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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出現(xiàn)在過道中央,“自己看,有喜歡的,也可以拿起走。”古樸的箱子,散發(fā)著淡淡清香,靈動的小魚兒,在暗層的云紋中若隱若現(xiàn)。光看箱子就如此不凡,那里面的東西,肯定更加精美。赫爾興奮地離開座位,小心的打開箱子,可是等看清里面的東西,臉上一陣抽搐。“怎么樣,有想要的嗎?”云子鴉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刀,把新刻好的東西放在小桌上。“別告訴我,你這些日子,就做了這些東西?”赫爾的表情有些扭曲,尖起手指伸了進去,抓了個刺猬出來,做的是挺逼真的,上面的刺兒多的,都沒地下手。然后動作沒停,又是個刺猬,最后木著臉,在地上擺了一排刺猬,按照從大到小的順序依次排開。“別小看它們,為了這東西我可是費了些心思。你沒發(fā)現(xiàn)它們下面都是空的嗎?知道套娃吧,我這是套刺猬。”赫爾震驚了,拿起幾個試了試,果然,連細(xì)密的刺,都嚴(yán)實合縫的重在一起,“你可真能想,那么多可愛玩意兒,你非要做這個。送禮都要扎人一手血。”云子鴉不滿意了,送個東西還要挑,給你什么就收著唄!“不是還有其他的嗎?這個,這個就不會扎到手,滴溜圓。”他探出半個身子,在箱子里面找了找,拿了個骷髏頭出來。別說這白色石頭做出來的,仿真度還挺高。“你還是自己留著當(dāng)擺設(shè)吧!”赫爾眉一抽,推開了湊在眼前的東西,準(zhǔn)備老老實實的坐回去。誰知一抬頭,就看見桌面上新放的東西,想要伸手拿過來看個仔細(xì)。可只瞟了一眼,就被眼前的人搶走了,“你這刻的是那位?”沖著正在開飛機的人使了個眼神,就看見云子鴉耳尖浮起的淡粉,赫爾心上頓時舒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終于扳回了一局。“我看你這手癢的毛病,該早點治呀!”云子鴉冷冷的看著他,只是落在赫爾眼中,也不過是惱羞成怒。赫爾心情愉悅地吹了幾聲口哨,悠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這人也只是嘴巴毒而已。云子鴉捏著手上的東西,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掌心的溫度,已經(jīng)將木頭帶上暖意。只見躺在手上的小東西,有著精致的輪廓,飛揚的眉眼,透著一絲淡漠,薄唇緊抿,流露出孤高的神情。半抽的長刀,未出鞘已讓人感受到殺意。破碎的衣擺上,染著淡淡的鮮紅。若不是了解至深,不會做出這般有神、韻的東西。☆、材料殘缺,實驗失敗“到了。”簡墨停下直升機,叫醒睡得暈頭轉(zhuǎn)向的云子鴉。要不是剛才遇見空氣亂流,也不至于耽擱這么長時間。“要抱嗎?”簡墨伸手撩開他貼邊在臉邊的發(fā)絲,露出那染出薄紅的耳廓。云子鴉搖了搖腦袋,看著面前的人,搭著他的手站起來,才不要那么做,太丟臉了,有辱他的男子漢氣概。“別毛毛躁躁的。”簡墨一把摟住晃了兩下的人。云子鴉緩了緩,想要掙扎開緊鎖的懷抱。“別鬧”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云子鴉的耳朵,更紅了幾分“唉,簡墨,你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來!”看云子鴉在那兒磨蹭,簡墨也不抱了,直接一把將人扛起來。后面兩個看著這情形,也只能認(rèn)命跟上。“帶他們?nèi)フ椅腋纾麜才拧!笔卦陂T口的人,看到簡二少回來,正想敬個禮。沒想到對方,直接扔下這沒頭沒腦的話,就離開了。好奇抬頭多看了兩眼,那肩上扛著的人,是云少吧?“簡墨,你……”咒罵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扔進個柔軟東西里。云子鴉就像條被扔上岸的魚,在柔軟的床鋪上彈了兩下。隨之而來,是讓人窒息的吻。推拒的手,被緊緊的縛在上方,白皙的頸rou落入對方的口中,在溫?zé)岬暮粑铮瑨暝纳眢w慢慢癱軟下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順著完美的腰線滑了進去,就像在彈奏琴曲,細(xì)細(xì)的感受著指尖的滑膩。云子鴉看著身上的人,濕潤的眸子里盛滿了情深,“阿墨。”清朗的聲線染上一絲繾綣,簡墨動作一滯,從他的鎖骨處抬起頭。那一瞬,眼中的暗愈發(fā)幽深。“阿墨和子鴉去哪里了,怎么只有你們兩個過來?”簡流看著被帶到面前的人,有些納悶,那小烏鴉以前回來,第一件事,就是來找他姐,這次怎么例外了。赫爾想了想剛才那個露骨的眼神,“他們短時間應(yīng)該不會過來,現(xiàn)在有可能有些忙。”看著赫爾曖昧的笑容,簡流哪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阿墨也是,這都什么時候,還要卿卿我我的。他很嚴(yán)肅的表示了對那兩人的指責(zé),事實上,如果他們先把東西交過來,他巴不得簡墨再多拖一會。每次小烏鴉回來,他在老婆面前的存在感就直線降低。“既然這樣,就先不管他們。赫爾,我已經(jīng)安排好房間,等會有人帶你去休息。至于你……大衛(wèi),我們要先去另外一個地方,沒意見吧!”怎么可能沒意見,喪尸王簡直就是赫爾的狗皮膏藥,手銬剛被打開,就像磁鐵一樣靠到他身上,說什么也不離開。赫爾幾乎是咬著牙根,放棄了簡流的安排,“我跟你們先去看看,等會再回來休息也行。”簡流看他面相,就知道那桃花越開越盛了。只是,最后能結(jié)個什么果呢?第二天,因為老婆孕吐,簡流早早起來,去廚房弄吃的。沒想到一下樓,就看見簡墨在廚房里。“你在做什么?”“粥。”“做的多嗎?”簡流探過身,看他手上的東西。“沒有。我先走了。”說完,端起手上的東西,就要離開。“臭小子,你這回來了,就沒什么想和我說的?”簡流看了眼弄得一團糟的廚房,叫住就要往外走的人。簡墨腳步一頓,皺起眉,似乎想起什么。“嗯,有事,你先等一會兒。”簡流就眼睜睜看著他,三兩步走上樓梯,“哥,這是最后的兩樣?xùn)|西,就交給你了。”簡流看了眼手上的盒子,再看了眼上面又被關(guān)上的門,嘴角一抽。“哼,弟大不中留。”掃了一圈忙碌的實驗室,簡流眼一沉,一把抓住從面前跑過的“小孩”,提到桌子上站著。“小流兒,你怎么來了?”“小孩”剛想來個大大的熊抱,就被塞進懷里的東西攔住了。“外公,這是石生和玉落。”“真的?那這下就差最后兩樣?xùn)|西了。”林博士看著懷里的東西,興奮的就要打開,突然想起它們的特性,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