒的解開扣子,點點頭:“好,脫衣服。” 真不知道他在哪里練出的脫衣服神技,不光飛快的脫完了自己的上衣還準備脫白紙鳶的衣服。 “等等等等。”白紙鳶但凡有一點想從他身上溜下來的意思都會被他捉回去。郁晚會拍拍她的頭,道:“乖,別動。”然后低著頭和她的衣服奮斗。 “脫光了我會冷,你先去洗好不好?我們一個一個來。” 她真的覺得自己像在哄幼兒園的小朋友。 郁晚皺著眉頭看她的衣服,大有不把它撕了不罷休的意思。白紙鳶趕緊拉著他的手,“你放我下來,我帶你去洗澡?” 郁晚眼睛一亮,卻沒有放她下來,而是順手托著她的臀一下將她抱了起來。 白紙鳶愣住。 她的臉通紅,這個姿勢怎么那么像抱小孩的喂! “我自己有腳,我自己會走!” 可惜郁晚根本不聽她的話,白紙鳶只好認命。 他雖然醉,路卻走的極穩,她都沒有感覺到晃動就到了浴室。怕他洗澡會摔倒只好給他放一池子浴缸的水讓他泡一泡。 “喝多了泡澡會不會對身體不好啊……”白紙鳶有些拿不準。 她準備去拿手機查一查,然而,人還沒到門口,身旁攸地伸出一只手抵住門。將她去路堵死。 耳后呼吸聲沉重,他道:“去哪兒?” 白紙鳶咯噔一驚,醒了? 顫顫回頭,有些害怕。 可是再一看…………郁晚的眼睛都沒睜。 這是困成啥樣了啊。 她哭笑不得。 “怎么跟個孩子一樣。”她想笑。 以為她要出去,郁晚再也不放開白紙鳶的手了。到后來就連洗澡都真的要白紙鳶下水一起洗。這怎么行,白紙鳶按住他假裝生氣:“你不聽話我就走了。” 郁晚乖乖不動了。 他泡在浴缸里,時不時的吐著泡泡。 “你別嗆著了。”好不容易把他丟進去,白紙鳶累的直喘氣,“自己洗。” 郁晚不動。 “洗啊。” 他還是不動。 “你總不能讓我幫你洗吧。” 浴缸中的人赤條條,什么也沒穿,成年男性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荷爾蒙,再加上霧氣朦朧中他那張禁欲的臉。白紙鳶都不敢多瞟一眼不該看的地方。 她的臉通紅。 不行,這里不能待了。 似乎洞察了她的意愿,在白紙鳶站起身的同時—— “嘩啦”。 水池中人也同樣站了起來。 “誒?你……”白紙鳶抬手挨著他肩膀,想將他按下去,卻沒想到郁晚忽然拽住她的手,一把摟著她的腰將她帶入懷中,冷冷看著她。 “白紙鳶。” 清清楚楚的三個字,聽的她耳膜一炸。 再看他眼神。 沒有絲毫醉意! “你醒了?” 怎么這就醒了呢!現在也太太太尷尬了吧。 “我的衣服,你脫的?”他問。 “啊?我?” 他環顧四周:“你家?” “……” 這什么情況。 “呵,很好,既然你邀請,那我就如你所愿。”說罷,郁晚大步踏出,一把橫抱住白紙鳶轉身就走。 白紙鳶急的要命,不停求救:“郁晚我求求你不要這樣,這是我家,我家!!我爸媽都在你不要亂來好不好!” 她快急哭了。郁晚還是無動于衷。很快將她甩在了床上,并且掀開被子自己也躺了進去。 白紙鳶翻身而起繼續求饒:“郁總裁郁老板郁老大郁……” “郁……” 郁某人動都不動,趴在那里像只死魚。 白紙鳶仍在驚魂未定,推了推他,又戳了戳他,最后打了他一巴掌。 ……毫無反應。 得,敢情壓根兒這酒就沒醒!!! 睡成豬了! 真是要瘋,白紙鳶氣呼呼的在地毯上重新鋪了一床七手八腳的翻過郁晚自己躺了下去。 “要不是看在你遇到這么大事的份上我才不管你。”白紙鳶哼了一聲,抱著娃娃睡著了。 剛閉上眼。 “砰——” 身邊重物砸下,睡夢中驚醒的白紙鳶心跳加速,氣的翻白眼。 “你干什么!!” 腰間倏然竄入一條微涼的手臂,二人肌膚相觸,滑膩而柔軟。耳后呼吸聲輕微,郁晚還恰到好處的哼了哼,像從鼻音里哼出的似的,伴著他的低音炮,蘇的白紙鳶腿都軟了。 她的頭埋進被子里,耳朵通紅。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