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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滿心都是今晚要和郁晚第一次看電影的激動誰還有胃口吃飯呀。 給爸媽發(fā)了個信息:“我去看個電影,晚點(diǎn)回!”就見手機(jī)頁面忽然切換到語音聊天。 “下樓。”沉沉的聲音傳來,白紙鳶捂嘴一笑,嬌滴滴的回了句:“好呀。”然后屁顛屁顛的跑出了家門。 天色已晚,夜幕已至。 郁晚穿了一身黑,靠在墻邊燃了支煙。 煙霧在他周圍飄蕩,映襯著天幕的深藍(lán),就像一副畫一般。 白紙鳶望的呆了呆,一時竟然忘記喊他。 他專注的抽著煙,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望那里,白紙鳶站在那好一會兒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直到煙蒂燃盡,他扭過頭。 女孩兒滿面羞意的望著他,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你在想什么?”白紙鳶只是隨口一問,郁晚卻移過了臉。 他朝白紙鳶招招手:“過來。” 白紙鳶走過去。 他一把攬住她的腰,靠在墻上抱著她。 頭埋進(jìn)她的發(fā)中,好聞的椰奶香絲絲縷縷,他閉著眼睛,深呼吸了好幾口。 白紙鳶被他抱的很緊,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好,臉已經(jīng)紅透,可是就是忍不住笑。 其實(shí),再抱緊點(diǎn)也沒關(guān)系噠,她想著。 郁晚松開了手。 “走。” “我們?nèi)タ词裁措娪鞍 !卑准堷S問。 郁晚腳步一頓,打開手機(jī)找著什么。 白紙鳶看他這樣,驚訝道:“你都不知道是什么電影就買了票?我看看。”她伸過腦袋,啊了一聲:“還買的情侶座?” 魁街那頭的電影院不大,但是設(shè)備還不錯,不過情侶廳一般不怎么受歡迎,因?yàn)橘F,而且喜歡放些國外拍攝的片子,不講究劇情,講究情調(diào)那種。 結(jié)果白紙鳶一看,一串法文,都不是英文了。 “法國電影?” 今晚周五,去看電影的人特別多,白紙鳶一路小跑跟在郁晚后面,有些不好意思。 因?yàn)椤枚嗳硕荚诳此麄儌z啊! 不,準(zhǔn)確說是看郁晚的。 郁晚與白紙鳶在一起時,眉間沒有太多戾氣,反倒多了絲溫柔。而一般人是根本無法抵擋散發(fā)著溫柔氣息的郁晚的。他的一顰一笑簡直可以讓女孩癡狂。 每一次他低頭和白紙鳶說話時,那嘴角微微揚(yáng)起的弧度,以及眼神中的寵溺,無不是看的電影院那群小花癡們在心里尖叫。 “太太太帥了吧嗚嗚嗚嗚。” “哪個學(xué)校的啊?” “姐們兒,幫個忙唄……去幫我要個手機(jī)號怎么樣啊。” “我日你找死啊,他旁邊那個一看就是女朋友好不好。” “女朋友怎么啦,只要鋤頭揮得好,墻角一定挖的了!” “滾,自己挖去。” 那群女生動靜不小,白紙鳶早就注意到了,小手在胸前攪著,果然她家郁晚到哪都招桃花,她好想牽住郁晚的手啊。 就算是該死的虛榮心作祟,她也好想碰一碰,宣誓下主權(quán)。 身后那群女孩推搡著一個似乎真的要來要號碼,白紙鳶急的不行。