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門前,男人精致而有型,看得出專門做了造型,凸顯出俊逸的臉龐與分明的五官。他微斂眉,眼睫垂下,點燃手中一根煙。 他習慣性的夾著煙,看煙燃盡卻不去吸,任由星火在指尖跳躍。 臉龐清冷,眼瞳漆黑。 只是,一如既往的,是他微抿的薄唇。 “我等你很久了。”他開口。 “等很久了?”這句話很好笑,“是么。”白紙鳶本然不想說氣話的,但還是沒忍住,“你下次可以試試從日升等到月明,那才叫久吧。” 郁晚指尖的煙掉了。 他眼睫一抖,知道白紙鳶意有所指。 “進去吧,郁總裁可別讓別人久等了。” 白紙鳶走了進去。 黑暗里,三個小可愛從車里爬了出來,一人舉著一個燈牌,無比奪目的用熒光燈亮出幾個大字:“——老大出征,寸草不生!” 郁晚扭頭走了。 . 原本白紙鳶以為這餐飯只是一個普通飯局,后來她發現,不對勁…… 學校那邊似乎下意識的把她往郁晚那邊推。 坐也坐一起,喝酒也讓她敬,三句話里兩句都離不開他對白紙鳶同學的照拂,雖然是感激,但怎么聽怎么奇怪。 越來越覺得……怎么像個相親宴??? 到后來張老師喝的有點多,居然拉著郁晚和白紙鳶的手放在一起。嚇的白紙鳶死命縮,可手也不知道被誰拽著的,怎么都縮不回來。 張老師連翻夸贊自己的學生。 “白紙鳶是個好姑娘啊。”他臉上笑瞇瞇的,道:“郁總怕是不知道她有多優秀,從來不需要我cao心,什么都能高質量的完成,腦袋瓜子奇思妙想還特別多,總是能出其不意給所有人驚喜。我帶了這么多屆學生,就白紙鳶情商智商都高的出奇。其實吧,這姑娘的私事我是不應該cao心的,但她對我而言就像個女兒,大學四年看她不談男朋友我也就有點著急了,后來有一次咱們聚會,白紙鳶喝多了,一個勁的和林以郴在那說啊說,我就離她們不遠,把她話聽得一清二楚。嘿嘿。”老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白紙鳶道:“小白別氣老師偷聽啊,老師也不是故意的。” “那次啊,我聽到白紙鳶說‘我的意中人,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誰都比不上他!他姓郁,叫郁晚。特別好看,特別厲害,特別帥!’她個小傻子,喝的醉醺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本來我還不在意。后來郁總你出現了,我總覺得你的名字耳熟,一想,嘿喲,這不是小白當時喝醉了喊出來的名字嘛!我就一直存著心啊給你倆撮合撮合。再加上你當時二話不說給她兩百萬,我就想,嘖嘖嘖,有戲。” 郁晚聽的不言。只是一直盯著白紙鳶。 白紙鳶雙頰guntang,輕咬著下唇否認:“我什么時候說過了,張老師你不要亂說呀。” “不不不,我可沒亂說!”老張一挺肚子,連忙道,“我發誓,我確確實實聽到了。”他對郁晚道,“郁總啊,既然都是舊相識,我可就不瞞你了。那天晚上白紙鳶這丫頭把林以郴當成了你,抱著她又親又啃,還一邊嘟囔著‘寶貝寶貝’,嘿喲把我這雞皮疙瘩給滲的。” “寶貝?”郁晚終于說話了。 但是……他抓的重點好像不對。 “對林以郴說的?” “林以郴是誰?” 他連說三句,聲音越來越冷。老張喝多了,興奮的拿出手機一指,“就是她!” 老張手機沒幾張相片,里頭一張大合照一看就看見白紙鳶,還要她旁邊那個‘大帥哥’。 白紙鳶捂著臉。 我的天張老師你能不能別再接我短了。 “郁總你不要聽張老師說的,他老人家喝多了都記岔了,我沒說過。” 郁晚接過張老師的手機,仔仔細細看過那個人的臉。 好啊。 好啊。 好啊。 那分明是那天和白紙鳶撕戰整夜的男人! 讓他在酒店樓下等了一晚的男人! 白紙鳶清晰的感覺出郁晚身上的氣息瞬間變化。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聽郁晚道: “就是這個男人,你和他睡了?” 白紙鳶差點以為自己聽錯,愣住。 “什么?” 郁晚冷冷一笑。 “我說,魁市,上周,你和他,睡了?” “哈?” 白紙鳶花了足足三十秒才意識到郁晚在說什么。 她氣的笑了出來。 搶過手機,十分鏗鏘有力的砸出幾個字—— “是啊,我就是和‘他’睡了,關你什么事,我告訴你,‘他’的技術可比你好的多的多的多的多!你啊——活、爛、爆、了!” 作者有話要說:被當眾處刑的郁晚……內心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好,你等著:) 第50章 給我哭50 …… 原本熱鬧的包房一時間鴉雀無聲。 等等等……剛剛白同學吼了聲什么?老了老了,耳朵不太好使。肯定是聽岔了! 畢竟是長輩,就算聽到了些不該聽的也都打著哈哈隨便扯個其他話題給蓋過去,都是為人師表之人,難不成誰還要重復個那些小情侶之間的氣話? 不不不。 不可。 不過,就算老師再裝著沒聽到,但郁晚——那是不可能的。 他氣的臉色都變了,不可置信般望著白紙鳶:“你說什么?” “呵呵,幾年不見沒想著郁總您耳朵都不好使了呢。我不介意再說一遍,我說你呀,活——” “白紙鳶!”郁晚氣的聲音都有些抖,雙拳捏的咯吱響。 居然,居然說他—— 白紙鳶心底也有些打退堂鼓,感覺郁晚好像真的氣著了。 “難道我傷著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了?”白紙鳶有些方,“不至于吧,就開個玩笑而已,怎么抖成這樣。” 白紙鳶以為郁晚要來個大爆發,結果左等右等,他居然咽進了所有氣怒執起酒杯。 扯出一抹非常皮笑rou不笑的模樣來朝她一揚手中酒。 他道:“既然以前沒將白小姐伺候好,那是郁晚的不對,白小姐有氣也是應該的。看來如今白小姐是饜足的很,改日我要向那位林先生討教討教,如何叫一個女人——欲.仙.欲.死。”他越說,聲音越低,到后來半個身子都傾向白紙鳶,以至于在她耳邊說出最后一句話,“如今的白小姐還真是體力尚好,能徹夜未眠,那晚酒店的燈可是亮了一整夜呢。” 郁晚啊郁晚,輕而易舉能把白紙鳶氣上了天。 她咬著牙笑的咯吱響,舉起杯子哐當一聲和他撞一起,一口悶進,“畢竟身經百戰,不練出來怎么行。” 說完,杯一揚,頭一次任性的和幾位老師領導道了別,說自己還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