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行程縮短,全部提前。” “統計在哪里?被你吃了?” “別人討價還價你不會反駁?來問我,需要我幫你罵街?” …… “瘋了,瘋了瘋了瘋了!!!”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嚶嚶嚶嚶!!” “老大是吃炮。彈了還是吃槍子了,他渾身都是火/藥味啊,老大多久沒出現過這種情況了,他是怎么了碰到什么事了?” “嗚嗚嗚嗚嗚,你們快閉嘴吧,我可怎么辦啊,老大居然要我兩小時內搞定這一個月的財務報表,我是哪吒嗎?有三頭六臂嗎?” “你閉嘴阿哲!我比你好不到哪里去,我,我……我要怎么把跟別人說好的五百萬價格提回到八百萬啊啊啊!” 郁晚走后會議室一片怨聲載道。 所有人都幾近崩潰邊緣。 “老大是失戀了吧!這特么的鐵定是被女人甩了的節奏啊,在別人那吃癟到咱們這來撒氣!” “放屁,你跟老大多久了,老大有沒有女人你不知道?” “哈佛高材生白瞎那張臉,那么多女人找老大你見老大看過一眼嗎?整天就知道研究研究研究,當時因為一個案子快把咱哥幾個整禿了都忘了?!” “臥槽你這么一說我有點方。”一個大眼睛男孩兒孔小小捂著嘴,“老大不會是……” “是啥?” “他不會是個……gay吧?!” “……” “……” “……” 辦公室沉寂了十秒。 “我,我覺得我好危險。” “滾蛋,你當老大饑不擇食啊!” . 晚八點,會議室的人全部累癱,一個個死魚樣的倒在休息區,苦不堪言。 這時,門開了。 一道冷峻的身影挺拔的站在門外,就算是逆光,大家仿佛都看見了一雙泛著冷光的眼睛。媽的,瘆得慌。 他們四仰八叉的躺著。 孔小小哭:“老大,你放過我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要累死我啊嗚嗚嗚。” “小?”郁晚蹙眉。 “我家二狗子……”孔小小回答的聲音仿若蚊子哼。 “都洗個臉,出來。”說完這句話,郁晚轉身離開。 “要死,要死,要死。我到底是為了什么跟著老大回了中國,為什么啊!!!我們好歹都是哈佛心理系的高材生啊!!!” 一分鐘后。 一個個都是苦歪歪的表情。 卻見老大站在公司電梯口等著:“傻愣著干什么,去喝酒。”郁晚冷冷道。 他們全部傻眼。 “老大說什么,我耳朵是不是壞了?” “啊,我的大概也……壞了吧。” “我,我,我,幻聽了。” 三秒靜謐,緊接著,是爆炸式的嚎叫,他們沖進電梯一把撲向郁晚:“老大萬歲!!!老大最棒!!!我愛死你啊啊啊啊!” 郁晚冷眼一掃:“滾。” . 晚八點,魁市、B市。 兩個電話同時響起。 白紙鳶:“您好,請問哪位?” 郁晚:“喂?” 白紙鳶:“啊?張老師,你換號碼了?” 郁晚:“說。” 白紙鳶:“周五?我看看時間,啊,行,周四王姐在B市就有采訪,我應該回B市了。” 郁晚:“緣一?” 白紙鳶:“投資公司的老板?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到。” 郁晚:“無聊,不去。” 白紙鳶掛掉電話,看著林以郴:“導師要帶我去飯局,說謝謝那個哈佛暴發戶。” “噗,哈佛暴發戶。”林以郴笑的打嗝,“你就這么給自己的大恩人起外號。” 白紙鳶吐了吐舌頭:“本來就是嘛,隨隨便便給我兩百萬還不是暴發戶啊。” 林以郴:“你當人家傻哦?人家是看上你了,想早點把你占為己有。” 白紙鳶臉一紅:“你別瞎說,怎么可能。” 林以郴奇怪:“你臉紅什么,瞎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說人家看中你的能力了,想投資的不是項目而是你這個人,你不會以為我說的是看上你了吧?臥槽白紙鳶你這么自戀?!” 白紙鳶捂著耳朵小臉通紅:“啊啊啊啊啊我不聽不聽沒有沒有林以郴你給我閉嘴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郁晚:林以郴你說得對,我就是看上她了,想把她占為己有。:) 嘛,下一章就,見面啦! 大家幫忙收藏個作者專欄好不好!還有預收文呀!!就在專欄里,謝謝奶萌~QVQ 第47章 給我哭47 郁晚身邊這伙人和他在美國時就是狐朋狗友了。幾個人腦袋瓜子好使就算了,偏的還就臭味相投,郁晚那個死脾氣放哪兒不是跟個大冰塊兒似的,這幾個人臉皮比誰都厚,欣賞一個人最直接的做法就是黏死他。 所以,在美國那段時間郁晚過了一段被狗皮膏藥天天粘著的日子,甩都甩不走。吃飯跟著,上課跟著,開會跟著,走路跟著,甚至……上個廁所也跟著。 “你怎么好意思同時跟我出現在廁所的?”當時郁晚冷冷的這么一句話傷透了孔小小的心,他在阿哲和黎離面前痛哭。 “他是不是說我小?嗚嗚嗚他是不是!!!!他嫌棄我啊嗚嗚嗚嗚!” “我小怎么了?我小廁所都不讓我上了?我不活了啊啊啊啊。” 往往看上去越是冷心冷清的人,內心越柔軟。 這幾個人雖然各個高智商,但除了郁晚外都有些過于弱不禁風,導致被那些洋鬼子欺負著威脅搶劫時,郁晚一個打六七個,把他們幾個硬生生救了出來。 那晚孔小小就他媽死心塌地跟著郁晚了。 尤其是看他在路燈下冷冷擦過嘴邊的血時。 “老大你他媽帥爆了!” 得,從那時起,老大這倆字就這么叫上了。 狗皮膏藥黏糊起來就是這樣,一黏就黏了好幾年。甚至從美國黏回了中國。 這幾個人天天待一起,郁晚有這幾個朋友,顧醫生他們也放心了很多。畢竟有時候朋友帶來的力量是驚人的。 更何況,是這么死心塌地的兄弟。 不過,這幾個兄弟是真的愁哇。愁啥呢。愁老大的終身大事。 “沒有一個女人,回國了也沒有,老大干嘛不直接打個飛的去嵩山得了。”那晚郁晚請他們去酒吧時,幾個人扎堆討論這事。 不管什么場所,幾乎都是他們玩著他看著,他們喝著他困著,他們摸著他睡著。那叫一個清心寡欲守身如玉啊。 久而久之這幾個人都產生一個疑問,天大的疑問。 “老大長的帥成這個逼|樣,可又不近女色,他他他他總不會是因為……是個雛兒吧?”孔小小捂著嘴,眼睛瞪得溜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