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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發(fā)現(xiàn)我們‘包庇’這家伙,說不定還會惹禍上身,要不……” 張峰急了,“別, 錢多多,求你了, 別把我趕出去?!闭f罷, 他就要跪下來磕頭了。 錢多多沒攔著他,徐聞倒是阻止了他下跪的動作。 “峰哥, 你別這樣, 多多只是開個玩笑而已?!?/br> 錢多多不屑地別過臉, 嗤,玩笑?剛才要不是阿聞使美人計,她早把這人~渣扔出去了, 哪還輪到他蹲在這礙眼。 翻了個白眼,不想理這家伙了。 錢多多拿著手機刷起了微博,徐聞心知她有怨氣,緩步走到她面前,討好地問她:“多多餓了嗎?要不要給你做飯?” “都被氣飽了,還餓什么?!狈藗€身子,不理會身后的人,繼續(xù)刷微博。 徐聞幽幽地嘆了口氣,“看來多多已經(jīng)厭惡我了?!?/br> 感覺自己背了黑鍋,錢多多迅速轉(zhuǎn)過身,揚聲道:“胡說,明明是你不好,幫著這個人~渣。” “只有這一次,多多,你就原諒我吧。” “哼?!?/br> “多多……” 錢多多抵擋不住她的哀求攻勢,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說道:“好啦,不生你的氣了?!?/br> 徐聞頓時眉開眼笑,錢多多的心情也跟著稍微恢復(fù)了一點,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余光一瞥,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張峰那雙狗眼一直盯著她倆看,錢多多眼中立馬兇光乍現(xiàn)。 張峰被她兇狠的眼神一嚇,哆哆嗦嗦地移開了目光。 錢多多覺得他賊心不死,隨時有可能非禮阿聞,便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 被忽略的徐聞眼底掠過一絲不快,不過須臾,她又恢復(fù)了原先的笑臉,“多多,我做飯去了。” “嗯?!卞X多多正戒備地盯著張峰,哪有留意她說什么話,只是心不在焉地回了句。 徐聞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她起身,不疾不徐地走到張峰面前,禮貌地詢問他:“峰哥,你想吃什么?” “隨、隨便就好。”人在屋檐下,哪敢有什么要求。 錢多多見倆人靠得有些近,急忙跟了過去,一手拎過張峰的后領(lǐng),把他凌空“挪”到一邊去。 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的張峰以為錢多多要把他扔出去,第一時間慌忙求饒:“多多,別!” “砰!” 屁.股掉地,見自己沒有被扔出門外,張峰歡喜得就像撿到錢一樣,絲毫不為自己屁.股上的疼痛感到丁點的不悅。 “阿聞,不要靠近他,他是個色胚,極度下流無.恥,你靠得他太近會被占便宜的?!?/br> “好,多多說什么就是什么?!?/br> 廚房里,倆人的交談聲一聲不落地落入張峰耳中,一心只顧著逃命的他哪還敢計較錢多多的話,只盼望著明天能早點來,可以讓徐聞安全把他送到車站。 時間就在吵吵鬧鬧的聲音中度過了,第二天早上,三人簡略地洗漱了一番后,錢多多透過貓眼觀察了一下走廊外的情況。 昨天走廊里的三五成群的彪形大漢不知何時走了七七八八,只剩下2個留守原地。 錢多多悄悄打開門,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周遭的環(huán)境,早晨6點半,距離上班時間還有段距離,走廊過道靜悄悄的,就連那兩個負責(zé)看守門口的大漢也不時耷拉著腦袋,打起瞌睡來。 后背的手掌一揮,錢多多做了一個讓他們離開的手勢。 徐聞走在前頭,張峰跟在她身后,而錢多多則站在門口,靜待他們離去。 倆人貓著腰,悄聲一點點移動,走至拐角處時,其中一個打瞌睡的大漢手掌撐不住下垂的腦袋,猛的一下驚醒了。 他睜開迷蒙的雙眼,下意識緩緩看向走廊過道,錢多多一驚,深怕他一醒會察覺到徐聞帶著張峰離開,于是急步走上前,佯裝疑惑地詢問他們的來意。 大漢的注意力果然被突然冒出來的錢多多吸引了,沒有注意到正在偷偷撤離的倆人,他懵了一下,然后老實地告訴她,他們在追債。 錢多多“哦”了一聲,隨后眼角往后一掃,走廊過道空蕩蕩的,看來已經(jīng)安全撤離了,確認無誤后,她神色快速一變,露出不安的表情來,仿佛害怕自己會惹怒眼前的人似的,快快跟大漢說了聲再見后,便回了屋內(nèi)。 大漢撓了撓后腦勺,剛醒過來的他腦子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 車內(nèi),張峰見擺脫了那些追債的大漢,心里開心極了,笑得合不攏嘴,不停地跟徐聞?wù)f謝謝。 徐聞目不斜視地注視著道路前方,車輛平穩(wěn)地朝著目的地前進。 “張峰,你的身份證這些帶了沒有?”她輕輕扭了一下方向盤,向左拐了個彎。 仍然沉浸在愉悅中的張峰沒有注意到她對自己稱呼的變化,興高采烈地表示帶了。 徐聞聞言,唇角一勾,“是么,那太好了。”她低聲呢喃著,眸色愈加深沉。 張峰的興奮在過了一段時間后慢慢消散了一些,目光朝著車窗外一看,慢慢的,笑容變得僵硬起來。 “阿聞,這不是去s市總車站的路?!彼媒鋫涞难凵窨粗炻?。 徐聞扭頭對他一笑:“放心,這是小路?!?/br> “小路?”據(jù)他所知,通往s市總車站的小路里沒有這條小路。 張峰神情一斂,手臂不著痕跡地向前伸了出去,負責(zé)開車的徐聞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他想做什么,涼涼地開口道:“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如果不想死的話?!?/br> 偷偷伸出去的手臂一僵,抬頭一看,張峰驚覺得向來笑臉迎人的徐聞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笑意,甚至還透出淡淡的冷厲之色。 這樣的徐聞是他從未見過的,只覺得曾經(jīng)那多婀娜多姿的嬌艷花朵好像在一瞬之間變成了隨時足以置人于死地的利器。 “阿聞,你別開玩笑了。”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她說。 徐聞纖細的指尖輕輕地敲打著方向盤,在駛?cè)胍粋€幽靜的小道時,她淡聲道:“真不明白,當初我的多多怎么會對你產(chǎn)生興趣,你到底哪里好了。” 一腳油門,車輛忽而沖出了水泥地,向著荒野山林開了進去。 山林里樹木林立,幸而還有一條黃泥小道,車輛這才足以堪堪繼續(xù)緩慢前進。 張峰這時終于意識到徐聞她根本就沒有幫自己的打算,之所以會哀求錢多多幫自己的忙,原來是別有目的。 “徐聞,你以為你是誰,你只是一個身高比普通女人高一些的女性罷了,你以為你能對我做什么?!?/br> 張峰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上徐聞不過一個身形纖細的女人,單靠她一人,根本無法對健壯的自己造成任何重大的傷害,想到這,他變得更加有恃無恐。 徐聞沒有被他的話影響,笑了笑,踩下剎車,車輛在緩速行駛了幾