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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會和別人抱在一起,還早戀?! 哪里搞錯了吧。 那么問題來了。 這個男生是誰? 一下子,照片里眉眼英俊,但強硬霸道的抱著小班長的那個男生成了大家八卦的興趣點。 這個人沒見過呀! “誒?”交頭接耳的女生紛紛感嘆,“他是三班的?我怎么從來沒見過,這么帥的嗎?” 照片里的男生有些冷峻,手腕上帶著黑金色的表,額發遮了些許眼睛,瘦削的下巴線條明顯,就連五指上的筋骨都崩的能看到,可見他用了多大力去抱懷里的人。 這一下,八卦組出動了。 開始全方位打聽這個以前從沒見過的男生。 結果,不打聽還好,一打聽這個樓的走勢就有點不對了。 有人回。 “咦,這個人怎么有點眼熟?” 立馬,跟帖的一擁而上,紛紛在問:“你見過?!什么來頭!長了這張臉不可能名不見經傳啊!” 有人說:“他是才轉來三班的,才來沒多久,一直比較低調。” 又有人驚呼:“天啊!這個人不是下午來我們班揍人的那個嗎……” 回帖:“?” “就是他!!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把王哲按在地上揍的!” 打,打架? 也就是說,現在,此時此刻,被關在教導主任辦公室的那個罪魁禍首,就是他? 這個魁寧一中新冒出來的小子? 這下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古怪了。 下午的事幾乎轟動全校,傳言出手的人下手重的不得了。 長著這么好看一張臉的人,那么兇嗎? . 白紙鳶一路走一路都有人對她指指點點,她根本沒時間管別人。好不容易找到被郁晚一怒之下扔出去的紙團,現在匆忙的趕去教導主任辦公室。 這張紙條是證據。 她也沒有想到郁晚的反應會這么大,甚至幫她出手教訓別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開始還是自己誤會了他。 她站在辦公室門口敲著門。 里面止不住的傳來對方父母的罵聲還有教導主任的道歉。 但沒有一點郁晚的聲音。 白紙鳶心焦的不行。 “老師,我是白紙鳶,老師麻煩你開開門呀。”她使勁的拍門。 誰知,門很快就開了。 “白紙鳶,你來得正好,我還正要找你呢!”教導主任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叫她進來。 先把白紙鳶晾在一旁,轉頭繼續教育郁晚。 “郁晚,要不是看在你母親以前幫過我,你以為我還會讓你來魁寧上學?你父親現在變成那個樣子,你不光不省心,還給他沒事找事?你說,今天要是王哲被你打個怎么樣你怎么跟你父親交代?怎么跟你母親交代?你家有錢賠別人嗎?你拿什么來賠?” 王哲父親正坐在皮沙發上,聞聲冷笑一聲,指著郁晚說:“你要是不跪下來給我兒子道歉,今天這事沒完。還上學,你上什么學,有你這樣的學生嗎?主任,這個人,你必須給我開除!否則,你們就等著吧!” 郁晚一直靠著窗,懶散的站著。 他望都沒望正在吵鬧的人,只在白紙鳶進來的時候望了她一眼,然后又側過頭去看窗外的晚霞。 王哲父親罵了一通,態度很堅決,要求開除! 郁晚就像沒聽到一樣。 罵的累了,王哲父親啐了一聲,端起茶杯喝水。 他那一聲,剛巧讓站在旁邊的白紙鳶聽著了。 他說:“還看在你媽面子上讓你入學,你個狗娘養的東西。” 白紙鳶皺眉,剛想出聲,就見一道影子風一般掠過,帶著血腥的狠意朝沙發上的人而去。 別人都沒反應過來,只有白紙鳶。 她一直望著郁晚,所以,當郁晚動的時候,她第一反應就是阻止他! 瞬秒之間,白紙鳶一把撲向郁晚,緊緊抱著他。 “郁晚!!”她大聲喊他:“你冷靜點!你不要再惹事了!” 耳邊他在喘著粗氣,她感覺到懷里的人在發抖。 “你說什么?”他目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她趕緊去看郁晚,他正狠狠的盯著沙發上的人。 “有種你再說一遍。”聲音從他咬緊的牙關里擠出。 王哲父親顯然受到了驚嚇,但男人要的是個面子,這樣被小輩嚇到,還是在教導主任面前得多丟人。 于是,他見郁晚被別人抱住攔了路,膽子一大,伸手一巴掌就朝著他下來了:“老子罵的就是你!” 來不及阻止的白紙鳶驚慌無比。 忽然—— 一雙修長的手橫空出現,抓住了那根肥圓的胳膊。 細膩白皙的皮膚與黃色皮膚形成強烈對比。 一聲輕笑響起,一道人影從那人身后出現,先是望了眼郁晚,又望了眼白紙鳶。 然后松開手,拿出紙巾擦了擦。 白紙鳶看著突然出現的陌生人,一時間看的有些呆了去。 他真好看啊。 這人一身休閑西服,發至耳根,有些卷曲。 肌膚細膩,唇紅齒白,鼻骨挺而高,面容瞧上去溫柔親和,線條柔軟流暢。 一側袖口卷起,露出精致腕表,他微微笑著,瞧著白紙鳶盯著自己目不轉睛,忽而展唇一笑,晃的白紙鳶差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小白?”他笑著對白紙鳶說。 白紙鳶愣住。 小白? 誰? 她嗎? 他又抬頭去看郁晚。 “小晚。” 白紙鳶:…… 郁晚漸漸平復,從白紙鳶懷里退開,從鼻子里恩哼了一聲。 然后,白紙鳶就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這個瞧上去如沐春風的溫柔男人,伸出手揉了揉郁晚的頭發。 將他的頭發揉的亂七八糟,越揉越開心。 最后伸出雙手,抱住了他。 白紙鳶:??? 什么情況。 郁晚沒有拒絕。 就是臉色有點臭。 她聽見這個男人說:“回來都不看我,都三年沒見了。” 郁晚:“不是給你發信息了。” “發信息有什么用,還不是給我找麻煩。”那個男人將視線移到白紙鳶身上。 彎下身,湊近和她的距離,拉住她的手,笑著說:“之前就是你給我打電話的吧?” 白紙鳶腦袋里無數個問號。 這位哥哥,你別對我笑了好嗎,笑的我腦袋暈,我什么時候給你打過電話了,我…… 腦中猛地劃過畫面,她一下想起。 她試探著說:“老板?” “恩,是我。”老板摸了摸她的頭,“小白真乖。” 白紙鳶:…… 小白不想說話。 老板和他倆打完了招呼,緩緩直起腰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