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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混的風聲水起。顯然美國并不是他的終點,他的目光是放回了中國。 除此才氣與思想格局之外,這位學生吸引這么多妹子的關鍵點在于——聽、說、他、長、的、特、別、帥! 一個人可以有錢,可以有才,可是走在路上誰會睜眼多看下? 但!如果一個人的顏值夠抗打,帥的驚天動地,走路上請問誰不會多看一眼? 理就是這么個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白紙鳶不管走到哪里都會聽到許多女同學嘰嘰喳喳圍在一起討論。 例如現在。 “你們聽說了沒,那個哈佛的大帥比下星期要來咱們學校演講啊啊啊啊!!!我要去看!!” “臥槽真的假的啊!我也要去!!!” “我的天啊你怎么不早說,要不要票啊?” “不要不要,但要提前去占位子啊!” “你確定是個大帥比?要是長得不好看你負責啊?” “我特么騙你干什么,真的!有人看過照片,聽說無敵帥!” “有人是什么人?” “……額,反正有人就是有人,你別管那個人是誰了啊!” 白紙鳶頭疼,論文敲了一半被這些女生吵的耳朵嗡嗡叫。 她非常想跟她們說一句:“長得帥有屁用啊,該甩你還不是甩。” 當然,這只是她腦補,說是不可能說的。 她也不怎么關心,畢竟現在讓自己專寵的只有論文啊! . 一星期一眨眼過去,白紙鳶以烏龜般的速度死磕了一個星期終于磕完論文。 這一天,她快攤在圖書館爬不起來了。 累。 頭疼,眼睛疼,背疼,就連敲鍵盤的指頭都是疼的。 林以郴坐她旁邊哼著歌。 “你真沒人性啊。”白紙鳶仰躺在靠椅上,“你還好意思哼歌。” 林以郴道:“誰要你不好好學習整天就曉得工作工作工作。” “你不懂工作的樂趣。”白紙鳶扭了扭脖子將電腦收起來,“走,為了慶祝我搞定論文我請你吃火鍋。” 林以郴一咕嚕爬起來:“走,渝鄉人走起。” “嘖嘖嘖,吃貨。”白紙鳶笑著搖頭。 倆人熟稔的出了門,沒想到一路被堵到了校門口。 “什么情況啊……”白紙鳶看著烏壓壓的人頭有些驚訝。 這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國家領導人來視察了。 “切,你沒聽說嗎,不就是那個什么哈佛的帥哥來咱們學校搞投資還是搞合作的,看這架勢估計今兒就到了,我的天這些女人也太瘋狂了。”林以郴嘖嘖稱奇,她長的高,一眼望到遠處,說:“哪兒有輛車停著的。” “哪兒啊?好走嗎?咱們找縫插過去。” 林以郴伸著腦袋看了半天,眼睛一亮:“看到了,你跟我走。”她拉著白紙鳶的手在人群里穿梭,倆人時不時的就能被踩上一腳或者腦袋上挨上一胳膊肘。白紙鳶委屈的揉著頭,林以郴一邊嘲笑她一邊給她揉。 “我說你遲鈍你還不信,這都能被打到。” 二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校門口,白紙鳶和林以郴背對著校門往外面走去。 這時,身后忽然傳來一陣爆發式的尖叫,人群猛地推搡的厲害了起來,她倆被擠的往前走了好幾步。 “太可怕了。”白紙鳶看著身后烏壓壓的人,“幸好我們走得快,不然這個時候就被壓成大餅了。” “對。”林以郴也心有余悸。 這個時代的女人……真是太瘋狂。 人群躁動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轎車的車門開了。 似乎校方早就料到會有這番局面,一排保安已經圍起了人墻將車上下來的人牢牢護住。 學校那些女孩兒眼睛睜的比誰都大,看清車上下來的人后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有人捂著嘴,有人興奮的又蹦又跳,有人拿著手機卡卡卡卡。 不過,激動之余她們都疑惑的看著右側朝向馬路的方向。 因為—— 那輛黑色的轎車旁站著一位身高修長卻神情冷漠,有著英俊面容的男人。 他穿著裁剪有致的西裝,深色衣料與他瞳色相映,一手隨意的插在口袋里,一手中指與食指間夾著細細的煙。 他似乎并不在意在學生面前抽煙,打火點煙一氣呵成,薄唇輕起,淡淡煙霧吹出。 自下車始,自始至終望著一處,從不曾移開視線。 眼前吵鬧的環境仿佛成了背景音。這個男人的眼里,只剩下不遠處的那道背影——那道,穿著白色毛衣,紅色格子裙,蹦蹦跳跳和另一個男人挽著手的背影。 他滅了煙,鞋底碾碎煙蒂。待到背影完全不見,他才冷冷的說道:“走。” 第43章 給我哭43 白紙鳶和林以郴這頓火鍋吃的簡直不要太滿足。好久好久沒這么放肆吃大餐了。 “你并不知道我這一個星期過的是什么日子,每天只有啃饅頭的時間,我饞火鍋都要饞哭了。”沾滿辣汁的肥牛卷噴香滑嫩,一大筷子揀起來,滴滴香油往油碟里滾過去,白紙鳶一口包,塞了滿滿一嘴。 “太好吃了,我要哭了。”她話也說不清楚,包了一嘴東西唔唔唔的。 “你早說沒時間吃飯我就給你送了啊,看你這饞貓樣。”林以郴手一招,“服務員,再來兩盤肥牛卷。” “你申請的項目怎么樣了,學校批錢了嗎?”林以郴問。 “那那么容易啊。”一說到這個白紙鳶眉頭都快皺一起去了,她有一個自己想做的小項目,雖然她是學新聞媒體的,但別人不知道的是她其實對做動畫非常感興趣。 B大美術系本身就是全國知名的專業,她很早就聯系上了一位學長,想要和他合作,一個主創作,一個主宣傳策劃,弄一個小項目出來。可惜學校就是不批錢,有導師保駕護航也不行。 “你要多少錢啊?”林以郴問。 白紙鳶奄奄的比了兩個指頭。 林以郴:“兩萬啊?好說,我幫你啊。” 她搖頭:“不是啊。” 林以郴驚呆了:“兩百萬?!” “也沒那么多啦,一個小項目而已。”白紙鳶喝了口可樂,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她:“二十萬吧。” “二十萬啊。”林以郴摸著下巴,“這個再努力努力應該也不是不可能吧,咱們學校那么有錢。” “只能繼續干巴爹了。”嘆氣,哎。 雖然白紙鳶這么一說,但林以郴倒是聽進去了,她沒事就幫白紙鳶東問西問,結果這個消息不知道怎么就傳出去了,直到白紙鳶醒來收到一通電話,接完電話過了足足五分鐘她才徹底清醒過來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么事。 她興奮的沖到林以郴門口使勁敲門:“快開門!開門!好消息,爆炸好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