郁晚在給她買爆米花,左手隨意放在身側(cè),指尖修長而圓潤。 白紙鳶緊緊盯著。 耳后聲音越來越大:“去啦去啦,快去!” 一咬牙,她忽然抬手,小指穿過郁晚指尖,輕輕勾住他的小指,正在付錢的郁晚怔住,他側(cè)過頭看著白紙鳶。 白紙鳶頭都快低到地底去了。脖子通紅一片,小指還執(zhí)拗的勾著他。 她的手柔弱無骨,又小又細(xì),這么勾著簡直撓到了郁晚心坎兒里去了。 他付完錢,看了眼時間,二話不說就將剩下的四根指頭無一例外的插.進(jìn)白紙鳶的指縫中。 忽然之間,就十指緊扣了。 白紙鳶一抖,她抬頭,卻被拉的往前一大步。 “時間到了,進(jìn)去。” 郁晚只留給她一道背影,一道即使從背后也能讓她心臟砰砰跳的背影。 白紙鳶在后面笑成了一朵花,拼命忍著,偷偷拿出手機(jī)拍了好幾張倆人牽手的照片。 “嘿嘿。” 他牽著我耶。 果然周五的人就是很多,還好他們早上定的票,位置在最中間。 情侶座都是兩人沙發(fā),給足了情侶空間。白紙鳶不好意思的坐在沙發(fā)最邊邊,她不敢靠郁晚太近。 郁晚也沒說什么,雙腿隨意交疊等電影開場。 這是一部法國浪漫主義愛情文藝片。 是的,沒錯,愛情文藝片。 文藝到白紙鳶都不知道怎么在華夏過審的。 愛情美則美矣,鏡頭渲染也好,色彩燈光也好,畫面布景也好,跌宕起伏也好,通通都被白紙鳶丟到了腦袋后頭。 她的爆米花都忘記塞嘴里了,整個人躲在爆米花桶后面羞的無地自容。 蒼天啊,大地啊,為什么沒有人告訴她這部片子尺度這么大啊! 她從沒看過文藝片,雖有耳聞,但真沒徹頭徹尾的看完一整部過,這電影光親吻的鏡頭都細(xì)致描繪到了極點(diǎn),配合著電影院的音響效果簡直要人命了。 各種口水交融的聲音,女主角的奇特哼唧,以及男主難以忍受的……各種不可描述。甚至到……現(xiàn)在這個鏡頭! 兩人已經(jīng)滾到床上去了。 嗚嗚嗚嗚嗚。 天曉得白紙鳶現(xiàn)在有多尷尬,她快把自己縮成一個小窩窩了。她怎么可以和郁晚看這么大尺度的騙子,怎么可以啊!臉上急速升溫,不好意思看屏幕但又十分好奇,她和郁晚中間至少還能坐進(jìn)一個章梓瀾,她偷偷瞟了眼郁晚。 影院黑沉沉,他的神色看不清,但白紙鳶發(fā)現(xiàn)他一只手撐著下巴似乎在若有所思。 不是,你看電影就看電影,想什么呢,這種畫面也能讓你分心去想? 大概是白紙鳶的眼神太明亮,郁晚一側(cè)頭,二人視線相對。 噌的一下白紙鳶渾身都仿佛要冒氣了似的,電影院的音響還在播放少兒不宜的聲音。 郁晚往她這邊挪了點(diǎn)。 “怎么了?” “沒。沒。”白紙鳶不敢看他,“你過去點(diǎn)……”她小聲道,坐這么近,太害羞了。 郁晚見她都快縮進(jìn)沙發(fā)里去了,知道她臉皮薄,張手?jǐn)堊∷募纾瑢⑺龓нM(jìn)懷里:“過來。” 白紙鳶一下被拉進(jìn),只覺得更燙了,不僅她的臉燙,郁晚的身體更燙,他的胸膛硬而熱,她覺得自己快化了。 “你怎么帶我來看這種電影啊。”她小聲吐槽。 “我也不知道這電影講了什么。”他說。 也是,白紙鳶都不敢往屏幕瞟,“好尷尬。” 郁晚笑了:“尷尬什么,你以后不也得……” “閉嘴!”她瞪著郁晚:“不許說!肯定是你故意的。” 郁晚笑的很低,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