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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人拿出了許多東西,更何況,瞧著幾人的穿著打扮,雖然已經(jīng)有些破爛,但是質(zhì)量很是不凡。連那種藥丸都能輕易拿出,身上肯定還有更好的,他們?nèi)绻傻暨@幾個人,豈不是就能實力大增。雖然沒有往后看,但是一直觀察著周圍環(huán)境的云子鴉,已經(jīng)看清這幾人眉來眼去的想法。嘴角一彎,手指縮在衣袖中,來回抖動,幾顆銀色小球,也沒有碰著半點兒,就那么不遠(yuǎn)不近的浮在手腕附近,滴溜溜的上下亂竄。“小爺可不是東郭先生,可別變成狼撞在我手上。”“他就是從那兒下去的。”矮個子指著一堵墻,就要往里面闖。要不是知道他們一直困在幻境中,肯定覺得這人神經(jīng)病,可是很明顯,這群人中只有這位是清醒的。后面人堆里有知道這人身份的,完全是一路嘴抽的走到這里,沒想到他還有被瘋子帶路的一天。矮個子在末世之前,真是個癲的,好在家里有兩個錢,才不至于被送進(jìn)精神病院里。但是,被叫來照顧他的,又豈是個個好心,雖不至于打罵雇主,可是被餓上幾頓是常有的事。爹媽生的多,這排在中間不上不下,也不怎么顧得上看他的情況好不好。后來,兄弟姐妹都長大了,對這個傻兄弟還是有些憐憫,看到他日子不好過,還是輪流接他來照顧了些日子,后來更是特別積極的爭著照顧他,甚至有想過給他找個漂亮媳婦兒。“松,把那東西放下來,這是遙控器,不是馬桶刷。”“別吃了呀,這是小孩子辦過家家玩兒的。”松張著嘴傻笑了下,聽話的把嘴里的葉子吐出來。“你們家為什么還要收留這傻子,讓他自生自滅算了,多省心呀!”松的二嫂聽到娘家人的勸告,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拿著小鏡子,往臉上補(bǔ)粉。他們知道什么,這個小叔子可是他們家的寶貝。本來他們家被人設(shè)局卡債,可是松來他們家住了兩天,那些家伙就被抓起來了。大哥家的小孩瘦的見骨,眼看著也是個活不下去的,可是松待了些日子,好家伙,這壯實的,重了十幾斤。小妹帶著他出去賭了一把,連本帶利翻本不說,還贏了一箱金條回來。總之,誰要是對他好,誰就要走好運(yùn),對這么個活佛樣的人,他們怎么敢不好好供著。要不是他們幾家商量好,要輪著日子來,真恨不得一輩子養(yǎng)在自己家里。按理說,這么個有福的人,不至于現(xiàn)在周圍就只剩下他一個了。可是,什么都是有命數(shù)的。松自個兒在家里睡得好好的,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末世爆發(fā)之后,他的兄弟姐妹些哪還想得起家里還有個人沒有跑出來,顧著自己逃命還來不及。等松醒了,腦子也不傻了,以前的那些事都還記著。有試著去找自己的親人,但是最后看到的是糟糕情況。沒辦法,就把填肚子當(dāng)成最頂要的事,全憑感覺找吃的。畢竟人傻了那么多年,就算恢復(fù)了,心思還是單純,太直了點兒,和其他人融不到一路去,所以都是一個人生活。松有些激動的穿過去,大家眼睜睜看著這么個大活人融進(jìn)墻里,消失不見。云子鴉跟在后面,也想進(jìn)去,沒料到一腳踢上去,痛的腳趾都卷起來了。簡墨看他臉色一白,也皺起了眉頭,“怎么了?”云子鴉擠出個笑臉,“沒事,就是撞墻上了。”聽他這么一說,其余人也有些躊躇,那個松該不是個騙子吧!松進(jìn)去半天,見這些人站在外面不動,也有些好奇的探出腦袋,大家就看見墻上長出半個身體,“你們?yōu)槭裁床贿M(jìn)來?”“這是墻,怎么進(jìn),打爛了進(jìn)?”后面有人不耐煩的喊話。“這里不是有門嗎?”松比劃著身邊的門框。云子鴉苦著臉,心說你也不早點提。等他們走進(jìn)去,頓時感覺周圍一片黑暗,云子鴉連忙伸手拉住要往里走的松,隨手掏出一瓶熒光劑就往他身上噴,最后成果是,大家看著這個浮在半空中的粉色大桃心,連冒冷汗,也不知道跟著這些怪人是不是個正確的做法。☆、找到幻魔蘭只看見松在地面上摸來摸去,伸手拉開什么東西,照情況來看,應(yīng)該是個酒窖。“唉,你們看,他就在這兒。”說著走到一大堆酒桶中,提出來一桶。“這人在哪兒呢?”“不就在這兒嗎?”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把這個酒桶當(dāng)成人。簡墨想了會兒,問他“那你有看見那盆蘭花嗎?”松聽他這么一提,也納了悶,“是啊,花去哪兒了?哎呀,天,這又是什么東西?”他指著天花板,跌坐在地上。其他人還茫然的看著四周,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簡墨他們卻已經(jīng)擺好了動手的架勢,沒想到這下面還有條巨無霸。似有若無的涼氣從腳下面?zhèn)鱽恚樦墒种傅姆较颍谱峪f倒抽了口氣。“它是吃什么長的,變這么大。”“現(xiàn)在能有什么吃的,自然是吃人了。”莫青嘴里叼了根芝麻桿糖,一把抬起手上的銀色□□,瞄準(zhǔn)那片空地。其余人也不知道該作何打算,把眼睛都快瞪出眶,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可那兩人的對話不是假的,臉上嚴(yán)肅的表情也不是假的,懷著對未知的恐懼,他們往簡墨的方向,又跟了幾步。此時,他們已經(jīng)無比后悔,自己是吃錯藥了,為什么要跟著這群人一起發(fā)瘋,找什么破花。感覺身邊有陣陣涼氣吹過,空氣也變得越來越稀薄,整個人快要喘不過氣了。“跑。”云子鴉一個側(cè)身,向左邊閃了幾步,反手丟出一把東西。簡墨提著刀,翻身站在了半空中,用力往下一砍,眾人當(dāng)即見到火花四射的場面。跟著來的人,就像受驚的鵪鶉,擁擠成一團(tuán)后,又連滾帶爬的四散逃開,動作慢的,“啊”的一聲慘叫后,瞬間只剩下半個身體懸在空中,從消失的地方,不斷往下滲著血。某個東西虛空甩了一下,另外半截身子,“哧溜”一下就消失不見了。其余人看見這一幕,內(nèi)心的惶恐更是加劇,被濺在臉上的溫?zé)崽嵝阉麄儯乱粋€死的可能就是自己。腦子一酸,感覺鼻涕泡都快冒出來。手腳發(fā)軟的縮在在角落里,他們現(xiàn)在是想逃,都不知道往哪兒走,真的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云子鴉抽空往后看了一眼,搖著頭,這些人真的是被磨得骨氣都沒了,就剩等死了。還有面前這個大家伙,該怎么處理好呢,這身鱗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